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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苦得連嘴巴都一陣收縮,要命的是胃依舊在抽搐,似乎要把五臟六腑都抽出來。
凌威快速拿出兩根針,左右手交替,在雙手的內關穴各扎一針,強刺激,又在中脘穴和足三里各下一針,心口立即舒服了很多,胃的抽搐明顯減弱,緩緩平息下來。
內關穴為人體八會穴之一,功效奇特,對心絞痛,胸悶,嘔心嘔吐,牙痛等常見疾病都有很好的療效,平時暈車或暈船,按壓幾下都能緩解,配合足三里穴和中脘穴,對胃脘痛,,嘔吐,呃逆;有立竿見影的效果。
幾分鐘過後,凌威取下針,腦袋一陣陣暈眩,腳步稍微踉蹌地走下樓,陳雨軒正和梅花說著話,見凌威滿臉暈紅,眼神迷離,詫異地說道:“凌威,你沒事吧。”
“不要緊。”凌威擺了擺手,顯得很無力。輕聲問:“楚韻有訊息了沒有?”
“還沒有。”
陳雨軒話音剛落,電話鈴聲驟然響起,凌威扶著配藥的櫃檯,拿起電話:“是楚韻嗎?”
“是我。”楚韻的聲音很興奮:“化驗單出來了,是我們要找的東西。”
“我已經知道了。”凌威快速說道:“不要告訴任何人,立即回來,記得帶上兩包一chun堂專治怪病的藥。”
“搞化驗嗎,成分太複雜,恐怕很難。”楚韻語氣有點疑惑,
西藥成分的化驗很簡單,幾種化學物質很容易分清,可中藥成分太複雜,就算可以按照氨基酸等活xing物質分類,但什麼藥組合根本無從得知。古代中醫想偷學別人的秘方往往是觀察一些人家熬藥倒掉的殘渣,從中揣摩。一chun堂都是機器熬好藥統一灌裝,連藥渣都沒有,更是無從尋根問源。
“我自己用,你快點回來。”凌威語氣急促,放下電話,身體倚在櫃子上,晃了晃。
“梅花,扶凌威坐下。”陳雨軒大聲吩咐。梅花立即過來,扶著凌威緩緩坐在椅子上,陳雨軒抬起右手,把了把脈,臉上露出一陣驚詫,上次中醫會診的時候她也去了,怪病的症狀很特別,尤其是心經的火特別旺,肝脾不和,發燒,脈尤其宏大。
“你、、、、、”陳雨軒神情緊張,雙眼瞪得老大,充滿驚駭。
“沒關係,又不傳染。”凌威勉強站起身:“我到後面休息一下就好了。梅花跟我來”
梅花扶著凌威向後院走去,趙方*毅和張峰關切地跟過去,剛走了幾步,就被陳雨軒擋了回去:“時間差不多了,你們繼續收拾一下,可以下班。”
“時間還早,怎麼就下班了?”趙方*毅詫異地看了看門外,剛剛傍晚,夕陽還很強烈。
“叫你下班就下班,哪來的廢話,關門。”陳雨軒一反常態的煩躁,向趙方*毅揮了一下右手,快步向後面走去,用力過猛,扯動了左半身的傷口,痛得咧了咧嘴。
回到後院的房間,凌威再也支不住了,一下子撲倒在床上,休息一下,翻了個身,低聲說道:“梅花,三yin交穴,期門穴,少海穴、、、、、、”
梅花拿出一盒消過毒的鋼針,猶豫了一下:“師傅,什麼病,下針的手法和深淺你還沒說清楚。”
“去心火,調脾胃,順肝氣。”凌威心中越來越煩躁,意識也有點模糊。
“我來吧,我瞭解病情。”陳雨軒接過鋼針,小心地在凌威腿部三yin交穴下了一針,下針是用最謹慎的手法,左手按住穴位附近,右手下針。
陳雨軒從來沒有過像今天這樣的下針,心情沉重無比,就連小小的鋼針都顯得很沉,每下一針,她都彎著腰,細心觀察手指和針的觸感,體會針尖的生澀和潤滑,當感覺到得氣的時候,
再進行下一個穴位的針灸。
陳雨軒彎著腰,左邊的傷口一陣陣疼痛,但她的左手臂依然伸得筆直,手指堅定沉穩地按在穴位上,右手緩緩下針。汗水沿著她的臉頰滾滾而下,滴落在床單上,一會兒就溼了一大片。梅花遞過毛巾,陳雨軒立即搖了搖頭:“你別管我,觀察凌威的脈搏,看看心火是不是降了點。”
“好像好了一點,脈搏穩了許多,不過還是比較宏大。”梅花觀察了一會,輕聲說道:“肝氣平和,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不可大意,這病很難纏,按理說已經沒有傳染xing,不知凌威怎麼得來的。”陳雨軒下完最後一根針,直起腰,坐在椅子上,長長舒一口氣,臉上浮起疲憊的微笑。
“二小姐,你的意思是這病傳染,莫非就是外面說的怪病。”梅花下意識退後一步。目光有點驚恐。這也難怪,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