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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到了開封,而且找上了您,對嗎?”
“仇家?誰?”
“不見紅。”
冷一凡心頭一震,幾乎要蹦了起來,但他竭力忍耐著。
職業殺手在任何情況之下,都應該保持冷靜,絕不能有情緒上的衝動,或有任何表情掛在臉上。
不見紅跟應無敵結下樑子,詳細經過自己並不清楚,但既然扮演應無敵,就該擔下他的恩怨。
隔壁房裡有鄺師爺安排的眼線,不見紅找上自己他們當然知道,這不足為奇。
實際上,隔壁房間是鄺師爺包下但沒有插樁,是空著以備不時之需的,不見紅身份暴露是由於範老二之死,而被鄺師爺和那姓荊的老者他們猜出來的,因為當今江湖上殺人不見血的除了不見紅,還沒聽說有第二個。
冷一凡很想問個究竟,但他不能問。
如果說他不認識不見紅,豈非是天大的笑話?
“啊!是他,怎麼樣?”
“他在開封現身的意圖不明,除了您跟他之間的個人恩怨外,也可能牽涉到這次的買賣,請您加以留意。”
“唔!我會注意。”冷一凡淡淡地回答,似乎不把它當回事。
但他的內心卻是相當不平靜,很想找到江湖秘客,把這樁不相干,但已栽到自己頭上的事弄個明白。
春芳起身離開床沿。
冷一凡不去管她的行動,他真的想睡。
一覺醒來,西窗已見日影,表示時已過午。
這一覺睡得很結實,疲累全消,精神百倍。
房裡,不見春芳的影子。
冷一凡下床,擦了把臉,走到外間,覺得喉嚨有些幹,步向桌子,摸摸茶壺,還帶著微溫,端起來口對口猛喝了幾大口,放回茶壺時才發現桌上有一張字條,心想,大概是春芳出門時留的。
不經意的拿起一看,不是那麼回事,字條上簡簡單單幾個字-一“火速來宮一敘”,後面沒署名。
來宮,什麼宮?
難道是王公宣召?
細審筆跡,忽然領悟,字條是江湖秘客所傳,所謂“宮”,無疑地是指幻幻子隱居的上清宮了。
正好春芳不在,否則又要費一番口舌解釋。
冷一凡當下揉碎了字條,進套間抓起劍,整整衣衫,匆匆出房,撞壞的房門還沒有修,也就不必上鎖。
出了客棧大門,街道上冷冷清清,店門測邊有個磨刀擔子,可能是設生意,磨刀的老者坐在小板凳上打噸。
冷一凡的腳步聲驚動了他,微微張開了眼又合上。
冷一凡左右掃了一眼之後,快步行去。
出了城,直奔上清宮。
地點愈來愈荒僻,上清宮已遙遙在望。
突地,身後遙遙傳來一聲似乎是慘叫的聲音,冷一凡暗吃一驚,立即止步回身,只見數十大外的林木間似有影子一閃。
登時警覺到自己太猛浪,竟然沒防備被人盯蹤。
心念一轉之後,轉身繼續前行,在經過一處彎路時,馬上折身迂迴向原先發現人影的所在疾速奔去。
到了地頭,只見疏林間的地上躺了個人。
步近一看,已經是個死人。
冷一凡忽然感覺死者並不陌生,仔細審視,想起來了,死者赫然是客棧門口磨刀的,奇怪,他分明在店門口打噸,怎麼會死在這兒?
看情形,這老者是跟蹤自己來的,但是誰下的手呢?
以自己所知,江湖秘客和賈依人都不會隨便殺人,會是春芳麼?
很有可能,她在發現有人跟蹤自己之後,來了個反跟蹤,只怪自己太大意,沒留心到這一點。
正在思忖之際,一條人影從樹叢後轉了出來。
冷一凡不由一怔,現身的是個精悍之氣橫溢的虎面中年,他不認識。
“應老大!”中年人開了口:“你老大還沒老,竟然被人跟蹤而不自知,幹你這一行,這種情況是危險的訊號。”
話中飽含譏諷之意。
冷一凡面上一熱,從聲音中他才判斷出對方是不見紅,不見紅說的一點也不錯,如果讓磨刀老者跟到上清宮,那可真是丟人現眼。
雖沒話說,但不能裝啞巴,好在臉皮黑,表情不顯。
“你老兄也是跟蹤區區的?”
冷一凡這一反問很聰明,不必再為被磨刀老人跟蹤自己這點來辯解,很技巧的反擊,而且是一擊中的。
“談不上跟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