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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少主究竟想去哪兒?
瞧這一片黃沙滾滾,多的是寺廟僧院,難不成少主想出家?
天啊!這可不行。
不知因何,小石頭腦中頓時閃過剛才看見的絕色面容,憨厚的臉蛋上又出現傻氣的笑容,或許事情並沒有那麼糟也說不定!
這兒已近大漠,氣候詭譎多變、早晚氣候溫差甚大,兩人走了一段路後,陡起的一陣狂風正於遠方快速地席捲而來,剎那間狂沙漫天寸步難行。
風勢來得陡急,狂嘯不已,黃沙夾帶著熱風掃卷得漫天飛揚,飛沙走石迎面襲來,令人有無法呼吸之感,小石頭從馬背上急速下來,欲找遮掩的石塊……
石磊冷硬的面容上瞬間閃過憂慮之色,只見他於狂沙中拉起韁繩回頭狂奔——
“少主!你又想往哪了?等我呀。”小石頭於狂沙中急喊直追。
第1章(2)
馬兒奔跑了一段路後又回到剛才的泉畔,然而泉畔除了因狂沙吹拂而造成一小沙丘之外再無任何人跡。
小石頭愣了一下,回頭瞧著石磊直言道:“那姑娘不見了!”
石磊臉上閃過一陣陰霾,盯著小沙丘半晌後兀自策馬離去。
他對自己一時的衝動行為除了訝然外更覺氣悶,做事一向謹慎的他,怎會一連兩次失了常態?
只因那張絕麗的面容?
不!這不該是他石磊應有的作為。
一定是哪兒出了錯,他視情愛為無物,又怎會為一張初見的容顏而迷了心智?況且她還是一位異邦女子!
他冷哼一聲,女人!這一輩子他是再也不能相信了。
他如此提醒著自己。
渡情躡手躡腳地走過充斥著祥和誦經聲的佛殿外,殿堂內眾師姐們正在上晚課。
這回真是回來晚了,全是自個貪睡惹的禍,原只想躺一會兒等衣衫稍幹了她便回來,怎知她又一個不小心給睡著了!
“渡情。”她身後傳來呼喚聲。
天啊!還有誰能比她更倒黴的?
她不情不願地迴轉過身子,雙手背於後低著頭悶悶地叫了聲:“師父。”
“上哪兒去了?”慈心師太不忍對她太過苛責,這娃兒雖性子古靈精怪卻也相當討人喜愛。
咦?聽口氣師父似乎並不怎麼生氣嘛!
偷瞟了眼慈心師太,見她臉上未有慍色,於是渡情蹦蹦跳跳的前去摟著慈心師太撒嬌道:
“人家只不過是去了趟月牙泉,又因一時貪得水涼忘了天色,還請師父您莫與渡情生氣才好。”
渡情碧綠的眸散放著玉一般的光澤,看來淘氣而惹人憐愛。
“你這貪玩的性子究竟要到何時才能改呢?”慈心師太嘆了口氣,愛憐地撫了撫她的發。
她心底深知對她是太過驕縱了,見她不容易定性,總不願強迫她受制於佛門禮教,但這究竟對她是好是壞呢?
“徒兒知錯,下回一定改!”渡情趕緊回話。
“哪一次你不是告訴我『下回一定改』,就不知你的下回究竟是何時?”慈心師太感嘆道。
渡情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師父,您就信了渡情這一次好不好?”
“不成!師父您若是再縱容她,她就愈是無法無天了。您瞧,就光說她這身衣服,都說了幾次了,她還是依然故我。”上午在河邊出現的師姐禪心出言相諫。
渡情翻了一下白眼,怎麼師姐老是找她麻煩?
“禪心說得極是,怎麼你又穿起回族服飾?這是很危險的,難道你當真不明白……咦?你手上拿的是什麼?”慈心師太突然發現渡情手中握有一件黑色衣物。
襌心一把將渡情手中的披風搶了過來,攤開一看驚喊:“師父,這是件屬於男子的披風!”說著,便像是沾了毒物般急速地甩開披風。
渡情抿了抿嘴,彎身自地上拾起披風,低聲咕噥道:“不就是一件披風罷了,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渡情,這究竟又是怎麼回事?”師太捺著性子追問。
“回師父,這徒兒就當真無法答覆您了,我也不解這披風是怎麼來的,我才一覺醒來它就蓋在我身上……哎呀!八成是佛祖顯靈,祂擔心徒兒受涼了才為徒兒蓋上的。”渡情天真的回答。
她們不都說佛祖是萬能的、是慈悲為懷的,那就全推給佛祖好了,反正祂無所不在嘛!
“渡情!”慈心師太斥喝。
這孩子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