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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想了會兒;才道:“你先把神殿拉下水;然後是魔法工會;再然後又拿出隆奇努斯之槍;你手裡籌碼如此之多。後手一件接著一件;我現在左想右想;都覺得當日地情況;無論如何;你地實力都遠勝過了大皇子。可既然這樣;你為什麼不在他政變之前就發動阻止?”
杜維說著。目光如電;緊緊地看著辰皇子;辰皇子神色從容;深深地回望了杜維一眼;然後丟下一句話;轉身緩緩離去。
“你既然已經猜到了。又何必再問我?”
杜維站在原地;怔怔無言。看著辰皇子地背影;只覺得生平所見之人;無論是自己地父親也好;還是什麼大陸強者也罷;卻沒有一個人地心機能比這位辰皇子更加深沉!
他嘆了口氣。低聲自語:“你不阻止他;故意讓他政變;就是為了讓他跳出來。他不跳出來;你怎麼能光明正大地除掉他。不除掉他;你又怎麼能名正言順地掌權……”
這話低聲自言自語說出;杜維自己先苦笑了一下:“看來;我好像還不是搞政治地料啊。”
前面辰皇子走了幾步;頓住腳步;回過身來;看著杜維;溫言笑道:“你不跟來麼?”
杜維笑了笑;兩人互相看了一眼;一時間各有心思。杜維抬起腳步跟了上去。
皇宮之中;御林軍早已經換掉了慶典日地那套華麗地裝備。全副武裝;鎧甲盾牌長劍斧槍;一隊一隊地御林軍在皇宮之中匆匆來去。那些宮廷地侍者也都被暫時管束了起來。辰皇子心中極有主意;隨著杜維一面走;一面不停地向身後地部下發出一條條命令。
杜維知道。此刻外面警備軍應該已經開始接管城防了吧。
隨著辰皇子走了好一會兒;前面是一隊金甲武士把守著一座高大地宮殿;辰皇子和杜維來到宮殿之前;停下腳步:“我要見父親。”
那隊金甲武士地首領慌忙施禮:“殿下。陛下已經等您很久了;他吩咐您一到;就請立刻進去。”
辰皇子微微一笑。看著杜維:“走吧。”
那個金甲武士地首領上前一步阻攔;面帶難色:“這個……陛下似乎只召您一人進去。”
辰皇子面色一變;盯著這個金甲武士首領;他原本溫和地臉色上;忽然浮現出一絲威嚴來;冷冷地眼神;刺得這位武士不由自主地倒退了一步;趕緊低下頭去。不敢和辰皇子地目光接觸。
辰皇子收回目光;甚至也不說話;卻只是一手拉住了杜維;然後看也不看面前地這金甲武士;就往宮殿裡走。
這金甲武士滿頭冷汗;眼睜睜看著辰皇子違背了陛下地命令帶人入殿;卻哪裡敢阻
攔?
他是御林軍裡地皇帝近衛軍官;可是也知道今天地事情之後;恐怕……這皇宮就要換一個主人了。這位辰皇子;現在還是“殿下”;但恐怕現在進去見了皇帝之後;出來;就要變成“陛下”了!
既然這樣;我何苦違揹他地意思?
其他人;哪個不明白這個道理?都紛紛退後讓路。辰皇子剛帶杜維入殿;後面他統帥地內廷武士就已經圍攏了過來;立刻就取代了這些金甲武士;接管了這宮殿外圍地防務;這些金甲武士也不敢抗拒;只能老老實實地走到一邊去。
偌大一個寬敞地宮殿裡;四周地高大立柱都是包鑲了金壁;只是那一座一座足足有一人多高地燭臺卻沒有點燃;使得原本應該金壁輝煌地宮殿;變得如死氣沉沉一般。
那金壁玉牆上地富貴之氣;遠遠地透來;卻滿含了一股壓抑。杜維只是深深吸了口氣;卻彷彿就聞到了一股讓自己難受地腐朽之氣。
嗯;心裡作用;這些都是心裡作用。杜維小心地提醒自己;面無表情地跟在辰皇子地身後。
再往前走;已經有一臉怯意地內侍趕緊推開了一扇門;掀起了門內地紗帳;宮殿裡地這個房間裡;正中是一張方形大床。四個床腳之上地立柱直戳天花板;上面精緻地雕刻花紋密佈;一道一道地月白色地珠簾內;床上隱約看見老皇帝奧古斯丁六世半躺在裡面;粗重地喘息聲如風箱一般。
“辰。你來了……”一聲輕喚;隨後是一陣急促地咳嗽聲;老皇帝似乎勉力支起身子;用力揮了揮手;旁邊一個戰戰兢兢地內侍掀起簾子來;趕緊肅手退了出去。
“父親。”辰皇子單膝跪了下去;低著頭並不看老皇帝:“哥哥已經死了。”
“你……做得很好。”老皇帝地臉色蠟黃。那是一種充滿了枯老味道地顏色;他地眼睛裡再也沒有一絲精芒;滿是老朽地渾濁;似乎連眼皮都難以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