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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隻知她也傷得不輕……
然而我想,以他家環境的優渥,該能讓他們增強復原的能力吧,而不像我和媽媽只能徒對逝者憑弔,作無言的嘆唉……
寫到這裡,於曉戀停下筆,她盯著字跡思索半天,跟著拿鉛筆摳發癢的頭皮,接著又寫:那天,我對他說的話,一定有原因。
如果你需要我,那麼應該吧……原來,我是在他眼裡看到了自己,以往那個渴望有人慷慨伸出援手拉我一把的自己。
如果,我的再次出現對他、對我而言都存在著意義,那麼,再去幾趟,又有何妨?這個像謎一樣的男人……
她的個性就是這樣,愈是像霧裡看花,她的求知力就越發強烈,固然湛良威這個人內斂到讓一般人會產生一種畏卻感。
真沒想到,從到湛家至今也才過了幾天,她居然就開始期待和他的再次相遇了,這對不喜歡和陌生人接觸的她,是個意外,又或許他對她而言……並不算是個“陌生人”吧。
自嘲完,筆尖點在最後一個字上,她又要疾書——
“咳。”這時徐承海刻意發出“不嚇人”的輕咳。
“赫!”但她仍是嚇得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回過身,手立即化作手刀狀,眼睛則大大地瞪著那將下巴拖在兩隻手掌中的人。
他的身體幾乎整個趴在沙發的椅背上,可想而知他剛剛靠得她有多近,而她卻絲毫沒發現異狀。
瞧她緊張的樣子,他忍不住失笑。“我從沒看你這麼緊張過。”
“還不是你嚇我,要不然想看我緊張的樣子,可能得等到你的頭髮全白。”不服氣地吭了一聲,她習慣性地將捏在左手中的K金項鍊夾進日記裡合上,將它丟上茶几後,臀部才再陷進沙發裡。
覷了那截露出日記本的心型練墜一眼,他大大的手掌玩笑似地罩上她的頭,揉搓上面的頭髮,像玩一顆籃球。“我剛剛喊過你,只是你好像……沒聽到。”
嘀咕著,手心感受著她毛燥頭髮的特殊觸感,心癢癢的。
“你的聲音太小了。”推說道,不過一定是因為她太過專注,所以才沒發現他在她身後,這……真是滿誇張的。
“會嗎?”不知怎地,他的聲調突然落了下來,跟著摸在她頭上的手,輕輕將她的頭帶了個方向,讓她的臉對住他。
“咦?”是不是她看錯,雖然他人是感冒了兩三天,但他這時候的臉色卻更像病入膏肓,難看得不得了,怎麼了?她盯著他那雙泛著血絲的圓眼珠,不太能相信素來自理得當的他會露出這種落魄相。“你才感冒幾天,怎麼就瘦了?沒食慾嗎?”
摸上他的臉頰,雖然只是一點小差別,但她卻分辨得出來,然心裡擺著一件事的徐承海卻輕輕抓下她的手。
“還好,沒什麼,吃過藥好一點了。”又看著她好久,終於問聲問了:“曉戀,你……是不是有其他物件?”
他指的是他“不知道”的物件,因為他們的關係未曾公佈,所以追求她的人自然不會少,然而只要他知道的,不管明的或暗的,都會被他想盡辦法剔除。
不覺,他讓一股不安給襲擊了,前所未有地。
“物件?”不知他這話從何而問,而且他這麼問,還令她感到不舒服。
“你……喜歡上誰了嗎?”不知道,在他看過她的隨筆之後,他居然心裡酸沸,就好像她就要被人搶走一樣。
“說什麼,哪有可能?而且也只有你會喜歡我這個男人婆。”坐正身體,她開始把玩手中的鉛筆,不以為然的模樣,像是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聽了,他立即垮臉。“誰說你是男人婆,在我眼裡,你比女人還女人,外在不過是道屏障,只有看不見你的好的人,才會說你沒魅力。”
她的美他會欣賞,雖然他經常會因為忙於工作,而忽略掉這一直令他心動的美感。
“哈,說得我不好意思了。”嘴裡的語氣是不在乎的,可心情卻輕輕騰躍起來。
“我是認真的。”這句話,他好像常說,但會不會就因為常說,所以失了字面本身該有的重量感,他開始懷疑自己。
“我從沒懷疑過你。”這句話她好像常掛在嘴邊,而且總出現在他說那句話之後,這或許能說是種默契,但算好還算壞呢?
說完,兩人不禁面面相覷,並同時墜入一個她和他才懂得迷思裡。
他是認真的?他一直之所以會習慣說這句話,是因為他對自己沒信心,還是對她沒信心?她想著。
她從沒懷疑過他?她之所以會習慣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