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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顯示的時間後,他剛落下的心又懸了起來,1990年,他來到了十幾年後。
艾文小心翼翼的走出臥室,檢查了一圈並沒有在這動二室一廳的房子內發現除自己以外的其他人,艾文在房間裡佈下了一個又一個的警戒咒,這才走到洗手間看著鏡子裡那令他感到既陌生又熟悉的一張面孔,他本應該是無比的熟悉這張面孔才對,畢竟這張面容陪伴他走過了二十年,二十年雖與一千年比起來是那麼的短暫,但就這短短的二十年卻是他前世的一輩子,然而,就是這副面容,讓現在的他來看,卻是無比的陌生,那種疏離的感覺就那樣輕輕地堵在心口,呼不出來也吸不下去,難受的彷彿能感受到一股細微的窒息感。
或許只有那雙眼睛中才能找得出他身為艾文?曼特爾斯時留下的痕跡,恍惚間似乎閃過一抹銀色的黑瞳,一雙微微上挑的桃花眼。艾文用打磨的圓潤的指甲颳著牆壁上的鏡面,鏡子並沒有如同巫師界那些魔法產物、鍊金產品一樣發出羅裡羅嗦的讚美聲,是啊,他差點忘了,這只是麻瓜界的一面普通的平面鏡。
茫茫然然地在身上施了一打忽略咒,艾文精神有些恍惚,或許他應該出門去看看這到底是在哪,來到門前,看著那鎖孔,艾文摸了摸身上,並沒有鑰匙,只好用了一個“阿拉霍洞開”,果然,他屬於麻瓜的那一部分已經被磨平了,他已經與巫師這個身份再也分開了。
艾文有些呆滯的望著前方,有些不知所措,馬路至上車輛川流不息,從他身邊走過的行人也是絡繹不絕,時不時的鑽入耳中的漢語,但這股繁忙的氣息絲毫感染不到艾文,艾文用手遮擋住眼睛笑得苦澀,笑得悽慘,然而路過的眾人沒有一人能夠注意到這個在自己身上施展了忽略咒的巫師。
如果那高高在上的神靈真的存在的話,他哀求您,請不要再這樣玩弄他這麼個卑微無比的人類了。為什麼要讓他在得到一切後有狠狠地剝奪一切呢,為什麼要讓他滿足於現狀後有將一切打回原狀呢,為什麼這個人非要是他呢?那至高無上的存在啊,這千百年來你可滿意你看到的一切,他傾盡了自己的所有來演繹這一場人生戲劇你可滿意?
不知想到了什麼,艾文那令人無比心酸的笑容變得溫和,即使如此又怎樣,至少他的人生由他自己走出來的,他不後悔他來到巫師界,不後悔遇到那四位好友,更不後悔與戈德里克的相識。
更何況,一切都說不準不是嗎?
艾文現在有一個大膽的猜想,或許這也是他最後的機會,他要去證實這個想法。一種猜測,自己現在回到了前世的那個世界,不過是在自己出生之前,第二種猜測,自己來到了一個平行世界,這裡有可能是自己前世那個世界的平行世界,也有可能是自己身為艾文?曼特爾斯時的平行世界,而第三種猜測,是他最為渴望能夠證實的一種猜測,他現在不過是重生到了十幾年後而已。
對於一個二十世紀的成年巫師,他們能夠從英國幻影移行到德國,但是他們絕對做不到從英國直接幻影移行到中國,但這點事情對於積攢了千年的魔力的艾文來說,並沒有什麼難度。
艾文並沒有直接幻影移行到霍格沃茲,他已經感覺到,他與霍格沃茲之間的聯絡已經斷了,如果他現在去霍格沃茲,會不會被小姑娘直接扔出來呢?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最為重要的一點是他還不知道這個世界到底存不存在霍格沃茲這個地方,你要知道在幻影移行中如果固定不好位置身體會很容易分家的。
身側,倫敦的標誌性建築物大本鐘莊重地敲響,正午十二分,太陽的光輝火辣辣地照耀在艾文的臉上,雖然因為魔咒的阻擋而感受不到太陽的炙烤,他還是習慣性地帶上了黑色斗篷上的兜帽,有一個地方不需要幻影移行就可以步行到達。
當艾文看到那個熟悉的看起來有點骯髒的牌匾時,眼裡不受控制地湧上了一股溫熱的液體,幸好,破斧酒吧還在,不過,這還是自己所熟識的那個破斧酒吧嗎?推開那扇看起來佈滿油漬的門,酒吧門後的鈴鐺發出一聲並不清晰的響聲,老湯姆頭也不抬的如同以往一樣說了一聲:“歡迎光臨。”酒吧裡的其他無事也沒有把太多的視線給予門口的來人,一天之內由破斧酒吧的進入對角巷的巫師實在太多了,不足為奇。
不管這個魔法界到底是不是自己原先的那個魔法界,只要還是有《哈利?波特》衍生出來的平行世界,那麼霍格沃茲就絕對會存在,但是艾文仍舊沒有選擇去霍格沃茲,他害怕自己被自己熟知的霍格沃茲拒之門外,他害怕自己的熟知的霍格沃茲變得陌生,他害怕這根不是他所熟悉的霍格沃茲,既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