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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子逸知道她的意思,“她很好,你哥也很好,過幾天,他們會回美國去!”說完,轉身出去了。
許諾一個人躺在床上,睡不著,一直咀嚼著鍾子逸的話。很多天前,當她無意間聽到戴穆幕自殺的訊息時,或多或少還是有些驚訝和擔心。驚訝一個如此傲氣的女人,為什麼居然在最後會有輕生的念頭,而擔心的,自然是許翊然,他和鍾子逸的關係也許會因為戴穆幕的問題而再次陷入僵局。思來想去著幾個月,終究還是平靜下來。當初那些狠決的話,現在也已經難以憶起,終究不論對錯,都只為一個愛字。那麼,她的那個孩子,是不是就是那個女人和自己的丈夫那麼多年糾纏不清的關係的祭奠,從此,她斷了念想,他亦斷了記掛。
其實有時候,鐘太太還是很瞭解自己的兒子的。許諾幾天來對他不斷灌輸孩子要勇敢的思想,但到最後說出自己最後的想法的時候,鍾子逸果然還是死活不同意。
許諾有時候很像不通,醫生都說沒事,自己也願意受那個罪,他為什麼不同意,又不是他生?
“不行,許諾我告訴你,你想都不要想!”
“為什麼啊,鍾子逸,你倒是給我說說原因看。是你的孩子不能順產,還是你老婆不願意順產?”
“沒有為什麼,我就是不同意!”鍾子逸每一次都是那麼蠻不講理。
“鍾子逸,我不想做個殘缺的女人!”許諾挺著肚子,扶著辦公桌,肚子大了,連站著都顯得那麼痛苦。
“殘缺?”鍾子逸上下打量她一番,“你不殘缺,女人該有的你都有!”他一副你別擔心的樣子。
“鍾子逸!”許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