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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有什麼事兒,你提的這可是個好主意,不過若是弄個廚子上山做菜就沒意思了,還不如回來吃。”周夫人聽了這主意果然十分高興,但是隨即又有些為難起來。
“我倒是有個主意,只是不知道你們能不能吃得慣。”荷花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道,“我家裡是東北的,從小住在山腳下,我們平時會去山上打、獵野兔,就地生火烤了吃,我尋思著,咱們是不是能帶個炭爐上山,著下人弄些羊肉、鹿肉、野雞、野兔什麼的,讓人收拾了,咱們三個擇一處風景好的地方,一邊兒說話一邊烤著吃,就是不知道你們能不能吃得慣……”
荷花話沒說完,周夫人就已經連聲說好,笑得眉眼彎彎地說:“還是你年輕所以點子多,這主意極好,這就著人去準備。”
韓紅佩聞言一把攔住道:“您既然到我們清溪縣,那就該我們多盡地主之誼,而且縣城裡哪裡賣什麼他們也都不熟悉,這件事兒就包在我身上,我一定都吩咐妥當,咱們三個就坐車上山,樂呵咱們的就是。”
荷花也不與韓紅佩爭搶,周夫人見狀覺得這二人的確是關係比較親厚,不像是來請託辦事的,便也不再矯情,點點頭道:“那好,若是以後有機會你們來找我,到時候我再好好做東招待你們。”
韓紅佩對身後跟著的丫頭叮囑了幾句,那丫頭連連點頭,笑著說:“夫人就放心好了,奴婢一定辦得妥妥當當的。”
荷花想著吃燒烤怕是要口渴的,又叫住那丫頭吩咐道:“記得多備點兒香料和喝的東西,不許帶酒上去。”
“是!”丫頭應諾著走了,三個人上車朝楊梅林出發。
出了城之後,周夫人就把車窗的簾子撩了起來,別在一旁的掛鉤處,盯著外面看個不停,不住道:“南邊兒的景色果然與北邊兒大不一樣,雖然沒有北方山的高大巍峨,不過卻也別有一番味道。”
“都說南方的山要在濛濛煙雨中看著最是動人,不過那飛雨的季節卻著實讓人頭疼,倒不如這樣晴好的天氣來得舒服。”荷花笑著說,“在北方過慣了,冷不丁來到南方過冬,我可是嚐了那滋味,只覺得渾身都不得勁兒。”
“南方不是該比北方暖和嗎?雖然我冬日裡沒來過,但是每次來都是越往南走越熱的。”周夫人有些奇怪地問。
“南方的冬天雖然外頭沒有北方冷,但是屋裡卻也不暖和,還時常陰雨連綿,而且北方的屋裡都是有火炕的,南方卻大多睡床,攏個炭爐,弄個湯婆子最多了,屋裡總是冷得讓人坐不住似的。”荷花搖搖頭道,“這好歹我家還燒得起,換做尋常人家,就只能忍著凍了,聽說南邊兒幾個道服,年年都有凍死的人。”
車廂裡的氣氛頓時壓抑下來,荷花連忙道:“都是我不好,看我這說的是什麼話。”
“去年冬天可凍死人了?”周夫人卻沒岔開話題,緊跟著問。
韓紅佩見荷花尷尬,忙接過話題道:“去年沒凍死人,齊大人改了賑災的法子,把那些個無家可歸的人都集中到了一處管著,有人給做飯也有棉衣和棉被,所以都平安地過冬了。”
周夫人聞言笑笑,“齊大人年輕有為,昨個兒我家老週迴去也很是誇讚呢!”
“不敢當,這本就是身為父母官應該做的事情,可不敢擔這份謬讚。”荷花連連謙虛。
“雖然是父母官的本分,但是卻有多少人做不到,所以如今這天下,能做好本分的,就已經是極好的官員了。”周夫人忽然感慨了這麼一句。
荷花和韓紅佩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周夫人見狀又是一笑,伸手拍拍坐在自己身邊的韓紅佩道:“你們都不敢開口,我說什麼你們又拘謹,不說這個了,我聽說我們來之前,縣裡發生了一件人命案子,你說給我聽聽可好?”
韓紅佩沒法子,只得把那個命案從頭到尾大致說了一遍。
周夫人似乎著實感興趣,還追問了好幾個細節的問題,聽罷之後感慨地搖搖頭:“話本子和戲曲裡常有這種落魄小生和富家千金的故事,一個個兒被寫得蕩氣迴腸,讓人心生嚮往,可是實際上誰能看見這些個屈死的事兒。所以說。老祖宗說的門當戶對還是很有道理的,至少不會太過離譜。”
“正是這樣說呢!”韓紅佩笑著搭話,“話本子和戲文裡,都是到兩廂情好就完了,可這成親可是為了在一處過日子的,一邊是個窮小子,一遍是個富家女,怎麼可能過得到一處去,早晚是要出麻煩的。”
荷花見她二人聊得投契,臉上掛著笑意只在一旁聽著也不插話,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