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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們來的太突然了,應該提前寫封信來的……”那婦人說話有些緊張,磕磕絆絆的。
坐下聊了一會兒,荷花基本弄清楚了這家的情形,表叔大名齊永正,是齊老爺的遠房表弟,是齊家的一個旁支,早年間就已經分家出去,開始還有些聯絡,自從他家的老爺子過世了之後,才慢慢斷了往來。齊永正沒什麼文化,大字不識幾個,因為給家裡老爺子看病花光了積蓄,就領著老婆孩子到處討生活。媳婦王氏是個鄉下女子,老實本分也吃苦耐勞。大兒子今年十六,二兒子十歲,小女兒八歲,都低眉順眼的也不開口說話,聽齊永正說,三個孩子生下來就跟著爹孃到處奔波,也沒過上幾天安穩日子。
這回一家人本來是路過要往南邊兒去的,但是遇到一個早年間認識的老鄉,聊了幾句那老鄉無意間說到前幾個月回老家,聽說齊家又出了個舉人老爺,如今在南邊兒做縣太爺。
兩個人接著細談,說到這個縣太爺名叫齊錦棠,齊永正這麼一尋思,這名字聽耳熟的,像是自己老家表哥的兒子。結果全家就打聽了情況,問清楚了地方就找到清溪縣來了,到衙門問了縣太爺的住處,到後面一叩門,問清楚果然是叫齊錦棠,是從北方的齊家村來的,什麼都對上了,齊永正心裡就也覺得踏實了下來。
等齊永正說罷,白芷進來說晚飯已經準備好了,問荷花擺在那裡。
“就擺在花廳裡,把炭籠多搬幾個進來,讓屋裡也暖和暖和。”荷花說著又吩咐半夏領著三個孩子下去洗臉洗手準備吃飯,自己陪著王氏到後面去讓她脫了裡面的棉襖,洗了手直接去花廳準備開飯。
飯桌上齊錦棠陪著齊永正喝了些酒,問了些早年間家裡的各種往事,荷花陪著王氏說些居家過日子的閒話,三個孩子都老老實實地低頭吃飯,看著倒都是安分守己的人。
晚飯過後,荷花出去琢磨怎麼安置表叔一家人,可是如今家裡新添了兩房下人,住得就有些滿滿登登的了,苗兒見狀建議道:“奶奶,奴婢有個主意您聽聽看如何?”
“說吧”荷花這會兒沒什麼別的法子了,總不能主人都回家了還把親戚往客棧安置。
“花園子後面有個院兒,東院是是馬勇和洪民家住著,西院兒只有王嫂子三口住著,倒不如讓王嫂子一家搬出來,到第二進一樓的廂房住著,然後把那個院兒直接就給表老爺一家住著,然後明個兒找人來把東西院兒中間的門封死,在西院兒的牆上開個朝夾道開的二門,這樣也方便表老爺一家出入,畢竟是親戚,總跟咱們走一個門,萬一人家有些什麼事兒也不方便。”
“那院子沒有正房,怎麼能給親戚住。”荷花聞言沉下臉來,“還是暫時安置在我們院兒裡,東廂樓上樓下也就住開了,雖說是廂房但畢竟不是下人住的地方,先暫時這麼安置,明個兒我再想別的法子。”心裡琢磨著,如今家裡的人越來越多,這麼亂七八糟前後的住著也不是事兒,明個兒出門去看看,後門附近若是有合適的小院兒,租個或者買個下來安置那幾房下人才好。
這邊囑咐完了,讓下面的人去收拾屋子,荷花領著苗兒開了庫房的門,找了被褥之後又挑了些衣料出來,不管怎麼說,也該給齊永正一家做些衣裳。
隨後荷花陪著王氏去看收拾好的屋子,然後還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家裡地方小,我大哥又剛給買了兩房下人,剛回來這還亂七八糟的,只能現委屈表叔表嬸兒住在我們院兒裡的廂房,將就兩天,等我找好了地方把下人都挪出去,在給表叔和表嫂騰個院子出來。”
“不委屈,不委屈”王氏一疊聲的說,眼睛忍不住打量著屋裡的鋪陳,雖說東西不多,但是傢俱都是光潔照人的,被褥也都是蓬鬆香軟,比自家以前住過的地方都好太多了,那被裡都是雪白雪白的。她伸手一摸,鋪蓋竟然都是緞面的,自己那粗糙的手摸在上面都怕給刮壞了,趕緊把手縮了回來。
“表叔、表嬸兒和表妹的房間在樓上,兩個表弟的都安置在一樓了,等會兒有丫頭來送熱水,時候不早,表叔表嬸兒也早點兒歇下吧,以後時日還多著呢,咱們明個兒再聊。”
齊錦棠和荷花兩個人幾天趕路都有些累了,安置好齊永正一家,也都泡了個熱水澡鑽進了早就烘暖了的被窩裡。
荷花枕在齊錦棠的胳膊上道:“今個兒看著表叔、表嬸兒一家,比我想象中的好多了,看著像是踏實的本分人,都是吃過苦幹過重活的,你覺得呢?”
“嗯。”齊錦棠有些心不在焉地應道,“你隨便安置就是了。”
荷花翻身趴在他的胸膛上,說著自己的打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