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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直接撲到齊錦棠的懷裡,輕輕地捶了兩下,又不捨得似的揉了揉,帶著鼻音地說:“我不許你納妾,別人說我小氣也好,說我善妒也好,我接受不了跟別人分享一個男人,尤其那個人是你……”她說到這兒停頓了片刻,把臉埋在齊錦棠的胸前,呢喃道,“咱們是拜過天地的,說過要白頭到老的,你是我的,這輩子是我的,下輩子也是我的,下下輩子還是我的,而且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齊錦棠從未聽荷花說過這樣的話,聽著前面還覺得有些好笑,但是隨後卻漸漸收起了笑容,聽著她柔聲地表白,伸手緊緊地摟住她,也低聲道:“就咱們兩個人在一起,沒有別人,我保證……”
誰知道話還沒說完,就覺得胸口一沉,隨後傳來荷花平穩的呼吸聲,他無奈地輕輕搖了搖頭,這丫頭,居然又睡著了。
荷花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也許是因為醒酒湯的效果不錯,亦或是她昨晚睡足了時辰,起來後一點兒也沒了宿醉的難受,反而有些神清氣爽的,昨天的種種糾結都拋之腦後了似的。
齊錦棠躺在床上,看著荷花笑眯眯地開窗通風,覺得自己額角一跳一跳地疼。
“起床吧,外面天都大亮了。”荷花心情不錯地走到床前拉齊錦棠起來,見他臉色有些不對,探身去與他對了對額頭,居然有些發燙,忙問:“難受嗎?你是不是發燒了啊?”
齊錦棠自己抬手摸摸額頭,好像真的有些發熱,難怪起來後一直覺得身上痠痛,頭也有些隱隱作痛,看著荷花生龍活虎的樣子,嘆氣道:“昨晚被你折騰了大半夜,如今你倒是活蹦亂跳了。”
荷花聞言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把手裡剛擰的帕子搭在齊錦棠額頭,起身兒道:“我去讓馬超請個大夫回來,趁早吃藥為好,不然拖得嚴重了,到年根兒下的時候不方便找大夫。”
馬超雖說對這兒不熟悉,但是動作還是挺快的,不多時就請了個老大夫回來,診脈、開方子、抓藥,不到半個時辰,門外的藥吊子已經咕嚕嚕地開始熬藥了。
“你看看,你這是什麼體質啊,剛到地方就病了,怕也是水土不服的緣故,一個大男人,咋比我還嬌弱呢”荷花衝了熱的桂花蜜水給齊錦棠喝,笑眯眯地取笑他道。
“你這沒良心的小丫頭片子,昨晚你喝多了誰照顧你的,我都累病了你還幸災樂禍?”齊錦棠朝荷花翻了翻眼睛。
荷花一口一口喂他喝了水,然後討好地說:“好嘛,那今個兒換我照顧你嘛!”
博榮和小秀這邊已經起身兒了,小秀剛準備出去看看廚下準備的早飯,就見寶兒氣呼呼地拉著栗子過來告狀道:“娘,弟弟說我的壞話。”
小秀聞言奇怪地問:“說你啥了?”
寶兒嘟著嘴不肯說,小秀只好拉過栗子問:“兒子,告訴娘剛才說姐姐什麼了?”
栗子兩個眼睛都含著眼淚,委屈得抽了抽鼻子,半晌才說:“我就說姐姐‘你這沒良心的小丫頭片子’,她就生氣了。”
“……”小秀聞言一陣無語,看著女兒一臉的氣憤,似乎說你看他這不是說我壞話,她只好蹲在兒子面前,拉著他的手問,“這話誰教給你說的?”她可不覺得這麼小的孩子能脫口說出這樣的話來,心裡還盤算著,不知道是哪個丫頭還是婆子的,以後得好生整頓整頓,不然好端端的孩子都給帶壞了。
栗子仰起頭大聲地說:“我剛才去找姑姑,在門口聽見姑父說的,姑姑聽到就笑了,哪裡就是壞話。”
小秀被兒子的理直氣壯說得無言以對,臉色變了幾下,最後果斷地說:“進屋去找你爹評理去,娘還有事兒要做。”
寶兒第一個衝了進去,栗子也倒蹬著小短腿跟著進屋了,小秀抹了把汗,心道教孩子也真是件不容易的事兒,這麼複雜的東西,還是交給他們讀書多的老爹去做好了。
剛出了屋門就聞見一股子藥味兒,抬頭看見荷花窗外的小爐上燒著藥吊子,趕緊過去問那看著火的白芷:“你家奶奶還不舒服?”
白芷忙搖頭道:“奶奶已經沒事兒了,我家爺早晨起來有些發熱,奶奶擔心怕拖厲害了,趕緊給請了大夫抓藥吃。”
小秀聽說是齊錦棠病了,就也不好往屋裡去了,站在外間兒叫荷花出來問了問情況,又問荷花頭還疼不疼?
“已經好了,醒酒湯還真挺管用。”荷花連忙表示自己沒事,其實昨天之所以會醉了,怕也是因為自己心情不好的緣故,如今睡了一覺,似乎把不開心的事兒都丟在夢裡了似的,反倒一點兒都不覺得哪裡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