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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的人出去吃飯喝酒,後來那些人又都要回請,三番四次的折騰,應了一個人的請,其他人的就推辭不掉,最後就越發不可收拾。”博榮頭疼地說,“要不你幫我想個法子,我這幾日都頭疼死了。”
荷花想起小秀說的,博榮身上總有的脂粉香氣,但是這會兒孫建羽還在場,也只是的身份,問這樣的話似乎有些不太合適,便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等著小秀兒自個兒去問罷了。
隨後幾個人到花廳坐著兒,小秀得了訊息也出來招呼,但一眼就能看出那眼睛定然是哭過的,但大家都只做不知的當沒瞧見。
孫建羽當著博榮的面兒給小秀賠了不是,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個清楚。
小秀聽了這話,心裡懸著的石頭終於落地了,旋即便不好意思起來,這幾日胡亂猜測也就罷了,還把荷花一道牽扯進來,如今連孫建羽都自個兒拈酸吃醋,偏還吃了地方,著實是太丟人了。
荷花見誤會已經解除了,也瞧出小秀難堪,起身兒道行了,事情解決了,我也得趕緊了,家裡兩個小的黏人得緊,一時半刻都離不開我,出來大半日,又要被纏著鬧了。”
博榮起身兒道我剛從關溪縣帶些筍乾和小菜,估摸著你愛吃,還想著打發人給你送去,正好你便一道帶了。”
“到底還是大哥疼我。”荷花聞言笑著說,“你陪著建羽哥兒,嫂子陪我去看看。”
兩個人從花廳出來,荷花便把今個兒的事兒一五一十地跟小秀學了。
小秀拍拍心口,長出了一口氣道我不能昧心說我不在乎,但是比起他納妾,我更在乎的是他信不信我、瞞不瞞我,如今誤會解開了就好。”
把孫建羽和荷花送走之後,博榮看著小秀,略有些不好意識地撓撓頭,上前幾步著急地解釋道這次的事兒是我不對,但我只是幫著租了宅子,別的都沒插手,所以我壓根兒都沒覺得這是個大事,建羽讓我瞞著,我就也沒想起來跟你說,咱們都這麼多年夫妻了,你還不我嗎?我真的從來沒動過納妾的念頭……”
小秀伸手按住博榮的嘴唇,輕聲道你說得對,咱們多年的夫妻了,我這次也不知讓迷了心竅,以後有事兒都攤開來說,我絕不會再這樣疑你……”
門裡的人說得動情,門外兩個小腦袋擠在一起看得起勁兒。
“姐,你挪開點兒,我看不清楚……”栗子努力壓低著聲音,但還是明顯不滿地說。
“你別擠,會被爹孃的……”寶兒努力穩住身子,貼在門縫往裡看。
“哎呦……”栗子擠人失敗自個兒摔了個屁股墩兒,忍不住痛撥出聲。
“你這個傻蛋!”
寶兒見屋裡人已經被驚動,跺跺腳,沒義氣地轉身就跑,只留下栗子被小秀抓了個現行。
【栓子番外】★(上)
太邑府地處兩山之間,本是個夾縫中的蕭條之所,後來因為朝廷對西北的重視,這個咽喉之地也漸漸繁盛起來。
近些年西北的馬匹和藥材越發走俏,整個太邑府幾乎變成了馬匹和藥材的交易場所,每天都有來自全國各地的行商,談生意的人隨處可見。
城裡基本臨街的地方都開起了茶館、酒樓和客棧,全國幾大知名的錢莊、牙行和商號在當地也都開設有分店,交易起來格外方便。
只不過西北民風彪悍,吵架拌嘴根本是家常便飯,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也算不得是稀罕事兒,平時看著和氣的掌櫃和夥計,遇到鬧事兒的也能直接從櫃檯裡抽出傢伙,撲上去就開打。
街上的人對這些早就見怪不驚,經常是左邊打得鼻血橫流,右邊繼續喝茶,彼此互不影響耽誤。
最近是草藥交易的淡季,街上的人也比平時少許多,大多都是當地人,在路邊的茶棚子裡飲茶閒聊,
這會兒街上走來個紅衣紅裙的年輕姑娘,手裡還提著佩劍,就著實有些引人注目了。
姑娘滿臉的怒容,腳步匆匆,對所有人的目光都渾若不察,直奔興旺牙行,進門兒就拔劍直指夥計嚷道你老實給我說,昨個兒的那批貨是回事打量著我不在家,就欺負我爹孃老實是不是?”
“哎呦,這不是雲依姑娘,今個兒風把您給吹來了。”夥計對著亮閃閃的劍尖半點兒也不覺得驚訝,手下繼續擦著櫃檯,完全不當回事兒地打著招呼。
“你少跟我嬉皮笑臉的,前幾日經過你們牙行賣的那批貨,銀貨兩訖了昨個兒為又去退貨,我昨晚一看,下面的貨都已經被換成便宜貨了,你們今個兒得給我個說法,不然我就砸了你的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