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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絕不是個尋常丫頭的身份,一說到你又是雙頰泛紅,眼帶桃花的,這裡頭的事兒,怕不是那麼簡單。”
荷花說罷見博寧一臉的驚愕,不由得搖頭道:“到底是個讀書讀傻了的,連這都瞧不出來?”
博寧卻是從未敢往那邊去想,此時被荷花一語道破,反倒愣住不知該作何反應,
“罷了,原也沒打算指望你,這邊我來處理就是了。
”荷花說著伸手朝博寧的鼻子颳了一記,“你年紀也不小了,早點兒成個家,身邊兒有個人能知冷知熱地照顧你,爹孃和我們也都放心。”
“姐,你趕路過來也累了,今晚早點兒歇著吧。”博寧一聽還是這個話題,忙起身兒道,“今晚先在西屋將就將就,我去找個朋友家住一宿。”
“東屋那麼大的炕,還住不下我是怎麼的?”荷花正想簿要跟徐柔多聊幾句,便打發人去把炕上收拾了出來,苗兒和白自然也是陪著,車伕和隨從便在廳裡搭了地鋪先對付一晚。
徐柔對著博寧的冷麵從不覺有什麼,可面對荷花滿臉笑意地看著自個兒,總是覺得格外緊張,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見苗兒和白芷忙前忙後地收拾,幾次想要起身兒幫忙都被荷花伸手攔住,只得繼續坐在炕上陪著荷花說話兒。
“徐姑娘,你家人如今怕是找你找得緊呢吧?”荷花冷不丁地問道。
“誰知道呢,他們……”徐柔話剛出口就覺得不對,後面的話登時就吞了回去,表情窘迫地看著荷花,眼圈兒瞬間就紅了。
荷花拉住徐柔的手,放在手心兒裡拍了拍道:“人生在世,難免都會遇到難處,你若是信得過我,說出來我幫你參詳參詳。我說這話也不怕你惱,多過不去的事兒,也不該從家裡跑出來,你爹孃如今要多著急?我是個做孃的人,將心比心,若是我的孩子突然沒了蹤影,我怕要急得想死的心都有。”
徐柔聞言低著頭不吭聲,但是淚珠已經開始在眼眶裡打轉了。
“相逢就是緣分,你若是信得過我,便跟我說說心裡話,世上沒有過不去的坎兒,父母和子女之間也沒有隔夜的仇。”荷花柔聲安慰著。
“其實我……我是逃婚出來的。
”徐柔猶豫了許久,終於低著頭很小聲地說道,“我爹孃要給我定親,但是我不同意,絕食上吊什麼招兒都使了,我爹就跟吃了秤砣鐵了心似的,我……我沒了別的法子就只有逃了出來。”
話題一旦開啟了,徐柔便竹筒倒豆子似的說了個乾淨,“我去年踏青的時候看到祝大人,就,,,,…就覺得他跟旁人不一樣,可我爹託人說和,祝大人卻一口就回絕了,我開始也覺得心裡賭氣,心道人家既然看不上我,我何苦還惦記著,但是後來其他提親的人家,我卻都看不入眼了,跟我爹孃吵鬧了好幾次,最後乾脆自己跑了出來。”
“我那日剛跑出來也不知道該去哪裡,又怕被家裡抓回去,就跟著人一路出城去了山上,那邊是我第一次見到祝大人的地方,後來似乎瞧見我家的家丁,我就躲著他們一路跑到了後山,沒想到正遇到祝大人,還不當心扭傷了腳……”徐柔越說越覺得委屈,淚珠終於奪眶而出,滾落在衣襟上。
當初只不過是驚鴻一瞥,卻落得滿心相思,如今逃婚出來,倒是又遇到了心心念唸的人,這也不知該說是良緣還是孽債。
荷花見狀安慰道:“我那弟弟,讀書讀得腦子都死板了,如今父母也不在身邊,他的腦子完全就沒往成親上想過,壓根兒就是個沒開竅的。難得你對他一片情深,我倒是覺得我那個傻弟弟也不是一點兒都沒上心,你且放心,明個兒我替你試試他,若是他也有這份兒心思,我便請人上你家提親。”
徐柔一聽荷花這話,猛地抬頭看向荷花,眼睛裡還噙著淚水,卻已經閃出了希冀的光芒。
荷花倒也不是信口許諾,她的確看出博寧對徐柔並不是全無好感,這才開口應承了這件事。而且無論如何,徐柔是個好人家的姑娘,若博寧當真沒那個想法,趕緊把人送回去才是正理,不然平白留個未婚姑娘在家,早晚是要鬧出麻煩來的。
次日一早,苗兒和白芷在廚下準備早飯,荷花端著蜂蜜水的茶盞,一邊小口抿著一邊對博寧道:“博寧,你別告訴我,就徐姑娘那通身的氣度和談吐,你真把她當做是誰家逃出來的丫頭?”
博寧聞言只低頭不語,腳尖在地上胡亂劃拉著。
“我昨個兒都問清楚了,她是打家裡逃婚出來的,這人,咱是斷斷不能留下了,京城這地界兒達官顯貴多,誰知道她會不會是哪個朱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