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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也跟我娘誇我來著,所以你用不著太擔心。”齊錦棠聽了荷花這麼說,才露出笑容地溫聲道。
“那就好,我也覺得你是肯定沒問題的。”荷花也露出笑容道,“你瞧,最近的天兒多好,雖然有些個冷,但是太陽一直都是極好的,希望你們上城裡去考試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天氣,雖說那時候肯定比現在要暖和些,但是你也要多帶幾件衣裳,不然萬一冷起來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別總跟平時似的,恨不得老早的就換了夾衣,你又不是小姑娘家的,偏要大冷天穿的少來顯得俏?生生凍壞了身子,以後還不是你自己遭罪?”
“你這話說的倒跟我娘差不多,她也每日裡的在我耳朵邊唸叨,讓我多加衣裳,說什麼春捂秋凍的。”齊錦棠看著荷花,咬咬下唇輕聲道,“所謂為悅己者容,想來……”
“好啊,你拿我跟你母親比?你是說我上年紀了所以喜歡嘮叨?”荷花卻只聽了前面幾句就不依不饒道,“真是好心當做驢肝肺,關心你幾句還要被你拐著彎兒的排擠,我以後可萬萬的不敢說了,下回指不定就被比作你奶奶了。”
她這麼一嚷嚷,把齊錦棠後面的話完全的壓了過去,而齊錦棠原本也是鼓了半天勁兒才說的,被她一打斷,頓時也不知該如何接下去了,只得道:“你這可真叫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好端端無心的一句話,你倒是想得這麼許多的。”
“嘿,我亂說的。”荷花彎腰團了個雪球,用力丟出去道,“這世上的父母,大多都是一心為了子女著想的,雖說有時候他們做的事兒並不合子女的心思,但是他們的心卻都是為了子女好的,所以說,做子女的也得多體諒父母的心才是。”
“你轉來轉去不就是想說讓我多聽我孃的話嗎?”齊錦棠見荷花的抓過雪的手有些發紅,伸手握在自己的手心裡道,“大冷天的你還玩兒雪,難道你母親平時都沒跟你說,要小心著涼的嗎?”
“切,小氣鬼,我剛說過你,你就得趕緊的找回來是不是?”荷花先是撇嘴,而後覺得自己的手被齊錦棠合握在手裡,他掌心的溫度暖著自己的手,他頎長的手指環著自己的手,不知怎麼的就覺得臉上發紅,跟以前小時候他拉著自己手的那種感覺似乎有些不同了。
齊錦棠卻是隻顧著給她暖手,壓根兒就沒想到其他,嘴裡還不住地埋怨道:“你瞧,手涼的都快跟冰似的了,出來也不知道帶個手悶子,平日裡就只會說別人不知道說自己。”
荷花覺得自己似乎有些個多心了,跟齊錦棠自小就認識,本就處得跟兄妹沒有兩樣,自己剛才真是有些莫名其妙,瞧著齊錦棠理所應當坦坦蕩蕩的模樣,讓她頓覺自己有些個想得太多,忙把思緒扯回來笑著說:“人都說小孩子火力壯,沒事兒的,我嫌手悶子拿著麻煩,動不動就不知道丟哪裡去了,我娘和大姐給我做的手悶子都被我丟了好幾個,上回大姐特意弄了個兔毛給我做的,也被我弄丟了,把她氣得說以後再也不管我了,若是要戴就讓我自己做去,於是乾脆就也不戴了。”
兩個人一時間忽然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周圍也頓時就靜了下來,荷花跟齊錦棠對面站著,但是卻沒有抬頭去瞧他,只盯著他衣裳繡著的花邊兒看,似乎能把那花兒看得活過來似的。
荷花的手暖和了許多,齊錦棠才發現自己正實實在在地抓著她的小手,而不是在水盆兒裡洗衣裳時候不小心碰到的那麼一兩下,頓時就覺得有些緊張,但又不想鬆開,耳中聽得她嘰嘰喳喳的在說話,一字一句都聽得真切,卻又似乎絲毫都沒進入腦子裡,說得是什麼都一概不知,後來就安靜了下來,靜得讓他有些個不安,張了半天嘴才道:“暖和了沒?”說罷就後悔的想咬自己的舌頭。
“哦,暖和過來了,謝謝錦棠哥”荷花頓時把手抽了回去,看看天色道,“天兒也不早了,我家還有客,咱們回去吧”
在山腳下分開的時候,荷花見齊錦棠走出了一段路才在後面道:“好好考,你肯定沒問題的”
齊錦棠回頭見荷花站在樹下,滿眼肯定地看著自己,不由得也露出了笑容,朝她揮揮手道:“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二月十三的時候家裡給大毛、二毛擺了滿月酒,正好學裡的傅先生來喝滿月酒,祝大姐和方氏便求著他給栓子和留哥兒起名字,傅先生最後給栓子定了個祝博輝,給留哥兒定的是祝博辰,祝大姐特意備了一套文房四寶送給了傅先生道:“家裡兩個孩子在學裡唸書,平素多虧了先生教導,若是先生以後還能留在村中,那家裡其餘的孩子還少不得要勞煩先生,也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一套文房用具,以前也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