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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呢”
楊氏厲聲道:“茉莉,你要幹啥,那是你三嬸兒,就算說了你啥,你也不許這麼沒大沒小的。”
茉莉氣得俏臉漲紅,眼睛裡滾著淚珠子,死死地捏著剪子,用剪子尖兒指著劉氏道:“她、她說我娘揹著我爹偷漢子,還、還說我們姐弟幾個指不定是誰的……”
楊氏聞言唬了一跳,扭頭問劉氏:“芍藥娘,你說這些話了?”
劉氏又往炕裡縮了縮,背後都抵著牆了才低頭小聲分辯道:“不、不是我說的,我、我也是從別人那邊聽到的……只、只不過是跟大嫂提了幾句……”
說話間方氏和荷花也邁步進屋,方氏的臉兒沉的如頃刻就會狂風暴雨,也沒跟楊氏打招呼,直接盯著劉氏問:“弟妹,你且告訴我這閒話你是聽誰說的,我嫁過來十幾年,做事上對得起天地,下對得起老祝家的老老小小,我今個兒倒是豁出臉去問個清楚,是誰這麼心腸狠毒,說這種要把人往死裡逼的話。”
劉氏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吭哧著說:“我、我就是路過順便聽見了一耳朵,我……我哪兒只到是誰說的啊”
荷花抬手指著劉氏道:“三嬸兒,我看村兒裡壓根兒就沒人說,根本就是你瞧見齊老五往我家去了,才編排的這種惡毒的話,我今早出門去打酒的時候是瞧見門外杖子邊兒有人閃了一下,我當時也沒留意,這會兒瞧著你的衣裳我倒是想起來了,可不就是你”
“你不過就瞧見個影子,憑啥就說是我……”劉氏立刻激動地尖聲嚷道。
“那你若是這樣說,反正咱村兒人家也不算太多,一戶戶的問總是能問出個端倪來的。”荷花認準了就是劉氏,氣得緊緊地捏著拳頭,只恨自己剛才沒多打她幾下。
“這、這種事還有一戶戶去問的道理?”劉氏略有些心虛地低了頭下去,嘟嘟囔囔地說:“你、你們豁出去不要臉了,我、我還得嫁女兒,還要臉呢”
“對”荷花忽然很大聲地贊同了劉氏的話,面上露出一絲你終於露出馬腳的表情,白了劉氏一眼道,“雖說你平時對芍藥不是打就是罵,但是你比誰都巴望女兒以後能嫁個富貴人家,好讓你和三叔都能跟著借光享福,為此還非要給芍藥裹了小腳。若是村子裡當真有關於我娘品行的謠言,那不止會連累了我和我大姐以後不好找婆家,還會牽累你家芍藥,所以你別說是跟著幸災樂禍的傳揚了,怕是當時就能跟人家掐起來。可是你卻只是跟大娘閒磕牙,偏生又說得活靈活現像那麼回事兒似的,因為你知道這般丟全家人臉面的事兒,大娘也是決計不會說給外人知道的,只會在私底下對我娘有意見,說不定以後還會挑撥我爹孃的關係,你的目的是不是就也達到了?”
這番話說得有理有據,讓楊氏懷疑的目光立刻就投在了劉氏身上,大聲問:“你還不趕緊說,到底是咋回事。”
劉氏見荷花把自個兒的心思猜了個八九不離十,承認也不是,不承認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再編下去,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兒的,看在眾人眼裡,就也等同於承認了整件事不過是她造謠。
楊氏氣得罵道:“你整天閒得五脊六獸的是不是?有那個功夫咋不生個兒子出來,天天就那個嘴能叭叭,能頂飯吃?”
方氏聽說這件事不過是劉氏自個兒的造謠,心裡頓時鬆了一大口氣,往楊氏的面前坐了下來,沉聲道:“娘,我嫁到村兒裡十幾年,還從未有人說過我行差踏錯,我從來都不挑事兒,不管家裡是寬裕是緊巴,我也從來都沒有過跟誰爭搶的心。到祝家做媳婦的這些年裡,我一直記得我過門兒的那天,上轎前我娘跟我說了句:‘百善孝為先’,第二天早晨給爹孃敬茶,娘你跟我說了句:‘家和萬事興’,這麼多年我心裡一直擱著這十個字,所以遇到什麼事兒也儘量忍讓,不願意跟誰爭得臉紅脖子粗……”方氏說到這兒停頓了片刻,似乎在平復心情,半晌後才又接著說道,“但是忍讓也得分是啥事兒,今天這事兒娘若是能給出個讓我心裡服氣的說法,那今後這親戚也著實沒法再做下去了。”
“荷花娘,你這說的是啥話,老2老三是親兄弟,咋還能為了她這麼個長舌婦就斷了親戚。”楊氏的心裡原本還是向著方氏的,被她一番話也說得很是動容,但是聽到最後一句話心裡頓時就不舒服起來,之前她之所以主張分家,就是怕幾個兒子和媳婦繼續在一個屋簷下磕磕碰碰的,關係越鬧越僵實在不是個事兒,這會兒聽見方氏這樣說,就開始嘀咕方氏會不會在背後對老2挑唆過什麼,所以老2那麼孝順的一個孩子都會非要鬧著分家。
方氏見楊氏不冷不淡的模樣,心裡也越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