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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裡帶出來的病根兒,自幼就時常發作,後來吃藥壓著似乎不太常發了,今個兒可能是因為受了驚嚇才又發了的。”
聽到荷花說那人是孃胎裡帶來的病,那兩個黑衣人明顯的皺起了眉頭,把荷花丟開不去理睬,自己起身兒向其他人去回報商議。
荷花半跪在那女孩兒的身邊,看著她時不時還在抽搐的身子,當真分不出她是裝得還是真的,只好扯下一塊兒裡衣幫她擦拭嘴角的血沫子,自己的手忽然被她抓住,然後就見她用極快的速度眨了眨眼睛,用口型說了句:“做得好”
那些黑衣人似乎為了這件事爭吵起來,但是荷花也聽不懂他們到底在說什麼,那個小女孩兒忽然扯扯荷花,依舊是用口型道:“等下有人衝進來,找個地方藏起來。”
荷花還沒等細問,就已經聽到外面傳來腳步聲,剛想伸手拖著那小女孩兒挪開些,不料她卻是在腳步聲已經到了門口的瞬間,飛快地起身兒,拉著荷花躲進角落處的一個什麼祭器的後面。
外面的人撞門進來,看衣裳似乎都是官差,雖然官差的數量明顯多於那些黑衣人,但是那些人卻都好似不要命似的,一時間倒是打得難解難分,孩子們都四下逃竄,荷花被那女孩兒護著躲在祭器的後面不敢動彈,一直等到官差把所有人殺的殺、抓得抓,開始清理現場的時候,那女孩兒採拉著荷花出去,對領頭的那人笑著說:“都解決乾淨了嗎?”
“師姐,該抓的都抓了,孩子們似乎有幾個受傷的,但也都是自己亂跑的時候摔傷或者撞傷的。”帶頭的人雖說模樣看著年輕,但也至少有二十多歲,居然開口就管這個小姑娘叫師姐,不由得讓荷花愕然。
那小姑娘看荷花的模樣,不由得笑著說:“我不過就是人長得小,可不是當真的小孩子,若是依著年紀,你叫我一聲阿姨都不為過。不過你的膽色和反應可當真是不錯,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可沒有這樣的本事,不知道你又沒有興趣來給我做徒弟啊?”
荷花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開玩笑,這種打打殺殺刀口舔血的日子,她可是沒有半毛錢的興趣。
那女的倒是也不勉強,對帶頭的男子道:“好生照顧這個小姑娘,若是沒有她幫我,我還未必能拖到你們來呢”
那男的低頭問:“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荷花”荷花見其他孩子都被帶出去,想必是會送還給各自的家人,可自己還得站在這兒跟這兩個不認識的人說話,心裡不免就有些焦急,這麼多天了,家裡會不會都以為自個兒死了或者是沒救了?
“原來你就是荷花,你家一天三遍的去府衙打聽訊息,這下可總算是盼到一家團聚了。”那男子似乎對荷花的名字很有印象,“你若是著急回家,我騎馬送你過去好不好,比他們要快上很多。”
荷花想都不想就連連點頭:“那就多謝你了,我也特別的想念家人,雖說我在裡頭吃了些苦頭,但是他們在外頭肯定比我還要煎熬。”
那男子把荷花抱上馬背,自個兒也翻身上去,這個地方似乎是在山裡,他縱馬疾馳,走了小半個時辰才到了平地的官道,然後一路疾馳進城,雖說早晨的街上人已經不少,但是他卻毫無顧忌地打著響鞭,一路把荷花送到濟春堂門口。
正在卸門板準備開門的夥計看到他倆,驚訝的一時合不攏嘴,把手裡的門板一丟就往後院兒跑,嘴裡大聲地喊道:“祝大姑,祝嬸子,你家荷花回來了。”
荷花被那人從馬上放下,還沒站穩就見祝大姐和方氏跌跌撞撞地搶出門來,似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眼睛似的,撲到荷花面前兩三步的地方又頓住了腳步,直愣愣地盯著荷花,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好像一旦眨了眼睛,荷花就又會憑空消失似的。
不過荷花可管不了那麼多,看見祝大姐和方氏都比先前足足瘦了一圈兒,心裡早就酸楚得要滿溢位來似的,撲上去摟住二人的脖子,臉貼著臉地叫:“大姑,娘,我、我回來了。”
方氏直到女兒冰冷的小臉兒貼在自個兒臉上,才像是忽然還了魂兒似的,雙手捧住荷花的臉蛋兒端詳了半天,又忙看身上可有傷還是什麼。
“娘,我沒受傷,你放心吧”荷花抬手給方氏擦拭著臉頰的淚水,不過才幾日的功夫,方氏就已經瘦得雙眼深陷,原本圓潤緊繃的面板也變得鬆垮,眼角額頭滿是細紋,似乎一天當一年那麼過來似的,“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
“傻孩子,說的這是什麼話,只要你平安回來,就是用孃的命去換都行”方氏這會兒終於相信女兒是當真地回來了,抱著荷花放聲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