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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講明白了我也記不住。”
“噗”荷花撲哧一聲笑出來,“爹,你說的這倒的確是大實話。”
“你這丫頭,自個兒爹也敢笑話?”祝永鑫作勢要打。
荷花一溜煙兒地就跑進自家院子嚷道:“娘,快救我,爹要打我咧”
方氏正在屋裡做飯,不明就裡地衝出來把荷花護在身後道:“你要瘋啊,好好的打孩子做啥”
祝永鑫一進院就見方氏拎著菜刀瞪著自個兒,唬了一跳,“你這事幹啥”
“你作甚要打荷花?”方氏低頭才看見自己還拎著菜刀,忙垂下手但還是護在荷花前頭地問。
“切”祝永鑫見荷花從方氏的胳膊底下正衝自個兒做鬼臉,努努嘴道,“你瞧你閨女笑得跟個狗尾巴花兒似的,像是要捱打的樣兒?”
荷花頓時不依道:“誰像狗尾巴花兒?我若是像狗尾巴花,那爹就是個大狗尾巴花。”
方氏也瞧出是爺倆逗悶子,聞言也笑出聲來,還沒等說話就聽屋裡茉莉大喊:“娘,你幹啥去了,鍋都燒乾了。”
“哎呀不好”方氏趕緊跑回灶間。
祝永鑫看著荷花挑挑眉毛,意思是看你乾的好事,荷花不在乎地衝他吐吐舌頭,扭頭朝自個兒的小園子跑去,“我去看看洋芋蛋子咋樣了,得給齊五叔弄出種塊來。”
原本別人家給的洋芋蛋子就不多,如今種下去的時候也不久,想要弄出種塊還當真是有些困難,不過好在荷花壓根兒就沒指望這點兒洋芋蛋子今年就能給自家借上多大的力,原本也不過就是當作試驗田伺弄,乾脆跟齊老五家商量好,把洋芋蛋子都拿出來給他家地裡種上,但是咋種得聽荷花的,等秋收之後分一成的收成給荷花。
齊老五還有些個猶豫,看著荷花挖出來的洋芋蛋子發愣,半晌才悶聲問:“就著藥丸子大的東西能長成個啥?”
還是他媳婦比較明事理,直接把他扒拉到一邊斥道:“我看你腦袋瓜子都是讓那豬糞糊住了,前幾年村兒裡有人中番薯,你就嘟嘟囔囔不肯種,結果頭一年種的人都賣上了好價錢,等你瞧著好了再下手,早就十里八鄉都種起來,賤的跟那土坷垃似的。藥丸子大小咋了,如今才幾月份,地裡的啥玩意還不都是不丁點兒大小,若是如今就碗口大的,還用得著你種?”
齊老五家裡一瞧就是媳婦主事兒,幾句話扔出來有理有據還有氣勢,頓時就把齊老五頂的沒話好說,又朝他白了一眼,回頭笑著對荷花道:“五嬸子答應了,你說咋整就咋整,你五叔要是敢給你添亂,你就來跟嬸子說,看我不捶他的。”
荷花把挖出來的洋芋蛋子,擱在方氏給番薯育苗的土炕上催發了幾日,見坑窪處都開始冒出尖尖的芽兒,這才根據每個洋芋蛋子的大小和芽兒的多少切成大小不一的種塊,教著齊老五種到地裡,告訴他怎麼伺候,自個兒也時不時地過來瞧瞧。
齊老五開始還有些個心存疑惑,但是後來見土豆秧子出來後都綠油油的看著喜人,倒是也覺得幹勁兒多了起來,而且家裡的菜地根據荷花說得法子上肥,用的糞土比以往剩了許多不說,長勢卻比旁人家的要好,他就也漸漸信服起來,這天蹲在地頭上抽菸,看著荷花在地裡檢視土豆秧子,忍不住道:“我聽我爹當年就說,你爺當初隻身一人投奔過來,本來是在里正家租地做佃戶的,後來沒兩年就掙出了自家的地,後來還蓋起了房子娶上了媳婦,當吃我們還都說肯定是原本就有家底,不敢剛來就漏財罷了,如今瞧著,果然是有幾把刷子的,連家裡的娃娃都恁厲害。”
荷花聽了笑道:“齊五叔這話說的,種地這玩意,啥時候也不是憑著力氣蠻幹的事兒,多動腦子去琢磨,就慢慢地能越來越省力和高產。”
齊老五在琢磨自己的心事,壓根兒就沒聽到荷花在說什麼,直到荷花準備起身兒離開他才如夢初醒地說:“荷花,你家給你定親沒?”
“……”荷花聞言滿頭黑線地說,“齊五叔,你家狗娃兒才一歲多……”
“你個娃娃家的懂個啥,俗話說女大一、抱金雞,女大二、金滿罐,女大三、抱金磚,女大四、福壽至,女大五、賽老母……”
荷花聽到後面差點兒沒笑噴出來,聽齊老五越扯越不著調,抬眼瞧見齊錦棠站在不遠處的田埂上衝自己招手,趕緊從地裡出來道:“五叔,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少尋思那些個沒邊沒沿兒的事兒,西邊兒的地這幾天多澆幾回水,再過幾日就好摘了去賣了。”
“好嘞”齊老五滿口應著,起身兒準備去拎水桶。
正好齊五嬸到地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