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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沒必要都不會多說半個字,所以自己倒也不怕露餡。
聽說是在書上寫的,方氏的神色明顯一動,將詢問的目光投向大兒子博榮。
“我倒是也知道,齊公子最近在教荷花讀農書,沒想到還真能讀出些名堂來。”博榮在側面證實了荷花的確有學農書。
方氏頓時喜得眉開眼笑,在她樸素的觀念裡,覺得書上寫的東西就如同天上有神仙一樣,是真理般無可辯駁的事實,所以很是高興地說:“齊公子果然是好人,教荷花的東西倒是當真合用。”
祝永鑫低頭抽菸,過了許久才說:“再等幾日看看。”
荷花知道讓農民們接受一個新的種地方法,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卻不說是在古代,就算擱在現代都還有很多上了年紀的莊稼漢,只認死理兒地按照老法子種地,過著那種靠天吃飯的日子,所以她並沒有開口催促或是勸解。
接下來的幾天也還都是陰霾的大風天氣,方氏忍不住私下跟祝永鑫又踢了這事兒,祝永鑫又咬牙拖了兩天,見天氣還是沒有回暖,這日早晨剛吃過飯,他就一直看著荷花似乎想開口說什麼,但是每每想了想又咽了回去、
荷花看著覺得好笑,裝不知道地埋頭吃飯,待全家都吃飽,她起身兒幫茉莉收拾碗筷,才聽到祝永鑫忽然問:“荷花,你上回說的育種真是書裡知道的?”
“當然是!”荷花答得脆生堅決,然後在心裡吐吐舌頭,只不過不是在這裡的書上罷了,但絕對是書上的不假。
“那你說說要咋弄?”祝永鑫終於咬牙下定決心問道。
荷花尋思著比劃了一下道:“在院兒裡就跟育地瓜秧子似的,到林子裡挖土來堆成四四方方的形狀,四面搭上架子掛上草簾子,然後裡頭弄個小炭爐生火取暖,然後按照平時種地一樣播種,平時澆水,燒火保持溫暖,等著出苗就是了。”
她嘴上說得輕鬆,其實心裡知道還有個很重要的問題就是肥料,她有時候也試探著問過祝永鑫,似乎村兒里人們總是各種肥料都胡亂的灑,根本沒有什麼搭配或者是忌諱,他們覺得只要是能肥田的東西,丟進去就都能讓莊稼好好長大,但是其實很多時候肥料之間根據酸鹼度和化學成分,擱在一起會有許多化學反應,有時候反倒不如單單施加一種肥料。
所以這幾日,她一直在讓齊錦棠講解農書上關於如何肥田的篇章,可惜這農書裡的一些東西,連齊錦棠看起來都覺得很是晦澀難懂,而荷花要等他研究通透了,才能從他那邊再次消化吸收掉這些知識,所以課程進度當真是慢得不行。
荷花一說過育苗,祝永鑫就再也坐不住了,起身說出去挑土,方氏追出去道:“雖說咱家離林子不遠,可你自個兒去累死能挑幾擔,去娘那邊借平車來用用。”
“嗯!”祝永鑫壓壓帽子往外走,“我去借板車。”
方氏猶豫一下又叫住他道:“育苗的事兒你跟爹孃說不?”
“我只說一嘴就是了,他們若是想弄就自個兒弄,若是不信也礙不著咱們,畢竟是新東西,若真是不行豈不是把人家也害了。”祝永鑫自然明白方氏是什麼想法,自家也是頭一次試這樣的事兒,行不行的也不該拉著旁人一起來冒險。
荷花見果真是要育苗,頓時來了興致,跑去後院看她這幾日讓方氏攢著的尿液和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她細細地回憶了蜀黍育苗,應該用磷肥和氮鉀肥作為基肥,如今沒有現成的化肥可用,只好用骨粉代替磷肥,用尿液代替氮肥,希望也能起到一定的作用。
祝永鑫的平車很快就借了回來,但是去的時候臉上帶笑,回來的時候陰沉沉的嚇人。方氏不用問也猜到是怎麼回事,肯定是因為這起育苗的事兒跟老祝頭吵架拌嘴。不過好祝老四見他要去挖土,左右自己閒著沒事,就也換了衣裳跟來幫忙。
方氏趕緊給他倆拿鐵鍁,又笑著對老四招呼道:“你二哥脾氣倔,少搭理他,等會兒挖了土來家吃飯,嫂子給你炒兩個好菜,你陪著你二哥多喝兩盅,下午還指望你幫著搭架子呢!”
祝老四聞言笑道:“二嫂這話說得恁見外,自家兄弟之間幫把手還圖吃喝不成?嫂子就放心吧!”說罷就跟著祝永鑫一道去山上挖土。
祝永鑫按照荷花說得,只找一些大樹下面挖那粗壯樹根間的黑土,一上午的時間就運回來兩大平車,荷花看著那黑汪汪的腐殖土,心裡對這次育苗的信心就更加充足了。
中午吃過飯,祝永鑫和祝老四在外屋挖坑埋柱腳,靠山而住就是不缺木頭,四根碗口粗細的圓木埋下去,四面掛起草簾子,方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