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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弟妹這話說的在理,老四沒在跟前兒,我竟是都沒想起來,對對,還是老四的婚事要緊,去年秋天的時候娘就說找人給說親,可是一連說了幾個老四都給推了,也不知道那臭小子心裡想的是個啥,我還是先去劉媒婆家裡問問,看這十里八鄉的還有誰家有年紀差不多的姑娘,再拖兩年博凱和博榮都要成家了,難不成弄個叔叔比侄兒還晚。”祝大姐說著就坐不住了,回屋抓了些個銅板就往外走。
祝永鑫這才問方氏:“你咋來了?”
“你也不瞧瞧日頭,這都啥時候了還不知道回家吃飯?”方氏說罷拎著籃子朝屋裡走,見楊氏正在灶間忙活就道,“娘,今個兒讓孩子他爹在這兒蹭頓飯吃吧,家裡孩子不禁餓,這會兒都已經吃完了,我拿了兩碟菜和一壺酒,正好讓他和大哥一起喝兩口。”
“擱下吧,我這兒也就要得了,你大姐今個兒也給他們哥們加了菜呢,老2沒跟你說中午不回去啊?”楊氏把鍋裡燉的豬肉粉條子盛出來問。
方氏擱下籃子過來幫忙,“他啥都沒說,我中午早早地做好了飯等他回去,飯菜熱了兩回都不見人,孩子說來叫我又怕是沒幹完活嫌我催他,只好先讓孩子們吃了,該上學的上學,該幹嘛的幹嘛,這才過來瞧瞧,若是早知道他在這兒吃,我也就不管他了。”
兩個人手腳麻利地把桌子擺好,祝大姐也正從劉媒婆家裡回來,方氏幫她喂留哥兒吃飯,讓祝大姐能自個兒消停地吃飯,這會兒留哥兒年紀大了,奶孃年前就被辭回家了,所以祝大姐基本把精力都撲在了孩子身上,留哥兒倒是也爭氣,長得虎頭虎腦的十分惹人疼,雖然平時稍微有點兒黏人,但是極少哭鬧,晚上也睡得十分安生,倒是讓人省心不少。
祝大姐一邊啃餑餑一邊道:“我今個兒去劉媒婆家問了,說是比咱家靠南那邊的草糧屯有一戶人家,小門小戶的,老兩口就一兒一女,兒子前年已經娶妻生子,如今就這一個女兒到了尋婆家的日子,論門戶比咱家許是稍微窮些,但是老兩口都是老實本分的人,劉媒婆說那閨女長得很是水靈,屋裡屋外的活計也是都拿得出手,娘,你覺得咋樣,我尋思過兩天我找個機會去那屯子瞧瞧,若是當真不錯,等老四回來咱就讓劉媒婆去說和說和?”
“聽你說著倒是不錯,只是咱家又沒個認識人在那邊,貿貿然的去了也不太合適吧?萬一弄咋了豈不是不好。”楊氏聽著這家的挑揀倒是不錯,不過還有些個顧慮地問:“那閨女今年多大了?”
“聽說是十五了,先前也有去說親事的,但是那時候家裡老孃病重臥床,所以那閨女一直貼身伺候著不肯說親,如今老孃的病好了,才開始託媒婆說親事。”祝大姐倒是也打聽的詳盡,“我尋思著倒是不錯,我記得咱們村子以前有個閨女就嫁到那個屯子去了,就是那個,原來住著離咱家不遠的,從小跟我一起玩兒的,那閨女長得黑,我們都叫她黑丫,一時間倒是也不記得到底叫啥名字了。”
“哦,你說的是老董家的閨女,跟咱家一樣也是外來的,早些年那黑丫還回來看看,如今爹孃都沒了,她跟她嫂子不對付,我也是好幾年沒瞧見她了。”楊氏也想起來說得是誰了,“你不說我都忘了,她的確是嫁去草糧屯了,你若是當真想去就過去看看。”
在楊氏那邊忙活了一天,祝永鑫回家吃飯的時候就說起蓋房子的事兒,荷花嘟著嘴道:“我早就說把雞舍建到林子那邊,你們非要擱在家裡,這都拾掇得差不多了,又說要去蓋房子。”
“這不是情況有變化嘛,你這小丫頭就別撅嘴了,到時候爹把那雞舍和柵欄原樣兒地給你搬過去。”祝永鑫安慰道。
方氏夾了口菜,尋思了一下道:“大姐說得也有理,雖說咱想蓋上東西廂房,但是今年若是起不來,明年再接也是一樣的,倒不如直接搬過去的爽快,這樣上山什麼的也方便,離著咱家的地也近便,而且大姐自己帶著孩子住過去,我這心裡也覺得不放心,咱們一起過去還能互相照應著。”
祝永鑫聞言點點頭道:“行,我知道了,如今正是農閒,不過就是些土坯,咱先一起打出來,等春耕忙過之後,找幾個人幹個七八天就起來了,也不是什麼麻煩的事兒。”
荷花聽說當真是要蓋房子了,立刻建議道:“爹,咱若是蓋房,西屋壘兩個炕吧,這樣以後不管是發個什麼東西,孵小雞兒或是什麼的都方便。”
茉莉聽了這話道:“那倒不如西屋進門就是炕,還留著中間一溜地幹啥。”
“那塊地我老早就去瞧好了,往西邊還有很大的空地,到時候找里正劃下來,以後起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