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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來咱們村子找事兒的,還一來就汙衊是謀財害命,我家派人去她的村子打探過,她兒子早在十幾年前就已經死了,擺明了就是來訛咱們的,這件事既然出在咱們村,就還是按咱們村的舊例來懲戒,杖責四十,不知四叔公意下如何?”
這番話把里正和村裡幾個老人都聽得一愣,心道自己村裡何時來的這種舊例,村民們也都奇怪地交頭接耳,紛紛議論這是怎麼回事。
但是那婆子並不知真假,一聽說要杖責四十,自己這把年紀別說是四十,實打實地捱上二十就已經可以去見閻王了,嚇得跪著不住地磕頭道:“饒命啊,千萬饒命啊,民婦也不過是收人錢財替人辦事,民婦錯在不該見錢眼開,但是……但是還罪不至死啊”
“替人辦事?”里正聞言一挑眉毛問,“那你給我老實交代,你是替什麼人辦的什麼事?”
“是、是你們村裡的一個人,我、我也不知道他叫什麼……”那婆子這話說出來自己都覺得沒什麼底氣,急得直搓手,“他就是前兩天在我們村口遇見的,然後說找我來假裝認兒子,就說那個死了的是我兒,然後去罵祝老2家,罵一天給我一百個錢兒,若是能訛到祝家給錢,那要來多少都歸我……我、我當時就尋思還有這麼好的事兒,不瞞您說,我、我家裡都揭不開鍋了,這不就尋思著弄幾個錢兒吃飯嘛……都是為了餬口,您千萬的饒命啊”
那婆子對著里正一個勁兒地磕頭,然後又衝著祝永鑫和方氏不住地磕頭,嘴裡不住地說:“饒命啊,饒命”
“你敢肯定找你的那個人是我們村裡的?”里正喝問道。
“是,肯定是,我每日來村裡都能瞧見他,而且看他跟村裡人說話都很熟悉,這個一定錯不了的。”
“好,那你就給我一家家的去認,直到找到那個人為止”里正氣急,一拍桌子起身揚聲道,“咱們村子傳承了這麼多年,素來都最是團結和睦,祝家雖然不是咱麼齊姓子孫,但也一直與人為善,卻有人這樣同他們過不去,他今天敢僱人來汙衊別人謀財害命,明天還指不定能做出什麼樣的事兒來,咱們村裡容不得這樣的人,我今個兒倒要把這個人好好地揪出來看看,到底是哪個豬狗不如的東西,做出這般禽獸的事”
周圍圍觀的人全都四下打量著自己身邊的人,神色中全都帶著了戒備,似乎自己剛才還跟他勾肩搭背的兄弟,說不定就是個披著羊皮的狼。
里正對那婆子道:“你給我先把院裡的人看清楚了,看有沒有那個人”
那婆子看了一圈,搖搖頭道:“先前還在來著,後來就沒瞧見,許是覺得不對所以先走了。”
“那也好辦,一家家的去看,村子就這麼多戶人家,我就不信找不出來他。”里正一聲令下,幾個年輕的後生就押著那婆子出去,打算挨門挨戶的去認人。
不出片刻的功夫,這件事就在村子裡傳了開去。
齊大嫂子在家聽說了這事兒,著急忙慌地跑到自家地裡,還沒等走到地頭就累得氣喘吁吁地說不出話來,扶著路邊的樹直喘粗氣。
齊翔平聽見動靜,趕緊跑過來扶著她在樹下陰涼處坐下,埋怨道:“娘,你這是幹啥,這麼大的太陽恁遠的路,你有啥事兒不能等我回家再說,非得跑到地裡來,萬一中了暑氣或是累著了可怎麼好?”
“平哥兒啊,你、你跟娘老、老實說,你、你是不是想法子要禍害人家荷花家啊?”齊大嫂子抓著兒子的袖子氣喘吁吁地問。
“娘,你說啥呢?”齊翔平聞言漲紅了頭面,“我、我先前是做錯了好幾回的事兒,可、可我也不過只是想貼補家裡,我知道是我用的法子不對,可是我也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啊”
齊大嫂子盯著兒子的眼睛看了半晌,確定他說得的確是實話,這才鬆了口氣癱軟地靠在樹幹上,閉上眼睛喃喃地道:“不是你就好,不是你就好啊……”說著眼角就流下兩行淚水。
齊翔平趕緊扯著袖子給她擦眼淚,跪下勸道:“娘,兒子是當真知道錯了,以後決計不敢再做那樣的事兒,你可千萬別生氣,身子最要緊”
“娘錯怪你了”齊大嫂子把兒子摟進懷裡哭道,“娘不該疑你,可娘就是怕你日後像你爹似的,若是當真成了那樣,那娘寧願早早的死了,倒也眼不見心不煩了。”
“娘,你別這麼說,都是兒子以前做錯了許多事,才讓娘疑心兒子的,兒子不管做什麼都是為了娘能過的好,決計不會像爹爹那樣丟下娘不管的。”齊翔平把齊大嫂子扶起來道,“如今日頭太毒,兒子先揹你回家去吧”
里正這邊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