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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的前程。”
方氏一聽可能會牽連到博榮的前程,這才當真著急起來,拉著王寡婦的手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的人,哪裡是做那種喪良心的事兒的?七月半那天去上墳,回來的時候博榮逞能,爬樹去摘什麼棠梨子,結果低頭就看見有人摔死在樹下,然後博榮爹和老四趕回來就告訴了里正,去了幾個年輕的後生給抬回來的,為了爬樹這事兒我還把博榮好一頓打,直後怕萬一是他摔下去可怎麼是好,原以為不管能不能找到那屍身的家人,最後能讓他入土為安也算是我們積德了,誰知道竟然還會鬧出這樣的事兒,可當真是意想不到。”
“我自然是信你的,咱們姐妹多年還用得著跟我解釋?”王寡婦道,“我來的時候聽人說,村子裡有人在背後說你家壞話,弄得齊老五差點兒跟那人打起來,最後被鄉親們勸開了,我也就是給你提個醒,這樣的事兒趁早別趁晚,拖著可只會越來越糟。”
把王寡婦送走之後,方氏坐在炕上發愁,想了半晌還是起身兒往老院子去了,老祝頭和楊氏這邊自然也早就得了訊息,老四也在屋裡正商議對策。
李氏見方氏進屋有些不耐煩地說:“我說弟妹啊,若是那人要錢不多,就當是破財免災,趕緊的打發了就得了,如今鬧得誰家都不得安寧,村裡人的話也越說越是難聽,你們住的遠倒是不覺得,爹孃和我們住在這邊可是沒少聽風言風語。”
“大嫂這話說得我可不同意,這樣的人明擺著就是來訛錢的,到時候肯定是獅子大開口不說,咱們若是給錢私了,豈不是等於咱家認了那項罪過?那以後還咋做人?”祝老四立刻反對道。
“老四,我可跟你說,別一口一個咱家的,咱們可是老早就分了家的,如今這事兒是老2和你鬧出來的,當然主要還是老2家,跟我們可沒什麼關係。”李氏幫撇清自己道。
“行了,一個個的都恁多話的”老祝頭不耐煩的道,“這麼吵吵就能想出法子了?”
林氏見狀道:“爹,咱去報官吧?咱家身正不怕影子斜,讓城裡來人查驗屍首,到時候就能還咱家清白了。”
“不行,咱家世代的良善,都沒跟衙門打過交道,更何況拿筆打點的銀錢也著實不是小數目。”老祝頭立刻反對道,“都好好想想,還有沒有別的辦法。”
老院子那邊都在想法子,荷花在家卻已經快要被煩死了,本來今年的夏天就熱得讓人恨不得泡在水裡,外頭的婆子竟像個沒事人一樣,又哭又唸叨,哭得累了還氣站起來罵一頓,當真是精力充沛的很。
中午在家吃飯,除了栓子和虎子吃得歡實意外,其餘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鬧心地吃不下,祝永鑫把飯碗一撂,起身道:“我去找里正說說看。”
荷花也跳起來道:“爹,我也跟你一起去。”
到了里正家裡,他也是剛吃過午飯,正靠在廊下喝茶納涼,聽了這件事擰眉道:“這件事可不好辦啊其實我也有所耳聞,也叫了義莊的人來問過,那人的確是去認過屍,而且一口咬定那人就是她死去的兒子,還說身上丟了一百兩銀子,還說丟了玉扳指和指環,說也不知她說的是真是假。”
“其實想知道是真是假很容易”屋門口傳來齊錦棠的聲音,“四叔公,這件事可絕不僅僅是荷花自家的事兒,若當真是成了劫財殺人的刑訟案子,到時候影響的可是上頭一層層老爺們的考評官績,就算下頭沒報上去,村裡的人三傳兩傳的,到時候都說齊家村出了謀財害命的事兒,也難保上頭不會過問,到時候咱們就要為難了,應該趁早的決斷了才好”
里正聽了這話連連點頭,殺人的案子歷來都是官員們最忌諱的,不管抓不抓得到兇手,只要出了案子,那在考績上就是難看的一筆,抓到了兇手也不能抹去,若是抓不到,到時候可就不僅僅是一處難看。想到這兒他就問齊錦棠道:“你說簡單的很?不知該如何弄清楚呢?”
“我瞧著那婆子就是個貪財的,怕是得知咱們村有個沒人認的屍首,過來假冒訛錢的,這樣的事兒以前又不是沒有過,倒是也並不奇怪,我已經打發了一個家裡的小廝去查訪了那婆子的底細,他們村裡的人都說她早年間是有個兒子,但是並未外出賺錢,是病死的,如今她本就該是孤身一人,卻不知哪裡又冒出來個賺了大錢的兒子。”齊錦棠說罷示意身後的小廝開口,然後又朝荷花笑笑示意讓她安心。
那小廝忙躬身道:“里正大人,我家少爺說得極是,小的去那婆子住的村裡去聞過,因為她平時懶怠,村裡沒人願意搭理她,她平時都是住在村子很偏僻角落的泥坯房子裡,所以大部分人對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