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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卻並不認為該受到這樣的懲戒,把大部分的錯處都歸到了荷花身上,覺得若是沒有她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荷花在客院聽說了孫建羽取了三甲第二十四名,自然也很是為他高興,但是更開心的是終於可以準備回家了,京城雖然繁華昌盛的,但是終歸不是自己的家,離開的越久越發地想家裡人,所以接到訊息後,知道去前頭祝賀也輪不到自個兒,便興高采烈地回房收拾行李。
剛把買了準備送人的禮物都裝好,就聽見有人通傳,說是四姑娘的貼身侍婢求見,她心下納悶兒卻也沒多想,到前頭見了,才知道是來送帖子的,說是明個兒有手帕交的小姐妹到家中做客,讓荷花也一道去湊湊熱鬧。
既然在孫家做客,這種邀請荷花也知道沒法拒絕,抓了些銅子賞了丫頭,答應自己一定出席,原本想說會準備點心或是甜品,後來又覺得這種東西容易授人以柄,萬一誰吃了說是不舒服或是什麼,自個兒也解釋不清,乾脆又取了一兩銀子遞給那丫頭道:“我也不知道京城的姑娘們聚在一起都要準備什麼,這點兒銀子姐姐交給你家姑娘,茶點也好,果子也好,不拘著什麼讓你家姑娘看著準備,也算是替我盡一份心意。”
那丫頭沒想到,一個窮鄉僻壤出來的小姑娘,做事還是挺周全懂禮的,加之又拿了賞錢,便好心地提點道:“明個兒來做客的是李家姑娘,也就是我家少爺的未婚妻,與我家四姑娘是手帕交,自小就很是要好,兩家也時常來往,平時湊在一起也沒什麼要緊的事兒,不過是聊聊最近看了什麼書,做了什麼針線,聽了什麼戲或是書罷了。”
“多謝姐姐提點。”荷花見狀也知趣,從袖子裡把裝銅子的荷包掏出來塞給了那丫頭,“明個兒若是我有什麼做得不到的,還望姐姐替我多周全,我自個兒的面子還是其次,如今在孫府住著,莫要給貴府摸黑才好。”
丫頭見那荷包繡得精緻,想來也值幾個錢兒的,抓在手裡惦著裡頭還有銅子兒,心道這個信兒送得著實划算,而且也覺得荷花說話有理,不管怎麼說她如今在孫府住著,對客人有什麼怠慢對自家的名聲也不好,當即連連點頭道:“姑娘用不著這麼客氣,這都是奴婢該做的,李家姑娘是個好相處的,姑娘放寬了心便是。”說罷行了個禮便下去了。
荷花沒把第二天的赴約太當回事,大不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最多不過就是出點醜丟點臉面,自己也不在乎這個,沒幾日就要回家了,不惹出事情來就好。
當晚孫府的慶祝鬧到了挺晚,博榮和齊錦棠都在前邊兒,荷花自己就也沒睡,提前煮好了醒酒湯備著,怕幾個人鬧得沒了正形兒,又喝得爛醉回來。自個兒坐在廳裡燈下看書,誰知這兩個人還沒等到,倒是把孫建羽給等了來。
孫建羽今個兒一身兒絳紅色的袍子,腰帶上的絛子、荷包似乎也都是簇新的,顯得很是喜慶。
荷花聞著他身上雖有酒氣,但是不似爛醉的模樣,讓他坐下便倒了茶來問:“前頭都在慶賀,怎麼你這個主角卻是提前溜了?”
“前頭鬧得慌,出來靜靜心,便走到這兒來了。”孫建羽漫不經心地說,“左右也不是什麼大事兒,沒什麼值得高興的。”
“如今可都是進士老爺了,這還不值得高興那還有什麼值得高興的?”荷花聞言瞥他一眼道,“你這話若是給那些取不中的人聽到,還不得氣得人家吐血?”
“又不是憑我自個兒的本事……”孫建羽自己低聲嘟囔了一句,見荷花投來詢問的眼神,即刻轉了話題說,“既然知道是這麼大喜的事兒,你這丫頭怎麼就這般狠心,連句恭喜都捨不得說?”
“呦,這是找上門來興師問罪了?”荷花噗地笑了出來,“還說我狠心,我看是你小氣罷了,前頭那麼多人,我又不方便過去,等回去了單獨給你慶祝還不行?”
見孫建羽還是擰著眉頭的模樣,荷花沒奈何地說:“如今都是進士出身,如何還這般孩子氣,也不怕給人笑話,罷了罷了,我特意給你備的禮,如今便給了你,免得讓你有的可說。”說著進去翻開箱子,取了個小巧的硬木匣子出來,出去遞給孫建羽道,“喏,恭喜你金榜題名,前程遠大。”
孫建羽對禮物很是期待似的,拿過來迫不及待地就開啟了盒子,見裡頭是個印章模樣的石料,拿出來細看才見似乎不是一體的,摸索了片刻發現是做成個抽屜裝,整塊石料合在一處可以刻個方章,抽出來的頂蓋是個扁方的石料,還可以再刻個小章,抽屜裡放著的是個圓柱形的小章,許是能刻個閒章的模樣。石料的頂端雕刻成紐狀,拴著絛子像是能掛在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