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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的日子,荷花便一頭扎進鋪子的收拾中去,博凱跟巧然也來幫忙,不過巧然如今再次有孕,誰也不敢讓她做什麼活計,只讓她留在裡屋,認認藥材、稱稱分量。
因著七月裡要祭祖又是鬼節,開張也不吉利,便趕在六月底開了,店面的匾額是博榮找孫建羽題的字“荷記時令館”,對聯則是博榮寫的“聞香即忘返,半世難求花上錦;回味又思來,佳餚美酒一店春”。
開張當天,孫建羽便叫了京裡不管遠近親疏的朋友,整整包了二樓的所有雅間兒,一時間倒是熱鬧得在城裡很是轟動,夏日裡在水邊的雅間兒本就風涼,荷花在二樓的窗上都掛了細竹簾子,既不擋風又能遮陽,椅子也都放了竹椅袱和竹墊,加之所有的菜式都是荷花精挑細選了做的,很是得了好評。
城中的富貴人家也都是慣會見風使舵的,如今孫建羽得了同進士的出身,又娶了京城李家的姑娘,越發的得勢,自然是與以往更不一般,再加上見他這般抬舉這個鋪子,甚至連知縣都來喝了兩杯水酒,更是知道了高低,左右平日裡也是要請客吃酒的,大多也就往這邊來了。
一時間鋪子的生意倒是興旺,樓下的鋪面做些家常小菜,雖說是比以往賣的麵食蓋飯還是上了些檯面,但也是平民的消費價錢,因著二樓雅間兒熱鬧,也帶動得還算熱絡。
荷花一家是做過吃食行當的,自然知道一時的熱鬧算不得什麼,要留住客人還是得看菜式和味道,所以越發用心地做事,漸漸得了公道好吃的名頭,傳開了來,也多了不少的回頭客。
荷花在城裡忙著鋪子,只七月半祭祖回了一趟村子,也不知齊家老爺是何時打從京城回來的,只顧自己忙得昏天暗地去,直到八月初,齊老爺領著齊夫人跟齊錦棠登門,這才想起齊老爺說得要親自上門道謝之事。
雖說博榮如今也中了舉人,但是在齊家村,對齊老爺的敬重已經是大家根深蒂固的習慣,所以祝永鑫和方氏對齊老爺的到訪極是不安。
還是博凱機靈些,直接請到二樓的雅間裡安置坐下,上了茶水果子,打發人去叫博榮回來,自個兒坐在一旁陪著說話,這才讓祝永鑫和方氏踏實了些許。
齊老爺自然是再表示了一番感謝,又拿了禮單子出來,長長的單子疊了幾疊,不用看也知道肯定不會輕了去。
祝永鑫自然是連聲推辭只道不敢,方氏對著齊夫人不豫的臉色,卻是連話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直到最後聽齊老爺說起什麼荷花、生辰八字之類的話,才驚了一跳,猛地抬頭看去,見齊夫人的臉色越發地沉,而齊錦棠難得面帶赧色……
就聽齊老爺道:“七月裡就到了家,因著有鬼節不好上門,這八月裡好日子多,已經請了媒婆明日就來登門交換草帖,我不過心急先提上一句,失禮之處還望海涵。”
手打txt 第三百二十章 荷花定親
第三百二十章 荷花定親
抱歉,終於趕出來了,各種咳嗽,已經這麼晚了,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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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家雖說不是什麼世代為官的世家,但在這一帶也算是鄉紳大族,禮數規矩自然是一應都不錯,全都照著古禮樣樣行來。
頭一樁便是納采,齊家請了城裡唯一的官媒,上門提親後頭還跟著好幾個小廝跑腿,小廝們有抱著活雁的、有拎著繪彩提盒的、有抱著描花兒匣子的。
因著還沒合八字,所以是悄悄兒打鋪子後院兒敲門進屋,官媒進屋便於方氏行禮道:“老婆子給祝二奶奶見禮。”
方氏何曾被人叫過這樣的稱呼,愣了半晌兒才想起是在說自己,忙忙地客氣著讓座上茶。
官媒到底是與鄉野間的媒人不同,說話也是文縐縐地客氣,天造地設、秦晉之好之類的話,在她嘴裡說出來更是引經據典,拐了七八九十道彎兒,直說得方氏腦門子發暈,幾乎都要忘了這人是上門做什麼來的。
最後好容易說到正題,見官媒婆子打從儒裙的胸前掏出個草帖,遞給方氏道:“這是齊家哥兒的草帖,祝二奶奶看仔細著”
方氏接過來只知道上頭寫得字挺俊,可卻是一個都不識得,只將早早兒備下的荷花的八字拿出來,下頭墊著個紅紙封兒的賞錢,一併遞過去與那官媒道:“多煩勞您費心,大熱的天兒,拿錢吃幾口冰碗子解解暑氣。”
這大喜的事兒給賞自然沒有不接的道理,官媒婆子接了封兒,也不掂量輕重就遞給了後頭的小廝拿著,只把草帖細細地揣回自個兒懷裡,這才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