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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要說人家的哥哥可也真是夠意思了,咱們在牢裡見多了世態炎涼的,還真是難得瞧見這般不避嫌不忌諱地天天往牢裡來的。”
“這位大叔,那來送飯的人可知道姓甚名誰?”荷花打聽道。
“這還真不清楚,只知道是個賣肉的,回回來送飯都是有菜有肉的,家裡伙食倒是好。”看守說著又自言自語道,“說起來送飯的,今個兒進去了還沒出來呢,這都多久了?”
正說著,裡頭就快步出來個拎著食盒的男子,低頭看地差點兒跟看守撞了個滿懷。
“長點兒眼,低個頭要撿金子啊?”看守咧咧嘴不樂意地說。
荷花剛好個矮,藉著這個停頓看清了來人的長相,自己往金巡捕身後一躲,抬手指著那人道:“金大叔,抓住他,他以前跟我家有仇,這事兒跟孫家沒關係,肯定是他搞的鬼。”
看守聞言一愣,金巡捕伸手要抓那人,卻被他扭身掙脫,正亂作一團。
荷花揚聲道:“張老大,你弟弟還在牢裡關著呢,你能跑去哪兒?”
那男子腳下一頓,最後終於站住回頭瞪著荷花道:“我就該知道你,素來都是個不饒人不留餘地的性子。”
“呸”荷花聽了這話氣道,“你可真好意思說,當年本來就是你家先挑事兒招惹的,如今都時過境遷,我家自做我家的生意,你家賣你家的豬肉,井水不犯河水的,你來找茬耍賴,反倒是怪我不饒人,你當這公理是你家的,隨著你說黑就是黑,說白就是白?”
“當年你害得我們全家被趕出齊家村,隨後又一路輾轉地受了那麼多苦,我本來應該還有個妹子的,結果就因為後來趕路著了風寒,才幾個月就夭折了,這都是你害得”張老大目呲欲裂,指著荷花恨聲道。
“當年的事兒你還好意思說?若是你家本本分分做人,又如何會被趕出村子。我身後這兩位都是齊家的人,當年的事兒你若是自個兒說不清楚對錯,他們也能說個分明,當初你們兄弟三個禍害我家莊稼,欺負我跟我弟弟,你爹差點兒一把把我掐死,這難不成都不算了嗎?齊家村的外來戶很多,我家也是外來的,為啥別人都能和睦相處,只有你家,連自己的老家都呆不住被人攆出來,難道就不知道從自己身上找找緣故?一味地只會怪別人,真是不可理喻”荷花見看守把張老大扭住了,便對金巡捕道,“金大叔,這回事情已經基本清楚了,當年他家在齊家村行事不端,最後被裡正趕出了村子,卻都怪罪在我家頭上,如今之事根本就是打擊報復。”
那看守聞言嘿嘿笑了幾聲:“這般倒好,老爺正為這案子為難呢,如今可是清楚也好判了。”
荷花自然明白他們老爺為難的是什麼,他們一直以為是孫家的老爺和少爺頂上了,自然是左右為難,如今知道了這幾個鬧事的人與孫家無關,自然是容易處理。
荷花把這件事解決了,心裡頓時覺得輕鬆了許多,這邊處理清楚了,再找孫建羽把鋪子的事兒說了,城裡的擔子就可以暫時擱下,這大半年累得不輕,終於可以回村裡歇上一陣子。
想到村裡,荷花格外地惦記博寧和栓子,雖說知道在家有人照顧,吃穿不愁,學裡也有大姑父看著,肯定不會落下課業,但卻還是忍不住總在心裡惦記著,畢竟這兩個小子幾乎等於是被她看著長大的,心裡總是有種割捨不下的牽掛。
荷花心裡放下擔子,腳下也就輕快起來,一路輕鬆地回到鋪子,剛拐過路口便見良子正在鋪子門口不遠處兜圈子,迎上前問:“良子哥,來了咋還不進去咧?”
“哦,我、我找你有點事兒。”良子的神色有些奇怪,說話也遲遲疑疑、吞吞吐吐的。
荷花從沒見過良子這樣,很是奇怪地上前問:“良子哥這是咋了,這麼支支吾吾的可不像你呢,有啥事兒就直接說,咱們又都不是外人,不管什麼大家商量著來唄。”
良子看看荷花身後的兩個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荷花這才想起自己身後還跟著兩個齊家的家丁,說實話這兩個人一路跟兩個木頭樁子似的,只傻愣愣地跟在自己身後,她真心覺得,即便是出了什麼危險,這兩個人都得比自己跑得還快,若不是不願意拂了齊錦棠的一番美意,她才沒興趣領著這兩個人溜大街呢見良子的樣子,她從袖裡掏出早就準備好的兩個小紅包,伸手遞過去道:“辛苦您二位了,如今這件事已經辦妥了,我尋思著二位還是回去照顧你們家少爺比較好,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只跟著走了幾步路就有賞錢拿,不接才是傻子呢,齊家兩個家丁都伸手接了紅包,拱拱手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