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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膚,兩個人都沒說話,只這樣沒有任何阻隔地相擁在一起,等著剛才狂暴的熱潮慢慢退去。
荷花渾身痠麻,快感褪去之後下身的痛楚又漸漸湧了上來,她慵懶地偎在齊錦棠的懷裡不願動彈,總覺得自己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每每要細想,卻總被齊錦棠不老實的手弄得無法集中精神,最後一把抓住又摸向胸前的大手,聲音沙啞中帶著鼻音地說:“還不老實……”
齊錦棠低頭在她頭頂吻了一記,只輕笑著卻不說話,反手抓住她的柔荑,湊到唇邊一根根親吻著她並不算嬌嫩的手指。
荷花被他親得發癢,扭扭身子換了個姿勢,回想起剛才的狂熱不免依舊面紅耳赤,卻又忽然生疑,伸手戳戳他的胸膛,語氣中帶著不滿地問:“我怎麼覺得你這麼無師自通的?明個兒起床後該不會有什麼通房侍妾地來給我磕頭吧?”
“若真有可怎麼辦?”齊錦棠低頭看著自己的小嬌妻,強忍著笑意問。
荷花似乎很不滿他的態度,又用力地戳了兩下,嘟著嘴說:“什麼怎麼辦,若是真有,那我就休了你,然後拿著嫁妝回家”
齊錦棠俯身吻住她的唇,雖說知道是賭氣的話,卻也不願從她嘴裡聽到這樣的言語,吻得她喘氣連連才又鬆開,啞著聲音說:“如今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了,不許再說要休了我的話”
“誒……”荷花心道這怎麼反過來了,不滿意他這樣轉移話題,半撐起身子定要問個明白,冷不丁扯動雙腿,下身一陣疼痛惹得她倒吸了一口涼氣。
“怎麼,疼得厲害?”齊錦棠心疼地圈住她問,“從小就是這刨根究底的脾氣,到如今也都改不了。”
他說著伸手朝炕稍的櫃子摸去,拉開櫃門扯出個小包袱來,塞到荷花懷裡,“喏”回手掛起了半邊床帳,讓外面的燭光照了進來。
荷花解開包袱,見裡面除了兩本**之外,竟還有兩本豔情的話本子,隨意翻開都是些看得人臉紅心跳的詞句,惹得她吃吃地亂笑,扭頭說:“你還真是個好學上進……”
話沒說完就覺得哪裡不對勁兒,屋裡被十六根兒臂粗的龍鳳紅燭照得通亮,床帳掛起後帳內全然沒了剛才的幽暗,兩個人赤luo的身子就暴露在彼此的眼前,連汗珠兒都看得清楚。
荷花丟開手裡的書本,扯過疊在炕內的喜被遮住身子,看齊錦棠只笑看著自己,輕啐道:“不知羞的……”忽然看到隨著喜被扯出的一方白綢,滑落在二人中間,潔白的纖塵不染、紋絲不亂……
“啊”荷花驚呼一聲,終於把那件重要的事情想了起來,自己居、居然忘了鋪白綢,明、明天可拿什麼去給婆婆驗明落紅……
手打txt 第三百四十五章 待曉堂前拜舅姑
第三百四十五章 待曉堂前拜舅姑
齊錦棠自然也看到了白綢,之前也有婆子暗地裡告訴過他,這會兒見荷花懊喪的模樣,連被子帶人一起抱在懷裡道:“我叫丫頭燒水洗澡。”
“可、可是那白綢,我……”荷花結結巴巴地說,心裡後悔的什麼似的,齊五嬸兒走前還特意囑咐自己,結果到底還是給忘了。齊母對自己這個兒媳本來就不甚滿意,新婚之夜還弄了這麼個大烏龍,若只是自己挨訓就也罷了,這白綢卻是古代驗明女兒家清白的物件兒,萬一被說出什麼難聽的話來可如何是好。
“那東西不妨事的”齊錦棠抓起白綢丟到一旁,揚聲朝外面吩咐了燒水,片刻就有人來叩門說都備妥了,想來該是早就準備好的。
齊錦棠自己圍了個被單,抱著縮頭烏龜似的荷花去廂房清洗,看著挺大的木桶,兩個人一起進去卻是擠得水都漾了滿地;擠擠插插的一起洗,少不得又是一番溫存,不過好在齊錦棠還算有分寸,並沒有再次索取,還就著泡澡給荷花揉捏了一下腰身。
清洗乾淨出來以後,荷花已經困得抬不起眼皮,由著齊錦棠抱回屋,心裡還惦記著白綢,哼哼唧唧地問:“明早的白綢……”可是被齊錦棠放在炕上,頭一捱上枕頭,就立刻睡了過去。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荷花只覺得渾身酸乏,自己幾乎提不起力氣來,身上斑斑點點的吻痕也有些隱隱作痛,被兩個丫頭伺候著穿好衣裳,坐在桌前梳頭裝扮,齊錦棠這會兒才從外頭進來,唇間噙著笑意,倚在門框上歪頭看她。
荷花想問那白綢怎麼辦,礙著丫頭的面兒又不好說,嘴唇囁嚅了幾下,到底還是把話嚥了回去。
齊錦棠似乎猜出她的心思似的,朝屋裡走了兩步說:“你不用擔心,我都處理好了。”
他這話說的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