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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三丈,看著周圍老孃們那嘲笑的眼神,本來是嘲諷人家的,結果差點兒把自己的閨女給搭進去。
頓時口無遮攔道,“你家大侄女才不要臉,什麼都給男人,這麼的不自愛,不知廉恥,卻連半根毛都沒撈著,真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末了還誇張的哈哈大笑。
“你給俺胡扯什麼?”麥香聞言惱羞成怒,什麼叫不自愛了。
“俺說的是事實!”槐花梗著脖子理直氣壯地說道,“整天往知青點兒跑,這孤男寡女的,誰知道做沒做出傷風敗俗之事。”
麥香捲起袖子道,“你個不要臉的玩意兒,俺今兒要不揍的你滿地找牙,俺就跟你姓。”今兒豁出去了,這要是當了縮頭烏龜,忍了,不就是間接承認她侄女沒了女兒家的清白,這種惡毒的指控了。
“死老太婆,你想揍誰啊?”槐花拎著手中的敲衣的木棒槌,先下手為強,朝著麥香就掄了過去。
麥香嚇得下意識的一隻胳膊擋在頭前,閉著眼睛淒厲的慘叫,啊……卻沒有迎來預想的疼痛,於是睜開了眼睛。卻看見華珺瑤擋在了她的身前。
華珺瑤一手抓著她手中的成人小臂粗的木棒槌,奪了下來,冷冷地看著槐花涼聲道,“說話積點德,小心禍從口出。”
華珺瑤眼神冰冷地看著眼前的女人,已經記不得她是誰了?
四十上下的農家婦女,歲月侵蝕,生活的磨難,生生的給折磨的好像五十多歲,常年勞作粗糙的臉上如皸裂似的。長長的驢臉,朝天鼻,還有大大的嘴唇,三角眼一臉的刻薄相。
“喲!俺就說你怎麼地吧!還禍,哪來的。”槐花吊著眉梢,看著被奪走的洗衣棒槌道,“怎麼敢打我啊!借你個膽兒你都不敢。俺們家的成分擺著呢?可是八輩貧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