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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經常這樣的緣故,李存孝一點也不驚慌,搖了搖手說“鐵牛,不是我怕你,但今天咱們要歡迎新來的同學們,我不想和你打,改天有的是機會。你出聲,我奉陪。”
“老子怕你嗎!好!改天咱們再好好算!”被海四攔住不能上前,李逵不甘心的哼道。
熙攘了一會,架即然打不成,眾人也就散了開去,在鐵牛小弟們佔下的位置坐下,柳二問李逵道:
“那小子是幹什麼的?”
還在朝李存孝怒目而視的李逵回頭答道:“那傢伙叫李存孝,手下有幾十個傢伙跟著他,一天到晚臭屁的不行,我一直看他不順眼...喂!你這傢伙還看什麼看?”
後一句自然是對著遠處的李存孝喊的。
魏炎風想了一會兒,對李逵道:“鐵牛,我們剛來這兒,很多事都不清楚,你能不能仔細的告訴我?”
“當然可以,就不知道阿頂你想知道那些事。”
“你就先說一下關於今天這次晚會的情況吧!”
“好!那我就說啦......”李逵的口才並不好,但聽完敘述後魏炎風幾個還是弄明白了幾件事。
正如魏炎風幾兄弟先前所猜測的那樣,這次的新生歡迎會完全可以定性為“不良少年招募會”。眾所周知,蓬萊學院一向以校風活潑聞名大陸,並以此為傲。除了表現在學術教學上的自由奔放外,儘量將學院對學生的管理減至最小範圍也是其中一項,本著追求真理的學習精神,蓬萊學院的學生們就開始學習自己對自己進行管理。其中,最具成效的方法就是大大小小十幾個非校方性質的學生團體的先後成立。所以,就某種意義來說,稱呼這種團體為“不良少年組織”實在是一種不敬的行為,正如學院所流傳的一句話所說的一樣:“每個團體的頭目都是完全經過徹底的民主方式選舉出來的當之無愧的學生幹部!他們每天都在孜孜不倦的無償的以自己不同的方法來進行著學院的管理工作。”
說到這兒,問題就來了,即然採取的是“不同”的管理方法,就必然會出現分歧,為了驗證自己的正確性,當然是要拉攏更多的擁護者和追隨者,人類在判斷一件事的正確性時,通常是嚴格的信奉著“真理通常掌握在多數人手裡”,“人多力量大”這兩條原則的。
新的學年和新的同學的到來,正標誌著一場信念之戰的開始。
等魏炎風幾人理清了頭緒時,今天晚會的參予者也差不多到齊了,一千多人站得到處都是,除了一半人分成十幾個小堆各自圍在一起外,其他看來是新生模樣的人都亂哄哄的聚在一起,蓬萊學院現在的註冊學生數為兩千人,而到這來的!有了一半還多。這也可見學院學生是多麼熱心參於學院的建設。
“這麼多誰也不服誰的傢伙,那是由誰來組織啦?難道要這樣亂哄哄的呆上一晚。”魏炎風剛想問李逵,一個有著黑色長髮的少年已走到了場子中央。先對四周做了一個大陸通用的問侯禮,然後道:
“大家先靜下來聽我說。”看著四周漸漸靜了下來,他又朗聲道:
“在下是蓬萊學院學生會副會長雷功,現在宣佈這一次的新生歡迎會正式開始。”
“這可不可以勉強叫著‘兵匪勾結’啦?”魏炎風笑著低聲向柳二說道。
“阿頂,你別看這小子人模狗樣的,他不過是因為是咱們學院最大一個社團的頭頭才被選為學生會副會長的。”李逵插嘴道。
“喔!是這樣啊!”魏炎風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只是副會長嗎?最大社團的老大當‘副會長’,那正會長又是誰啦?”柳二有點好奇的問。
“這個嘛,按學院的規定,必須有學院學生的半數投票透過,才會有人擔任正會長,所以,從兩百多年前到現在為止,也沒有過正會長。”李逵很盡職的解說道。
聽到這兒,連拓跋老三也給勾起了興趣,轉頭過來說:“真有這麼難嗎?對了!鐵牛你應該也是一個學生幹部吧?”
一聽這話,李逵一下挺直了腰,黑臉上滿是自豪:“經過公正的選舉,我鐵牛可是被選為文藝部部長的啊!”
“文藝部長?”魏炎風幾人開始努力繃緊面部肌肉好讓自己不笑出聲來。
李逵還在那自豪的說著:“這可是很了不起的喔!想當年我爺爺在這兒上學的時侯,不過是小組長而已,我父親也不過是體育部幹事。現在家鄉的鄉親們都稱我是‘李家光宗耀祖的男人’......”
先不說李逵在那兒不停的胡言亂語,這邊雷功已講完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