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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此危難,同根當濟,百年夙願,盼共相扶!
——蓬萊獨立軍總統領華海生具。”
“文采不錯!”
魏炎風嘟囔一聲,和十幾人一起走進了會議室。
十幾個老頭子坐在對面的桌子上,給魏炎風的感覺就像是在舉行一次考試。
見魏炎風幾人走了進來,一個白髮老頭子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魏炎風似乎記得他是副院長,好像是姓李的。
(我們的院長大人還是不在嗎?真不知道那個老頭子在幹些什麼,這種時侯還在外晃盪!來了學院一年多了也沒見過他一面!)
“我們蓬萊人...咳咳...是最愛好和平和自由...咳咳...的人民,高貴的大海兒子不想...咳咳...要任何的枷鎖,一百年前...咳咳......”
本來只需要用兩個小時的話因為老人的咳嗽拖到了三個小時。
魏炎風和另外十幾人開始嘗試站著能不能睡著時,老人終於說到了結束語。
“我們校委會一致透過要站出來反對天佑狗賊的欺壓,為蓬萊的獨力盡一份力!咳咳咳咳...”另外十幾個老頭子也附和著激動的喊開了口號,然後一起咳嗽起來!
(都這麼大年紀了,何必這麼激動啦!)
魏炎風看著十幾個激動的老人,基本上已可以確定他們都經歷過一百四十年前的那次令蓬萊人蒙羞的合併。
“學生自當遵照校委會的決定辦事,但...”
頓了一頓,魏炎風道:“有些難題卻不好辦啊!”
抬頭看著對面十幾個老頭的反應,魏炎風續道:“問題就是這次是由誰來帶領我們啦!?”
不待對面的老頭回答。一邊的柳二已接道:
“我們大家都認為,如果是由校方指定某位老師的話,因為平時各位老師雖說對我們的學習生活關懷倍至,但畢竟因為教學任務繁重而和我們的聯絡較少,我們怕到時會出現無法統一指揮的問題,以我膚淺的從軍經驗,上令無法下達是戰場上的大忌!當然,這只是我們的一點看法,還要校委會決定。”
柳二回頭對後面的十幾人道:“大家說是不是?”
“就是!”
“哈哈!我現在連教我們的老師的名字一個都記不了,要是敵人冒充老師可就糟啦!”
“那是因為你一上課就睡覺,我可還記得一個,教我們初級魔法的是謝小小老師!”
“要不是老師長的漂亮,你會記得住?而且,老師姓‘解’,不姓‘謝’。你說錯了!”
“你怎麼知道我說的是那個字?”
“我就是知道!”
李副院長揮了揮看來已經無力的老胳膊,道:“咳咳!那你們說怎麼辦!”
“我想,現在學院中最能統合號召全體學員的就是學生會了,所以這次就讓我們學生會來帶領。”賀電以很合自己個性的說話方式道。
十幾個老人陷入沉默,魏炎風掏出剛才孫櫻遞給自己的那張紙條,走上前去,拿起桌上的一隻筆寫了起來。
幾下寫完,魏炎風把紙攤開推到老人們眼前。
“而且,我希望學院能全力支援我們的行動和立場。”
紙條上已做了小小的改動。
“值此危難,同根當濟,百年夙願,盼共相扶!相助本份,決不敢忘!
蓬萊獨立軍總統領***具
蓬萊獨立軍總統領學生會長魏炎風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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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會幹部已走了,副院長對周圍的同事笑道:
“被自己的學生看輕了,不知道院長大人知道後會怎麼說!?”
“哈哈!!就讓他們試試吧!我這把老骨頭可以偷懶也不是什麼壞事!”
“也是,倒是我們的院長大人自從上次賭輸錢後逃債不回才叫人氣憤。”
“你還好啦!他欠我的賭債可是最多啊!我最慘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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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樣做,也不知道對不對?你也許小看了那幫老頭子!”走出會議室的路上,孫櫻對魏炎風說。
“是嗎,那又有什麼啊!我這可是敬老愛老體貼老人喔!”
“你有這麼好?好啦!不和你說這個了,我想告訴你一件你一直想知道的事!”
“師弟我在聽著!”
“你不是老問我為什麼要開什麼課外活動,把上乘的技藝只教給一部份學員嗎?”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