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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公治鴉更是一陣的心慌,但仍大聲說道:“你剛才說什麼?”
“也沒說什麼?只是說你是一個趨炎附勢之徒!我有說錯嗎?!”
“笑話!”公治鴉怒極反笑。
“我公治鴉罵人和被人罵早已是家常便飯,但卻從沒有人罵我是趨炎附勢之徒……”
“你不明白嗎?那就給你說過明白!”
魏炎風緩緩道:“你既不歸附元太師一黨也不加入太子一方,平日裡更是對王侯概不折腰,笑罵以對,咋一看去,倒還真有幾分不依附權貴,桀驁狂士的味道。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這真是你所想的嗎?”
公治鴉怒道:“真是可笑之極,我想什麼你又怎能知道?!”
“可笑的是你吧!不,應該說是可憐才對吧!”魏炎風好整以暇的續道,“你自己應該是最清楚吧!你是真的不想投靠一個主人啦!還是找不到人投靠!”
魏炎風語氣轉為不屑,公治鴉則似乎一下被擊中要害,默然不語。
“元四海元太師一向任人為親,雖然有時也會擺出一付廣開賢路的架式,但你一定也清楚,像你這種寒門出身的人休想能夠得到他的重用,至於太子,倒是真的能夠禮賢下士,不重門第的提拔可用之才,可是……”說到這兒,魏炎風竟感到心中一絲莫名的鬱悶,“可是他卻被三大名醫斷為短壽,過不了二十八歲大限!對於你這種胸有大志的人來說,而且知道心中志願的實現需要漫長時間才能換來。一定會仔細的考慮,如果投靠了太子,在如此有限的時間裡恐怕也是難有作為吧!”
魏炎風由衷嘆道:“說到這兒,我倒真的很佩服那些願意誓死追隨太子的人,雖然明知事不可為,但卻也知道一個士為知己者死的道理。和他們比起來,嘿嘿!也許剛才我還說漏了一點,你不光是一個一心想要攀龍附鳳而不得的可憐傢伙,而且還是一個只知道在賭桌邊轉來轉去,猶豫不敢下注的不爽快的沒品賭徒。”
“夠了!”公治鴉終於忍不住大聲吼了起來,胸口上下起伏,顯得很是激動,叫道:“就算你說得沒錯,但你又怎能明白,我公治鴉胸有十萬兵甲,自信必可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卻只恨生不逢時,報效無門!難道你要我將這七尺有用之軀,滿腹的韜略投諸暗室,白白糟蹋了這上天所賜的恩典嗎?……”
“住嘴吧!”魏炎風也大聲吼道:“你果然是個又自負又可憐的傢伙,看來我今天真的是來錯了!我掠天軍團個個都是頂天立地的大好男兒,若與你這種無志小人為伍真是羞煞我們!”
“小子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今天不把話說清楚,老孃和你沒完!”一邊一直沒有說話的婦人這時忽然插嘴道,看她的樣子,魏炎風一個回答不好,她就大有可能立馬的給他好看。
“這個,這個……”氣氛立刻發生逆轉,魏炎風一時間只感手足無措,自己只顧說得高興,卻把旁邊這隻恐怖的母老虎給忘記了,當真該死!
看在眼裡,柳二連忙替老大解圍說道:“大姐,我們老大的意思是,我們掠天軍團的每一個人都是為自己而活,絕不會一心想著要投靠某人來博取功名,在我們那兒,每一個人的努力既是為了大家,也是為了實現自己的理想,雖有職權之分,卻無高下之別,大家都是為了自己而活。我們希望公治先生出山也並不是想讓他輔佐我們大哥而是邀請他入夥。一方面我們可以藉助先生的出眾才略,另一方面公治先生也能一展所長,豈不勝過像現在這般看人眼色,鬱郁不得志!”
魏炎風接道:“什麼‘學得文武藝,貨於帝王家!’這些統統都是屁話,只有公治鴉你這種在‘太子學監’畢業的迂腐傢伙才會去相信,人要為自己而活,與其自怨自艾的哀嘆無人賞識,還不如和我們一起轟轟烈烈的幹一番屬於自己的事業,不用費力的去挑選值得自己效忠的主子,要選擇就選一條完全屬於自己的道路。就算如你所說的現在我們身處險境,但我們相信事在人為,只要活著便要可能,這是我們自己事,我們只有放手一博,這是我們的權力,誰也拿不走的權力!”
聽魏炎風說完,婦人低頭想了一會兒,沒有立刻的說話,片刻後才道:“老公,雖然他們說起來有點像是山賊在拉人上山入夥,但也有幾分道理,父親臨終的時候不是也說過……”
“我知道!”公治鴉哼了一聲,打斷了妻子的說話,接著陷入了沉思。
自己出身寒門,又是孤兒,若不是岳父將自己收養,怕是不知早在多少年前就已經化作一堆白骨。本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