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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走去。
公治鴉的反應早在預料之中,柳拂雲臉上微笑,剛想再說,忽然一聲絕對是最高分貝的尖叫從幾人身後響起。
和魏炎風幾人一樣被嚇了一跳,公治鴉轉過身來,等看清魏炎風幾人身後的來人後,竟是激凜凜的打了一個哆嗦,本就癟得像醃苦瓜的黑臉更是說有多苦就有多苦:“親愛的老婆大人,你回來啦!?”
在魏炎風幾人的驚訝中,只見一名身材高大的婦人從魏炎風幾人身後的大道邊一陣風似的奔了出來,她先是來到倒塌的廢墟邊發了一會兒呆,然後忽然一伸手抓住了身邊早就六神無主的公治鴉的耳朵。
“你個沒用的死男人,老孃只是叫你做飯,你倒好,居然把房子給燒沒了,是不是想要向老孃示威,發洩你的不滿啊!還是在外面勾搭上那個浪蹄子,想要拋棄老孃,哼!老孃才不希罕你這天下第一沒用的死男人,你要跟誰過就跟誰過去,但是你不該還把房子也燒了,你想要老孃沒地方住嗎?你這個狼心狗肺的傢伙,想當初要不是我父親……”
音量在絕沒可能的情況下繼續的提高,而加在公治鴉耳朵上的力道也是越來越大,一陣陣殺豬般的慘叫聲傳來,聽得魏炎風幾人心生寒意,不約而同的悄悄拉馬就想要溜之大吉。
“娘子大人,哎喲,不是為夫燒的,哎喲,是被人放火了……哎喲……”抓住婦人似乎罵累了稍微歇氣的功夫,忍住劇痛,公治鴉好不容易的說道。
“有人放火,呸!是不是你的這張臭嘴又得罪人啦!”
婦人手上更加使力,公治鴉又是一聲慘叫,幾欲疼暈過去。
“死鬼,說,是誰放得火,老孃和他沒完!”
“是他們!”就像抓到救命稻草般,公治鴉慌忙的朝魏炎風幾人一指。
“沒用的死鬼,只知道得罪人,每次都要讓老孃這個婦道人家出面,滾一邊兒去!喂,你們給老孃站住!”朝老公**上狠狠的踢了一腳,婦人轉過身來,衝正準備打馬離開險地的魏炎風幾人喊道。
“是你們燒了我家房子嗎?”
“大嬸,是這樣的……”
逃跑宣告失敗,魏炎風只覺嘴中發苦,頭皮發炸,心中已經打定主意和明月的婚事一定要從緩,老人家們說得一點沒錯,婚姻真是男人的深淵啊!
“什麼大嬸,小子,老孃我看來有這麼老嗎?!”對魏炎風的稱呼極為的不滿,婦人看來更是怒不可遏,大眼圓瞪,挽了挽衣袖,就要發作。
魏炎風幾人這時才來得及仔細的打量面前正叉腰大罵的婦人,確實如她所說,稱呼她為大嬸是不很合適,雖然是濃妝豔抹,胭脂水粉塗了個滿臉,使得整張臉看起來有點像是染料鋪的活招牌,但年齡應該還是不大,估計也只是在二三十歲之間,而且身材對女性來說應該算得上是相當的高大,和身材略顯瘦小的公治鴉站在一起就像是一隻烏鴉和一隻鴕鳥站在一起。
第一句話就觸了黴頭,魏炎風心中叫苦不迭,忽然轉頭向肇始者說道:“老二,這事兒可都是你鬧得,你來!”
“老大!”柳拂雲也是一臉苦相:“我也不知道會變成這樣!”
“喂,老孃問你們到底是誰放火,快說!”婦人這時已是不耐煩的吼道。
沒奈何,柳拂雲只好硬著頭皮說道:“大姐,這是一場誤會,我們是想要……”
“什麼誤會,燒人家房子還是誤會……”公治鴉在一邊捂著耳朵叫道。
“你閉嘴!”婦人側頭一聲大喝,公治鴉立刻噤若寒蟬的閉嘴,讓魏炎風也不禁首次的同情起他來。
“這位公子,奴家姓黃,單名一個麗字!今年二十有八……”
看清了說話的是一個不遜色於任何絕色美女的俊美青年,婦人的的態度忽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彎,語氣緩和下來,臉色也沒有剛才那樣的“窮兇極惡”,甚至還用手理了理頭上的髮髻。
“燒房子,燒房子,燒房子……”公治鴉的臉色已是漲得有如放了幾天的豬肝,口中喃喃的在一邊大聲念道。
“老孃知道,你鬼吵什麼?!”又給了自己可憐的老公一腳,婦人再次整頓了一下臉部肌肉,這才說道:“公子一定是順路經過這裡吧!不知道有沒有看見是誰放火燒了奴家的房子?”
聲音油膩得就像是放了過多白糖的奶油蛋糕,魏炎風幾人開始口吐白沫,柳拂雲則是毛骨悚然,想都沒想就伸手一指一邊的龍罔和凱亞諾,保命似的說道:“這不關我的事,是這兩壞小子乾的!”
“大嬸,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