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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個膀闊腰圓,各個八尺以上,各個似魔似神,又各有各的英雄、各有各的氣勢。
任誰看到這樣的十條好漢,都會膽顫心驚。
李固及盧俊義的一眾隨從見到這十個魔神,頓時就嚇得恨不得抱頭鼠竄。
只有盧俊義一臉淡定地吩咐:“將車仗押在一邊,我若搠翻,你們與我便縛起,回頭帶去領賞!”
李固等人聽言,無不在心中吶喊:“我的祖宗哎,人家這明顯是有備而來,你竟還不知收斂,莫不是取死之道?”
李固硬著頭皮對盧俊義說:“主人,此十人一看便非善敵之輩,且有十人之眾,有道是,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不如由小人前去說幾句好話,揭過此事,恁看如何?”
盧俊義罵道:“休要呱噪,甚麼時候輪到你為老爺做主?養兵千日,用在一朝。這一路之上,你便有許多推故,我都給你記著。再敢胡言,亂我軍心,教你知我拳頭的滋味!”
李固無奈,只能招呼眾人去停了車子,將之圍成一個圓陣。
盧俊義上前,用手中朴刀一指十位梁山好漢:“爾等可是梁山賊人?”
“是。”杜壆答。
盧俊義大喜,叫囂道:“我平日裡便有心要來拿你這夥強盜,今日特地到此,快去教江衍這廝下山投拜!倘或執迷,我頃刻之間便教爾等人人皆死,個個不留!”
“你若是鬥翻我十個,我家哥哥自會來見你。”杜壆道。
盧俊義快人快語:“那還費甚麼話,速速前來送死!”
“不忙,你趕路至此,定然耗費了些體力、靈力,教你休息一會,你我好公平一斗。”杜壆說。
“你十個不一塊上?”盧俊義愕然地問。
魯智深哈哈大笑:“我十個若一塊上,你頃刻之間便被捉了,有甚麼意思,我十個一個一個與你鬥,鬥完了,再將你捉上山,亦不遲也。”
盧俊義彷彿聽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他大笑道:“就憑你幾個插標賣首之徒亦想捉我?”
杜壆等人也在笑,但沒有跟盧俊義鬥嘴。
笑罷,杜壆說:“你號稱槍棒雙絕,槍在棒前,最強兵器應是槍罷?”
“是又如何?”盧俊義傲然道。
杜壆衝酆泰道:“槍給他。”
酆泰聽言,將一杆用百鍊雪花鑌鐵打造的丈二鋼槍又穩又準地扔到了盧俊義的腳前。
盧俊義一看此槍,眼睛就是一亮。
盧俊義是個識貨的,只一眼便看出來了,這杆槍絕不是凡品。
盧俊義將鋼槍拔起輸入靈力一試,頓覺靈力十分通暢,似乎沒有一絲一毫的消耗,同時槍身上眾多禁制閃現而過,只怕便是沒有四十道,也得有三十幾道。
“好槍!”盧俊義不吝誇讚道。
“此槍乃我備用鋼槍,打贏我,此槍便送你了。”杜壆道。
“當真?”盧俊義問。
杜壆淡淡一笑:“我杜壆向來說一不二。”
盧俊義聽言,第一次露出凝重之色:“你是九頭獅子杜壆?”
盧俊義是自以為天下第一,但這並不代表他不知道這個世界有哪些人可以跟他一較高下。
而那些人當中,杜壆無疑是最危險的挑戰者。
杜壆沒有回答盧俊義這個無聊的問題,而是又問:“你擅長馬戰,還是陸戰?”
“我馬步戰皆是天下第一。”盧俊義毫不謙虛道。
杜壆沒再廢話,而是直截了當替盧俊義做決定道:“你那槍是馬戰兵器,今日你我便比一比馬戰罷。”
說完,杜壆就對酆泰說:“你的馬借他用用。”
酆泰聽言,將他的白馬牽到盧俊義面前。
盧俊義一看這馬,頓時便知這是一匹好馬。但見:
兩耳如同玉箸,雙睛凸似金鈴。色按庚辛,彷彿南山白額虎;毛堆膩粉,如同北海玉麒麟。衝得陣,跳得溪,喜戰鼓性如君子;負得重,走得遠,慣嘶風必是龍媒。勝如伍相梨花馬,賽過秦王白玉駒。
“好馬!”盧俊義不吝誇讚道。
“贏了我,一併送你。”杜壆說。
接著,杜壆扭頭對酆泰說:“我若輸了,我胯下這烏騅馬便是你的。”
再看杜壆的烏騅馬。但見:
烏光避日,渾身墨錠似黑,油光放亮,唯有四個馬蹄子部位白得賽雪,背長腰短而平直,四肢關節筋腱發育壯實。天生性格孤傲,野性難馴。疑是南宮來猛獸,渾如北海出驪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