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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庭打死。
實際上,看到高俅派來的府幹的那一刻,徐寧就知道了,這事情壞在了他祖傳的雁翎圈金甲上,高俅是因為他不肯賣寶甲,才陷害他。
這一刻,徐寧才開始意識到,人生決不可有所嗜好,如他愛戀這副雁翎甲,為了它連連忤逆權貴,就算沒有高俅,也會有別人,因打他寶甲的主意,而陷害他,可他卻始終看不到這一點,嗚呼哀哉!
初時徐寧還能再挺一挺,次後吃拷打不過,徐寧只得招道:“小人表弟湯隆確在他水泊梁山落草,可這與小人半點關係都沒有,還望相公明斷。”
滕府尹明取了招狀,將一面死囚枷枷了徐寧,令人推放死囚大牢裡收禁。
有了徐寧的招供,高俅已經勝了,他派人敦促滕府尹繼續審問徐寧。
徐寧家裡自來送飯,一面使錢,買上告下,大把大把地使用財帛,想要為徐寧開罪。
可高俅已經派人打過招呼了,誰敢為徐寧美言,他必深究到底。
當年,林沖誤入白虎節堂時,正值有個當案孔目,姓孫名定,為人最鯁直,十分好善,喜歡周全人,因此人都喚做孫佛兒。他知道這件事是因高衙內看上了林沖的老婆,高太尉故意陷害林沖,所以去跟滕府尹說:“此事冤枉了林沖,相公宜周全林沖性命,免得落得個高太尉幫兇的名聲。”
滕府尹說:“他帶刀闖入白虎堂,高太尉批仰定罪,定要問他‘手執利刃,故入節堂,殺害本官’,怎周全得他?”
孫定道:“這南衙開封府不是朝廷的,是高太尉家的?”
滕府尹道:“胡說!”
孫定道:“誰不知高太尉當權,倚勢豪強,更兼他府裡無惡不做,但有人小小觸犯,便發來開封府,要殺便殺,要剮便剮,卻不是他家官府?”
滕府尹沉吟了少許,問:“據伱說時,林沖事怎的方便他,施行斷遣?”
孫定道:“看林沖口詞,是個無罪的人。只是沒拿那他兩個承局處。如今著他招認做‘不合腰懸利刃,誤入節堂’,脊杖二十,刺配遠惡軍州。”
滕府尹覺得孫定說得有道理,便去高俅面前,再三稟說了林沖的口詞。
高俅情知理短,又礙滕府尹的情面,只得準了。
後來,滕府尹回來升廳,叫林沖除了長枷,斷了二十脊杖,喚個文筆匠刺了面頰,量地方遠近,該配滄州牢城。
而此事,到那還沒有完。
不久之後,得知是孫定壞了他事的高俅,找了個機會,將孫定刺配去了沙門島。
自那次殺雞儆猴了之後,開封府的官吏,再沒有人敢跟高俅對著幹。
所以,有了高俅派人打招呼,徐寧家不論花多少錢打點,都跟石沉大海一般,一點用處都沒有。
後來,真熬不住了的徐寧,只能藉著徐娘子來探監的機會跟徐娘子說:“教徐安將我家祖傳的雁翎圈金甲送去高太尉府上,或許能救我一命。”
徐娘子回家照辦。
得到了雁翎圈金甲的高俅,本想不再置徐寧於死地。
可陳典卻提醒高俅:“恩相忘了林沖乎?”
經陳典這麼一提醒,高俅想到林沖那個他縱虎歸山後,處處跟他作對,還嚷嚷著要打到京師取他狗命的例子。
於是,高俅派府幹去暗示滕府尹,趙佶憤恨徐寧暗通水泊梁山,必須重判。
滕知府於是當廳除了長枷,讀了招狀文案,判了徐寧四十脊杖,令兩個差解公人將徐寧直配沙門島……
江鴻飛得知此事了之後,命令湯隆等人將徐寧的家眷盡數接到水泊梁山,又命時遷率領走報機密特種營去高俅家一趟,將徐寧的雁翎圈金甲取來,為了方便時遷,江鴻飛將自己的乾坤袋借給時遷使用,還有派人去除掉陳典這個小人,將這個人情做足。
……
《宋史·刑法志》說:“罪人貸死者,舊多配沙門島,至者多死。”
簡單的四個字“至者多死”,讓人對沙門島的恐怖有了無盡的想象空間,換句話說,一旦被“刺配沙門島”,基本上就意味著死亡。
宋仁宗時,京東路轉運使王元舉就上書討論刺配沙門島的弊端。王元舉說朝廷一年刺配到沙門島的犯人有三百人,十年就是三千人,可現在只剩下一百八十人,其餘的都死了。
從中可以看出“刺配沙門島”犯人的死亡率有多高了,而且這剩下的一百八十人極有可能還是近期刺配至沙門島的犯人。
也就是說去了沙門島不是九死一生,而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