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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與武大郎也算是過上了他們想過的生活。
武松也學會了珍惜眼前的生活,學會了在平凡中尋找幸福。他的生活雖然沒有了曾經的驚心動魄,但卻多了一份寧靜與滿足。
武松剛坐下,就聽見外面有幾個人在議論:
“童太傅在東南打得好像不太順利,那裡的民眾不願意再接受朝廷的統治,配合南軍步步阻擊官軍,使得官軍舉步為艱。”
“不怨那裡的民眾,實在是朝廷太不給那裡的民眾活路,杭州“造作局”,蘇州“應奉局”等,奉官家之命對東南地區的珍奇文物進行搜刮。花石船隊所過之處,當地的百姓,要供應錢穀及民役;有的地方甚至為了讓船隊透過,拆毀橋樑,鑿壞城郭。因此往往讓江南百姓苦不堪言。加上苛捐雜稅橫徵暴斂。要是我在東南,我也必反!”
“說得好像我們這裡比東南好似的,那西城所,從甲索乙契,復從乙索丙契,輾轉推求,至無契可證,則指為公田,量地所出。京西、京畿、京東、河北,朝廷括取天荒、逃田、廢堤、棄堰、退灘、淤地、湖泊等,抑勒百姓承佃,強徵公田錢。民間美田,皆指為天荒,魯山全縣土地,都被括作公田,由是破產者比比皆是,有朝為豪姓而暮乞丐於市者。前後所括,共得田三萬四千三百餘頃。還立租算船,日計月課,蒲魚荷芡之利,纖悉無遺。確山縣為催索公田租錢,先後杖死良民千餘人。我等以公田法剋剝太甚也,何遜那花石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