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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行地不順利,還在等機會;要麼就是,時遷偷盜鑌鐵錠失敗,被燕王府的煉氣士捉了;要麼就是,時遷辜負了江鴻飛對他的信任,帶著江鴻飛的乾坤鐲和全部身家跑路了。
事已至此,江鴻飛最希望的肯定是第一種情況,因為只有這種情況,才不會讓江鴻飛一敗塗地。
如果是第二種情況,那江鴻飛肯定得望燕京走一趟,看看能不能找回自己的乾坤鐲和救出時遷。
——雖然時遷辦事不利,害江鴻飛蒙受巨大損失,但江鴻飛卻不會因此而放棄時遷,畢竟,一次失敗並不能說明時遷無能,今後時遷還是可以將功補過的。
江鴻飛最擔心的就是第三種情況,那可真就是大海里撈針了,江鴻飛十有八九會徹底失去自己的乾坤鐲,以及自己用了一年多近兩年時間靠著逆天的好運才攢下的豐厚家底,另外還有時遷這員大將。
此時,雖然江鴻飛的心中已經是十五個水桶打水七上八下,但很有城府的他卻絲毫都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很沉穩地答道:“知道了,你去忙……”
不等江鴻飛的話說完,一個精瘦的身影就從江鴻飛前面的大槐樹上跳了下來,然後徑直向江鴻飛走來。
看見這個精瘦的身影,江鴻飛激動地差點沒衝上去抱住他。
還好,江鴻飛及時想起對方是男人,隨即果斷放棄這個噁心的想法,而是改為等時遷走到自己面前時無比熱情地問:“賢弟何時回來的?”
“小弟前日便回來了。”時遷答。
“前日?!可我日日在這客棧中,為何沒見到兄長?”一旁的張三詫異道。
時遷指著他跳下來的那棵大槐樹:“我這兩日皆在此樹上。”
張三看向那棵大槐樹,實話實說:“這裡我倒是未留意過。”
江鴻飛說:“何止你不會留意這裡,任何人都不會留意這裡,不然時遷賢弟怎會藏在其上?”
時遷極有自信地說:“縱然有人留意此樹亦無妨。”
時遷的潛臺詞是:“就算有人懷疑這棵樹上有人,也找不到我。”
江鴻飛不吝誇讚道:“賢弟好本事。”
張三則不解:“兄長既然回來了,為何不進店裡休息?這樹上住得更舒服?”
時遷當然不能跟張三說:“我這次去做的事實在是太大了,不見哥哥,我哪敢露面?萬一有個閃失,我如何能對得起哥哥的重託?”
江鴻飛敲了一下張三的腦袋:“這馬上就要入冬的天氣,在這無遮無擋的樹上蹲兩日,能舒服嗎?還不快去給時遷賢弟要熱水洗漱。”
張三一聽,趕緊去給時遷要熱水。
江鴻飛則帶著時遷進入自己房中。
故作平靜地親自給時遷倒了一杯熱茶,讓時遷喝下去去寒溼之氣後,江鴻飛才問:“賢弟此行可順利?”
時遷從他手腕上摘下乾坤鐲,放到桌子上,推到江鴻飛面前:“幸不辱命。”
見自己朝思暮想的乾坤鐲回來了,江鴻飛恨不得拿起來親兩口!
又聽時遷說取回來了那些鑌鐵錠。
江鴻飛心道:“我這次的豪賭,大獲全勝!!!”
江鴻飛有心將乾坤鐲放在桌上一會,顯示自己的從容。
可江鴻飛是真做不到啊。
江鴻飛唯一能做到的就是,不讓自己顯得太過猴急。
讓江鴻飛沒想到的是,自己戴上乾坤鐲後,不等自己長出一口氣,時遷那邊倒是先長出了一口氣。
江鴻飛不解:“賢弟這是?”
時遷苦笑:“哥哥這寶鐲太貴重了,小弟戴上它以後,如履薄冰,半點險都不敢冒,十分本事,只能使出三四分,生怕一個不小心便陷了哥哥的寶鐲,誤了哥哥的信任,毀了我水泊梁山的前途。”
說到這裡,時遷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然後由衷地說:“如今好了,完璧歸趙,小弟終於可以做回自己了。”
接著,時遷真心實意地又說:“下次,哥哥便是打死小弟,小弟也不再接哥哥這寶鐲了!”
江鴻飛心說:“你放心,有這一次足矣,下次誰也別想讓我和我的乾坤鐲分開!”
雖然緊張的方向完全不同,但同樣緊張了好幾天的江鴻飛,能體會到時遷那種提心吊膽的心情。
而且,江鴻飛很清楚,時遷本無所畏懼,包括生死,此行,包括回來後,他之所以畏首畏尾,只是因為他不想辜負自己對他的信任。
江鴻飛看著自己以後完全可以託付身家性命的時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