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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走。
而劉高的老婆,也恰到好處地一直看著武大郎,深情款款,我見猶憐。
回去的路上,那兩個親衛一改剛剛在營中的疏遠,主動跟武大郎解釋:“大哥別怪我家七哥,他是氣,我家寨主既送武都頭好馬,又送武都頭寶刀,還不留餘力地帶挈武都頭,武都頭卻不肯上我梁山聚義。”
武大郎心想:“俺弟弟是清白身子,現今又是縣裡的都頭,吃官糧,在縣裡好大的權勢,豈能去跟你家寨主當那殺人放火、打家劫舍的賊?”
但嘴上武大郎卻趕緊幫武松辯解:“俺父母走得早,是俺賣炊餅將二郎帶大,二郎跟俺最親近。二郎還小時,街上的人都來相欺負,沒人做主,教俺不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二郎皆看在眼裡。待二郎長大後,有二郎在俺左右,誰敢來放個屁?二郎之所以不上梁山跟眾好漢聚義,只是知曉俺離他不得,非是不義氣。”
武大郎養武松小,武松養武大郎老,這也是人之常情,所以兩個親衛也沒再暗諷武松自私自利、忘恩負義不上梁山跟梁山好漢聚義。
三人又走了一會,一直惦記劉高老婆的武大郎,主動問起:“營中那些娘子所犯何罪?”
“她等皆是那些為富不仁的豪門大戶家中的女眷,在我水泊梁山,她們屬於罪婦。”一個親衛答。
“她們又未做壞事,何罪之有?”武大郎問。
“她們是未直接作惡,可她們的錦衣玉食從何處而來,還不是她們的家人巧取豪奪而來?”親衛又答。
“她們生而富貴,不種一粒糧、不紡一寸布,卻甚麼都有,還不是因為她們生在豪門大戶之家或是嫁入豪門大戶之家?其家人巧取豪奪的原因之一,便是為她們提供奢侈地生活所需。大哥你來說,她們可有罪?”另一個親衛說。
“這……”
同樣生活在底層、想要什麼都得靠自己的雙手去掙的武大郎,被兩個親衛說服了,他覺得,如果是按照水泊梁山的邏輯,這些為富不仁的豪門大戶家的女眷,雖罪不致死,但確實有罪。
“大哥你再想,這些女眷既然與那些為富不仁的豪門大戶共富貴了,自然應共患難,不然即便是對她們的家人而言,也是極不公平的,對不對?”
武大郎越聽越覺得有道理。
但這顯然與武大郎所想的,梁山好漢是一群奸銀擄掠、無惡不做的惡賊,劉高的老婆是一個無辜的貞烈之女,有些背道而馳。
三人又走了好一會,武大郎才反應過來,他又不是來分辨誰是誰非的,他也不是什麼聖人,他只是饞劉高的老婆的身子而已,把這麼簡單的事情搞得那麼複雜幹什麼?
於是,武大郎繞過道德層面的羈絆,直指要害地問道:“敢問,天大聖會如何處置這些娘子?”
兩個親衛沒有隱瞞武大郎。
——水泊梁山的政治教員也教梁山好漢,當有人問起此事時,可照實回答,這也是拉人入夥的正面宣傳。
“我水泊梁山不搞妓營,寨主嫌那太亂了,不成體統,也不能促進將士立功之心,故我水泊梁山的罪婦不會像趙宋那邊的罪婦那樣充入教坊司,而是會賞賜給有功將士,亦或是叫寨中弟兄低價買去做娘子或是做侍妾。”
武大郎聽完,眼睛一亮,他心想:“若是如此,那俺豈不是可以將這美娘子買回來做娘子?”
武大郎轉念又一想:“俺武大還用花錢買這美娘子?天大聖連好馬、寶刀、一千緡靈錢都能眼都不眨一下送給二郎,只要二郎肯跟天大聖開口,天大聖多半會倒賠些房奩,不要俺一文靈錢,白白地將這美娘子嫁與俺!”
這麼一想,武大郎立即腳下生風快步望家中走去。
武大郎的速度之快,讓江鴻飛的兩個親衛都嘖嘖稱奇:“他這小短腿,如何做到走得這麼快的?難道他也會馭風神通不成?”
武大郎回到家中時,酒菜早已準備完畢,只等他回來開席。
這回,武松才為武大郎介紹江鴻飛等人。
大家各講禮數,分賓主落座,大吹大擂吃酒不提。
只說,心中有事的武大郎,吃著獅子樓的美味佳餚,如同嚼蠟;喝著獅子樓的好酒,也感到寡味。全程,武大郎都是心不在焉,甚至如坐針氈。
可以說,武大郎好不容易才熬到酒筵結束。
江鴻飛以他們住在城中不安全和武松家中也沒這麼大地方為由,決定回營休息。
武松想跟江鴻飛一塊去營中秉燭夜談。
不想卻被武大郎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