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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公司離家有半小時車程,她只能逼迫自己早起,然後去搭地鐵。
呼嘯而過的地下鐵。
她的工作很簡單,即是與客戶談判。她頂級不願意與人打交道,她情願對著電腦打打字,但那樣的話,她連房租都支付不了。
一日,她在辦公室打檔案,同事請她幫忙去談業務,因為那人實在忙得抽不開身。她勉為其難答應,去到約定的餐館。
對方遲到,一直說著抱歉。
她一愣,看著男人硬朗的頭髮。
她微笑,說沒有關係。
想到自己在上山時打的賭,如果沒有下雨,定要為了自己好好地活。
她強烈想起這句話。
她說,對不起,你能再說一次你叫什麼名字嗎。
男人淺笑,他說,我叫海羅。
原來是叫海羅,她想的沒錯,一個叫海羅的男人。
她第一次主動詢問一個男人的名字。
兩個月後,已經是十月,她和海羅結婚。
她如此清明,儘管有時候會讓人以為她是衝動,只有她知道她做每個決定的冷靜的思考。她只是個物質女人,不想再考思想活下去了,她已經如此老。
她知道自己是該結婚了,是在看到海羅的那一剎那想起來的。於是她便如此做。
只是她自己的邏輯。
男人也沒有反對。
他是本地人,父母住在郊區,把在市中心的一套二室居留給他,他在一個電腦公司做主管,並且有足夠的聰明。
他的聰明便是自私,冷酷,吝嗇。不是在利益方面,而是感情。
他說,我不會做家務,不會長時間呆在家,不會照顧人,可能……他笑笑,似乎在談條件,就像他們初次見面所談的公司業務。
她知道他這種人,能給的只是一個名分。
她卻只要這個。
所以他們領了結婚證。
翌年,他們的第一個孩子出世。
為此,她辭掉了在公司繁瑣的職務,在一個旅行網站找到了一個寫文章的差事,每週一篇稿子,工資不高,卻純粹為了打發時間。
男人的工作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