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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
劉風嘿嘿一笑:“好眼力,不錯,正上逍遙派的小無相功了!”
無論是被點了穴的還是旁邊站著的,都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所以再不能打下去了,因為逍遙派的小無相功從來是不傳外人的,不像那凌波微步一般了,那是內功心法,必須是本門弟子才可以由師傅親口傳授的。
康廣陵也運起小無相功幫五位弟妹解開穴道,果然不錯,是小無相功的手法,這下更能證明了一個問題
幾人迅速站到一邊,李傀儡也不再“呀呀”亂唱亂叫了,直感到是匪夷所思,他也感覺到自己是被小無相功所襲了!康廣陵卻態度一變:“劉天王,能否告知我等,你這一身逍遙派的小無相功是從何處學來的呢?”
劉風搖頭:“對不起,請恕在下不能相告,還請原諒則個!”
那書生苟讀道:“君子不強人所難,既然如此,我們這仗今天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打了!”
吳領軍道:“當然不能再打了,因為我們已經輸了這下我們兄弟的面子可栽大了,呵呵”說是如此說,可是他心裡卻沒有什麼似的!
範百齡道:“敗雖敗矣,不過我們是敗在自己門下武功的,不算栽面子了!”眾師兄弟都點頭。
李傀儡又再唱起:“哎呀,劉公子,你莫不是與我當日桃園結義的關雲長嗎?哎呀雲長”
薛慕華道:“劉天王,今天這架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再打下去了劉天王,請!”做了個請的姿勢,那木匠走到桌子前,用力將大斧子在樓板上磕了兩下,下面“支支”聲響,竟然從樓板下面又身出來一截樓梯
劉風暗自佩服,這群人雖然古怪倒也磊落,輸則輸矣,胸懷坦蕩真是一群好朋友!劉風卻不下樓,一抱拳:“多謝諸位手下留情,劉風在此謝過,不過在下懇求薛神醫為愚弟看視”
薛神醫走過去與眾師兄弟嘀咕片刻,回頭道:“那好,那請劉天王先請告之你這一身的逍遙派武功上從何而來呢?”
劉風見薛神醫態度堅決,只得搖頭,“唉,家師曾叮囑絕對不可以對任何人洩露的,可是徒兒是不得已而為之了,而且他們也不是外人吧?”說著話從懷裡掏出來一副卷軸,慢慢展開,是一副畫像‘函谷八友’看後,一起“啊”的一聲,倒退三步
薛慕華師兄弟八人心裡一緊,吳領軍仔細的看那副畫,上面畫著一宮裝的舞劍女子,蹙眉間是若有所思,右上角還題著兩句詩,那書生苟讀念道:“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吳領軍點頭:“不錯,是祖師爺的真跡!”
其餘人都驚呼:“啊是真的?”因為他們是相信這吳領軍在丹青上的造詣的!
劉風把畫收起,仍是雙手作揖:“懇求薛神醫救治,劉風定是感激不盡!”
薛慕華猶豫,眼睛看向了大師兄等人,康廣陵稍做沉思道:“五師弟,既然並非外人,那救之又何妨?”
劉風一聽大喜,“多謝!”
仙兒也笑了起來,只是不甚明白那副畫有那麼大的力量不成,只一看就能讓他們‘函谷八友’一起住手而反過來對張狂施救百思不得其解!薛神醫點頭:“是,遵大師兄命!”說完走過來先看了眼張狂的面色,然後掀其眼皮,觸其耳頸,最後才伸出手指為其把脈,良久,薛慕華捋須道:“不是老朽不救,劉天王,貴兄弟已經是無藥可救了!”
劉風“啊”的一聲,再不得鎮靜,“薛神醫可還有良策?”
薛慕華搖頭:“我想掌門師叔還是祖師爺方有方法吧?恕老朽無能,他已經多日沒有食物下肚,而且一直是以你的真氣而苟活,暫留餘息,但其脈象和呼吸卻是時有時無的樣子老朽無能為力!劉天王節哀了!”
此語一出,眾人盡皆肅然,劉風看著張狂一萬個不願意接受的這個現實,鼻子發酸,腦袋生疼,薛神醫見狀道:“不過,我倒還有一法可以一試!”
劉風眼睛發光,“薛神醫請講,刀山火海劉風毫不懼畏!”
薛神醫搖頭道:“劉公子要能找到一個比老朽還要醫術高的郎中了”
劉風道:“薛神醫請明言!”
薛慕華道:“劉天王,張天王是被強大的內力所傷,其氣血經脈已經完全淤塞,是在靠你給他所輸真氣而續命,有道是治其淤者舍其血,我們必須把他身上的血分批給放完,然後在輸入新鮮的血液只是這種狀況老朽只是在先師的醫書上看到過,從來沒有試驗,倒不知?”
劉風激動:“只要有半成機會劉風都不會放棄,還請薛神醫不吝施法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