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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雙雙見母親此舉,十分開心,覺得今日的飯菜格外香。蕭綽則默不作聲,扒拉著飯菜。
蕭思溫瞧見蕭雙雙如此與自家妹妹計較,便將早晨的事拿出來說道,“雙雙,今日為父讓你打掃庭院,你自認為你做得如何?”
蕭雙雙滿不在乎,繼續享受著飯菜,“女兒做完了才離開的。”
蕭思溫見她沒有半分悔意,有些薄怒,“做完?將掃帚一甩就是掃完了?若府中的下人都是如此,你覺得這樣可好?”
蕭雙雙放下筷子,冷笑一聲,“父親是將我與那些卑賤之軀相比較嗎?我是這府中尊貴的二小姐,永遠都不會是那打掃的賤奴!”
蕭雙雙一怒之下說的如此分明,周圍伺候的下人們恨恨地瞪著她。
蕭思溫將筷子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大喝,“你還道父母眼中只有燕燕,父母眼中如何放得下你這樣一個尊貴的二小姐!”
“說來說去還不是因為蕭綽!蕭綽是你們的寶貝女兒!我不是!我也不是這尊貴的二小姐!我什麼都不是!”蕭雙雙望著蕭思溫眼中含恨,淚水滴落在桌上,她恨恨地瞪了蕭綽一眼,轉身跑出門去。
蕭綽急忙想去追她,被蕭思溫出言阻攔,“坐下吃飯,讓她自己好好去想。”
蕭綽不甘心地望了一眼門外,又坐下,心思全然不在美味上。
蕭雙雙跑回自己房中,蒐羅出許多銀錢,帶了幾身衣裳,打成一個小包袱,氣沖沖地跑出蕭府。
原本打算離家出走的蕭雙雙,走到熱鬧的集市上,才發現自己無處可去,適才一頓午飯還沒吃到嘴裡,便跑出來,眼下肚子正咕嚕咕嚕地叫。
蕭雙雙憑著往日出門對上京城的瞭解,來到了城中最為奢侈的酒樓,福緣酒樓。
據說這福緣酒樓是一個逃亡到大遼的宋人開的,這宋人李老闆思鄉不得歸,遂在此開了這樣一家專做大宋菜餚的酒樓,成家立業,還有一個可人的女兒名叫李芷岸,年方二十,幫父親掌管著這酒樓的一應事務。在父女二人手裡酒樓名氣愈發的大,契丹貴族常在此宴客吃酒,以此為尊貴。
酒樓頗是氣派,分為二層樓,大堂一層為普通貴族和富貴的平民開放,二層則是城中權勢的貴族和城中富豪才吃得起的。
它仿照宋的建築風格,飛簷翹角,石獅兩座立於樓前,獅身懸掛迎客對聯,酒樓日夜開放,張燈結綵,好不喜慶。
蕭雙雙駐足樓前片刻,瞧著這樓還配得上自己在此用飯,便踏進了門去。
韓德讓恰巧從此處經過,見蕭雙雙獨自一人,還揹著包袱,很是疑惑,追著進去。
“雙雙,你怎麼一人在此?”韓德讓走到蕭雙雙跟前。
蕭雙雙一看是他,淡聲道,“只來吃午飯罷了,難道你也要同來?”
蕭雙雙剜了他一眼,走到大堂中央。韓德讓也不再發問,隨她一起。
店小二見她穿著富貴,便點頭哈腰,“姑娘,要點些什麼,小店樣樣俱全,應有盡有。”
蕭雙雙不瞧他一眼,淡淡掃了大堂中吃喝的客人一眼,“難不成這大堂便是招待貴客之地?”蕭雙雙實在不願與尋常百姓同坐一室。
店小二賠笑著,“自然有招待像姑娘這樣的貴人之處。”
蕭雙雙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店小二又道,“只是今日小店二樓已被一位大老爺包場啦,您瞧,他就在樓上吶,今日委屈姑娘在大堂用飯了!”說著小二往樓上一指,諂笑著。
蕭雙雙皺眉抬頭向上看去,見一行人正往二樓雅間走去,為首的是一個英氣十足,衣著華貴的男子。
隨後的有一個蕭雙雙覺得面相熟悉,猛然想起這是曾到蕭府拜會過父親的樞密院官員,隨行的還有其他的幾個中年男子,皆是契丹貴族打扮。
今日本就在家受了氣跑出來,來到這酒樓還要在忍氣吞聲,蕭雙雙正想叫住樓上的人,“樓上…”卻被韓德讓捂著嘴拖到一旁角落處坐下。
樓上一行人聽到聲音向堂下望去,又沒發現異樣,便走進雅間,緊閉房門,門外有三五壯漢把守。
蕭雙雙怒著推搡開韓德讓,喝道,“韓德讓,你要做什麼?”沒好氣地將包袱往桌上一甩。
韓德讓目光沉沉,頗為憂慮,“那是趙王爺喜隱,他身後的都是樞密院掌有大權的官員。”
蕭雙雙柳眉微挑,“趙王爺?比我蕭家權勢還大?”她自認為蕭思溫權傾朝野,來往的官員個個都對父親點頭哈腰。
韓德讓輕笑,“自然是了,他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