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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受了責備。”
郭解道:“受了責備?這麼嚴重?”
中年儒生道:“怎麼不?我擅做主張,讓二位等候!”
江珊道:“恐怕南宮夫子這規矩,是剛訂的吧?”
中年儒生臉色一變,忙道:“不……”
江珊冷冷一笑:“那有一個聖人弟子是這麼樣拒人的?今天我非見著他不可。”
她往外就走,中年儒生情急之下伸手就攔。
江珊收勢停住,冷笑:“想不到書院裡的人會是練家子!”
中年儒生臉色大變:“你們是……?”
郭解道:“請再次通報,請南宮夫子務必接見。”
中年儒生道:“你們等一等!”
他又走了。
郭解、江珊互望一眼,仍然沒說話。
他倆還是怕隔牆有耳。
這回,沒一會兒工夫,中年儒生又來了,匆匆的進來,道:“夫子請二位相見!”
江珊道:“非得這樣才能相見。”
不知道中年儒生聽見沒有,他已經轉身出去了。
郭解、江珊跟了出去。
“西山書院”地方不小,二人跟著中年儒生走,往後走。過了一座座的房舍,最後來到了後院,一路之上仍不見人影、不聞人聲,一旦進入後院,發現後院更靜,靜得有點懾人!中年儒生把二人帶進來了一間大房子,相當大,只是空蕩蕩,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張椅子,居中擺著,椅子上坐了一個人,老儒生,雪白的儒服,年紀比江萬山大幾歲,瘦削、冷峻,兩眼炯炯有神。
把人帶到,中年儒生一躬身退出去了,順手帶上了門,門聲隆隆,可知有多厚、多重。
這是什麼地方,怎麼會有這種門?如今郭解跟江珊都看出來了,這間大房子沒有窗戶。
江珊輕輕咳了一聲,郭解道:“我看見了。”一頓,揚聲:“南宮夫子?”
說話大聲一點,有回聲。
老儒生坐著沒動,冷冷道:“不錯!”
郭解道:“看樣子,南宮夫子不打算讓我二人離開‘西山書院’了。”
老儒生道:“你不失為一個明白人!”
郭解道:“夫子怎麼好這樣對求教之人?”
老儒生道:“我不認為你們是來求什麼教的。”
郭解道:“那麼夫子以為……”
“我還不知道。”老儒生道:“不過我知道,你們也不認為我是個讀書人。”
郭解道:“夫子也不失為一個明白人。”
老儒生道:“我不急,很快你們就會告訴我,你們是幹什麼的,以及你們的真正來意了。”
郭解道:“不勞夫子的大駕,我這就告訴夫子。”
“怎麼說,你這就告訴我?”
“是的!”
“這倒出乎我意料之外。”
“也沒什麼,我本來就是要讓夫子知道。”
“那就說!”
“‘鐵血會’有個人讓人殺了……”
“‘鐵血會’?”
“夫子剛還說,我們不認為夫子是個讀書人!”
老儒生話鋒轉了:“‘鐵血會’的人讓人殺了,那一點也不稀奇。”
“遭人殺害的,是個女人!”
老儒生兩眼微睜:“你跟我說這個幹什麼?”
郭解道:“夫子剛才還是個明白人。”
“如今我是真不明白。”
“夫子……”
“難道你不相信?”
“夫子下令殺人,怎麼這麼健忘?”
“我下令殺人?”
“不錯!”
“我下令給什麼人?”
“夫子自己知道。”
“我要是知道,還會問你麼?”
“夫子如此反覆,自己不覺得厭煩麼?”
老儒生兩眼精光一閃:“從來沒有人敢跟我這麼說話。”
郭解淡然道:“夫子今天總算碰見一個。”
老儒生冷冷一笑:“我不會讓有這麼一個。”
郭解道:“既然如此,夫子又何懼人知,曾經下令殺人?”
老儒生目光一凝:“你們是‘鐵血會’的?”
郭解道:“不是!”
老儒生道:“那江萬山的罪還輕一點,要是他把我和盤託給‘鐵血會’,他就要落個滅門抄家了。”
這不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