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總統的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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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人少，可即闢開。”革命黨人羅炳順曰：“我等沒有子彈，何能抵抗？”李於是令軍械所主任紀某，將庫門開啟，搬出子彈兩箱，分發給他們。士兵們得到了子彈後，即向空中放一排槍，李等見此情況，即與工程營官佐越牆逃走。熊秉坤帶領起義士兵不費一彈佔領了楚望臺軍械所。後各營的起義士兵，也陸續到達。於是熊秉坤就以總代表的身份下達進攻都督府的命令；

1、本軍以“革命軍”三字，稱“湖北革命軍”其兵種隊號，暫襲用舊制。

2、本軍今夜作戰，應以破壞湖北行政機關，完成武昌獨立的原則。

3、本軍作戰以清督署為目標。清軍在吳家巷，豹頭堤等處佈防。

4、敵軍兵力共計1500人。

5、本軍以楚望臺、蛇山炮兵陣地周圍為防守線。暫以楚望臺為大本營駐地。

6、金兆龍帶領一二排出中和門，經十字街，掩護炮隊進城。

7、林振邦帶領左隊第三排佔領千家街。

8、徐少斌帶領前隊第三排佔領楚望臺、中和門高地。

9、其餘部隊均作總預備隊，在本軍械庫待命。

10、今夜口號為：“同心協力”。

第八工程營總代表熊秉坤在當天下午8時20分命令發出後，感到責任重大，士兵加入者多數，秩序漸見凌亂，如果清兵來襲，是不堪設想的。正好此時，汪長林帶隊官吳兆麟來，眾士兵無不喜形於色，即被推為總指揮，熊秉坤處於參謀和監視地位。

吳兆麟在當夜10時30分，被推為總指揮後，即隨至各防地巡視一週，每到一地，即大聲對眾人曰：“你等代表推我為總指揮願意否？”眾曰：“願”，吳又曰：“須聽從指揮，違令者斬”。

吳兆麟被推為總指揮後，即命令起義軍向都督府及各軍事單位發動攻擊；並曰：今夜口號改為“興漢”。

此令一下，各自分途進行。此時，起義軍對進攻都督府熱心從事者多，但而徘徊者亦不少。吳兆麟的指揮權力雖僅限於工程第八營，幸得各單位起義士兵共濟。吳的軍事目的，即全力攻佔都督府和解決敵第41標與第30標第一營旗籍軍隊，即命令炮隊用全力轟擊，並曰：“今夜如不將敵擊潰，一待天明，吾輩必為所虜也。”這時起義軍集結楚望臺已有三千之眾，於是分兵三路進攻都督府，同時集中開炮轟擊和放火燃燒，使督署大堂起火。瑞澂、張彪見大勢已去，在輜重營管帶蕭安國的保護下，沿城牆由文昌門，登上楚豫號兵艦逃走。時已佛曉，革命黨人佔領了都督府。後即率部分途搜尋望山門、文昌門，並在該地設立警戒。

黎元洪初聞工程營兵變，後又接到張正基電話報告，知道自己的二十一混成協直屬工、輜各隊及炮隊一部亦變，遂集合第四十一標留營全體官佐於會議廳。黎一言不發，亦無命令，只是集合防範。工程營起義後，即派周榮棠送信該協。周逾垣而入，為守衛者所執，黎訊明來歷，即用殺一警百之計，殺周於會議廳。果也眾心懾伏，暫時收效。後遭起義軍蛇山與楚望臺雙方炮擊，士兵亦有鬨動之象，黎始令官佐各自回營，並說：“帶兵出外避炮，如能維持，不負皇恩，是所至盼，更能維持到底，將來定予重賞；否則聽其自便，我不能為你等負責。”言畢，即帶執事官王安瀾往黃土坡某號該協參謀劉文吉家避匿；黎憶及平時積蓄，即派伙伕回家搬運。該伙伕肩挑皮箱三隻，恰與起義軍前所派之巡查湯啟發、程定國、馬榮等相遇，湯等懷疑為乘機劫奪之匪徒，喝令止步，並欲加以懲治。伙伕答：“我乃此公館伙伕，原非匪人。”湯問其奉何人所派，擔往何處？伙伕不得已，始吐真情。湯等與伙伕同往劉宅，黎見眾至，知難再藏匿，出叱湯等曰：“我帶兵並不刻薄，你等何事難我？”眾曰：“我等來此，特請公出主大計，非惡意也。”黎曰：“革命黨人才濟濟，要我何為？”眾曰：“公平日極得人心，今革命黨員，均屬同胞。眾望所孚，無如公者，請即出領導一切。”黎曰：“到何處去，與何人商談？”眾曰：“到楚望臺與吳兆麟商。”黎曰：“吳畏三（即兆麟字名）是我學生，富有軍事學識，有他一人足矣。”眾人知黎無誠意，程定國厲聲曰：“從則生，不從則死”，統領自擇之：黎知不可抗拒，遂由眾擁至楚望臺。吳總指揮派兵一排，站隊嗚號歡迎。黎穿青呢馬掛，灰色長夾袍，瓜皮小帽，王安瀾隨後。吳總指揮出來招待，黎笑語眾曰：“各位辛苦。”吳當與諸人，引黎至中和門城樓觀戰。黎首與吳小語，責吳不應為此，吳以眾人所挾持，答之。

自黎出來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