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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要將咱們的事情洩露出去。”
眾人各自對視,神態都堅決起來。
“陳老爺子放心,我們都不是那些眼盲心瞎之輩,哪裡才是真正的生路,我們也看得出來,絕不退出!”
“不錯,我們絕不退出,還要繼續派人,在市井之間散佈訊息。”
“我會叮囑家裡人,做得更加隱蔽,更加頻繁,更快的把火候添到位了,一舉出城!”
眾人陸續起身,與陳帆道別。
陳帆面露欣慰之色,一一禮送,時不時扶住一位的手,殷殷叮囑。
等到眾人走後,陳帆站在客廳外,摸著鬍鬚,喃喃說道:“可都是好人吶,真恨不得天底下都是你們這樣的人。”
“呵呵呵,這樣的人固然便於操控,但如果全天下都只是這種鼠目寸光,一葉障目之輩,未免有些無趣。”
有個沉厚的嗓音,從後院傳到陳帆耳邊,也只有他一個人能夠聽到,周圍的僕從都沒有什麼反應。
陳帆繞過客廳,順著走廊,走到後院。
他家後院並不一昧豪奢,而是修建的很有煙火氣。
花園梅樹,八角涼亭,石桌石凳。
涼亭外的碎石小路上,可以擺放烤爐,溫酒烤肉。
牆邊的瓦簷,在建造的時候就格外向牆內擴寬了兩尺,形成一片擋雨的牆根沙地,沿著牆根擺放了二十多個黑陶瓷大肚酒罈,紅布封口,扎得嚴嚴實實。
此刻涼亭裡面,正坐著一個兩鬢斑白、氣質慵懶的素灰長衫中年漢子,面板白皙,但指甲透出青色,在那裡品嚐溫熱的鹿血酒。
“白兄又來了,可真是神出鬼沒。”
陳帆上前去,坐到涼亭之中,說道,“白兄最近應該一直在城裡吧,應該也知道,我們的事情一帆風順。”
白仲陀笑道:“確實,我都想不到,這些人居然能被你那個說法輕易糊弄過去,一心一意,要拿城裡平民做屏障,鼓動平民一起出城逃亡,連我們擬定的另外幾個造勢、誘導的說法,都用不上。”
“他們這些人都是在長安各城之間往來經營的地頭蛇,不用出去行商走貨,一遇到大事的時候,對於外界某些事情就會過分恐懼,某些地方又過於樂觀,所以特別容易拿捏。”
陳帆拿起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解釋道,“但對於那些往年敢於隨商隊出行的人,我可是費了很多苦心,暗地裡分門別類,對症下藥,讓他們自以為佔了先機,主動先行出城,免得留在城裡壞事。”
“當然,這一類人的車馬船隻,也都會多出一些不起眼的毛病,大約沒有誰能夠抵達自己的目的地。”
白仲陀點頭道:“原來如此,這些地頭蛇,雖然對外界不清不楚,但正因為專心經營當地的產業,散佈流言的手段更多,也更難被打壓。陳兄確實煞費苦心,這份功勞,我們白王府絕不會忘記的。”
“但是,杜元貞能夠開創出焚天寶玉的煉製之法,杜文通也極具手腕,雖然西面戰場已經牽制他們心神,可真等到這邊百姓大舉出城之時,仍然有可能及時反應,調動人手來鎮壓局面。”
白仲陀飲盡鹿血酒,輕聲一笑,“所以,最好是我們能夠在全城亂象之中,混跡百姓之間,突襲斬殺長安那邊調動過來的高手,擊潰這一部分重要的戰力。”
陳帆臉色微變,說道:“要對元貞郡主下手的話,我們恐怕沒有這個實力吧。”
“別說是你,之前就算是我們白王府,也未必能在西面戰場之外,再分出多少人手來,但是現在不同了。”
白仲陀面色振奮,“你可曾聽說過面壁百年不老僧,當年西北第一高手,哈哈禪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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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帆略一沉吟:“久仰大名……”
“不必裝腔作勢,你多半沒有聽說過,但我可以告訴伱,五十年前,他是西北三大節度使的座上賓,也曾是我父王的師父。”
白仲陀說道,“原來他這些年一直在嵩山隱居,不久前與父王見面,還帶著兩位海外高手,正好被我父王請動,在銅州四城的事情上,助你一臂之力。”
聽說這個哈哈禪師,竟然曾經是白王爺的師父,陳帆這才真的驚喜起來,連忙問道:“不知禪師何時到來,有什麼喜好?”
白仲陀起身道:“你隨我來。”
陳帆跟他走去,轉出後院沒幾步就停了下來,竟然是到了陳府的後廚門外。
廚房的兩扇木門突然開啟,走出來一個頭戴寶石王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