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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飛和杜蘭度都面露異色,不解何意。
“我這個人有個毛病,看見有志氣的人,就想分享武功。”
蘇寒山一隻手按在那六本書上,雙眼亮得驚人,“尤其是有志氣有底線,偏偏連個安穩日子都過不上的人,這種人就算是死了,我都恨不得把他們從墳墓里拉起來灌頂。”
“你們兩個,一個廢功練魔咒,硬衝上五階,前途堪憂,一個雖修本土秘法,印證者匱乏,前路不清,不來看看我的武功,怎麼說得過去呢?”
李、杜二人,對視了一眼。
怎麼感覺話題有點歪?
哦,大約是修煉了此人的武功,才算是真正的投誠。
“你們啊,少想點亂七八糟的東西,他就是真犯病了。”
賀宗一隻手拿著書,另一隻手抓來酒杯,頭也沒抬的喝著酒,說道,“這傢伙以前心裡,總有個趨利避害的正常人準則,為了裝得像個正常人,憋得挺狠的,偶爾才會有下憋不住。”
“不過我看他最近這些年,是越來越不樂意裝了。”
在賀宗看來,蘇寒山著實是個彆扭的人。
他做的很多事情,就是單純想做好事,根本對自己沒有實際利益,反而還會招惹麻煩。
但是好像在他看來,正常人應該做的事情,至少該有大半,對自己有利益可圖。
所以,為了活得像個別人眼裡的正常人,他總是硬掰硬扯。
直到現在,他竟然真扯出了一套,明明是在多管閒事,自找麻煩,卻真能給自己帶來利益的古怪修行途徑。
而且是可以讓別人也走上去的手段。
六御之道,讓執拗心軟,不捨得放下夢想而因此吃苦的人生閱歷,可以變成引天星,動地脈,改命改運的優點。
讓虛無縹緲的時事風水,功德陰德,變成實際的力量。
乃至有幾次,賀宗聽到過他的神樹分身在唸叨什麼,十萬轉陰德拳力,一拳就得賺回十一萬陰德。
“人過留名,雁過留影,你們也可以當我在追求無比響亮的名聲,總之,我不喜歡地球變得人心詭詐,到處亂長晶體和血肉,廢墟與迷宮,因而,平復天心創傷,共生天心這件事,我原也自有打算。”
蘇寒山站起身來,朗朗說道,“我修煉丹道,要成就八顆元丹,一舉修成天人法相的巔峰戰力。”
“這八個階段,不是有什麼練什麼,而是全由自主,按需修行。”
“要思考需要先觀測,光觀測不夠,要能包容進來,如果沒有堅定主見,胡亂包容,則我已非我,所以還需要堅固概念。”
“堅固之後,才能消化,歸於己用,但是有些東西,光是包容進來已經夠噁心,所以需要排斥概念,根本不讓它粘上。”
“但是還有很多好的事物,不是站在那,就能讓你看到的,要主動去追求,去推動製造,所以需要競逐的概念。”
“理性,感性,觀測,包容,堅固,消化,排斥,競逐。”
“尋常無論天人還是神明,在衝向這個關卡時,都是靠一蹴而就,其實頗有僥倖成分,自己都未必明白且善用自己全部的能力。”
“我估計,以我的修行道路,只要修到堅固這一關,就能跟一般初成神明者相仿,得了共生天心的秘法,原本自己摸索的過程,還要變得更加順利。”
蘇寒山看向天空,“經歷埃及聖城之事,我就已經跟此界天心,擁有深刻聯絡,正普覽天心永珍,要雕琢出代表包容概念的蜃龍之丹。”
“然後,就要藉著硬扛天心所受的創傷干涉,磨礪出代表堅固概念的虯龍之丹。”
“要讓現實的變化,呼應我的修行,還須在這個過程裡,把天工、洞幽兩系的干涉力,也扭轉掌控。”
賀宗聽到這裡,抬頭說道:“等會兒,智光一系這邊造密修行的影響力,還是很強的,你跑去針對那兩系,這邊的惡劣影響要怎麼扭轉?我可不負責這類事情啊。”
“也沒指望你會處理這些事務,你這段時間,也好好修煉此界古文明功法,幫我喚醒更多天心活力即可。”
蘇寒山瞥了他一眼,對李杜二人,說道,“智光麾下,是唯一保持著表面政府架構的,正好請你們發動全部的影響力,配合我的門人改造城市風水。”
“要扭轉造密修行這種惡劣影響,首先就要廢除這類環境,讓他們在造密奪秘時,無法得到加持,反而有損咒力,先從事實上遏制,往後再徐徐圖其心態。”
杜蘭度將信將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