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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賢王在螢幕裡面,完成了整套製茶的流程,細細品嚐,坐在藤椅之上乘涼。
最後他站起來走向螢幕,抬著手中茶杯,對螢幕輕輕一敲,陌生嗓音,換成了一個溫潤的聲音,似乎就是八賢王自己在說話。
“和其正氣,清心舒暢。”
艾龍看完之後,愣神愣好一會兒。
好、好、好奇怪的東西。
“這個真是八賢王嗎?”
妻子說道:“當然是啊,你有沒有看到這個標誌啊?有這個標誌的,就說明真的是本人。”
妻子點選了兩下,螢幕又換了個樣子。
左上角是八賢王的畫像,右邊是名字介紹,
八賢王的清晨,八賢王的上午,八賢王的中午,八賢王的下午,八賢王的夜宵……
艾龍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八賢王,是不是一天十二個時辰,每個時辰都在吃東西啊?”
妻子說道:“也不一定就是同一天拍的吧。”
艾龍接過來撥動了好幾下,還沒看到底,忍不住說道:“這令牌發放下來,才多久,八賢王這都發了多少段影像了?”
咦!艾龍忽然想起一個小道訊息。
據說發放令牌的時候,還有不少命令,分發開來,對百姓拍攝影像之類的,只是鼓勵的態度。
但是對於朝野中那些閒得沒事兒的人,倒是帶有一些強制的意味,要他們按照各自特長,儘量多拍影像上傳。
那時艾龍並沒有當回事,現在居然看到了八賢王的影像。
好傢伙,那個所謂分發下來的命令,最初到底是誰在發呀。
八賢王那可是淨土仙人,當朝皇叔,都得聽令?
艾龍道:“伱這涼茶就是從那裡面學的?”
“是啊,羅漢果之類的,我沒見過,夏枯草可到處都是,以前只有荒年的時候,才隨便拽了亂燉墊肚子,想不到處理好了,還能做茶。”
妻子精打細算,“我和幾個嬸子合計著,要不要靠這個手藝支一個小茶攤,說不定能賺幾個錢。”
艾龍搖頭:“既然你是從令牌上面學的,人人都有令牌,旁人難道不會學嗎?”
妻子並不氣餒:“旁人可不一定就看到那個影像,也不一定有你婆娘這麼勤快。”
艾龍點點頭,拿著妻子的手機細看起來,又點進了一段影像。
“父老鄉親們好啊,我是范仲淹,這邊是江淮治水實況。”
范仲淹站在蘆葦叢中,看向螢幕的眼神很新奇,興致很高,道,“我一直想給大夥兒講講這個治水之難,還有維護水質的必要性……”
艾龍聽了幾句,覺得有點無聊,點向另一段影像,還是范仲淹,內容卻截然不同。
“前方就是陷空島五位義士中,排行第一的鑽天鼠盧方,盧員外,讓我們感謝一下,盧員外今天為了開闢這個溝渠出的力。”
影像之中,只見一道手提紫金大刀的身影橫空而起,把前方的亂石險灘,轟得七零八落,開出一條大路來,可供船隻通行。
亂石灘中,還有粗如水桶的蟒蛇飛空而起,渾身帶著血腥紅光。
盧方只跟它鬥了兩個回合,就連使三刀,破鱗,斷骨,劈開腦殼。
艾龍眼前一亮:“好厲害的刀法,雖然看得不清楚,但光是這幾分影子……”
“行了行了,拿你自己的令牌看去,要看這些打打殺殺的,聽說有武曲星君狄青元帥辦的講武堂,你找那個看吧。”
妻子搶回自己的令牌。
艾龍戀戀不捨,連忙拿起了自己的令牌來。
這段日子,他在外面奔波,稍微有點空閒,也準備跟兄弟們約著喝點小酒,沒有機會好好把玩令牌。
今天晚上是徹底勾起他的興趣來了。
不過他開啟自己的令牌,刷了沒一會兒,就看到了一張熟臉,正是衙門裡面,那位天天能見的縣太爺。
不管是八賢王,還是范仲淹,他們上傳這些影像的時候,不但量大,而且都有幾分樂在其中的樣子,很喜歡跟令牌對面的人分享。
而這些個府縣老爺們,就有點絞盡腦汁、不情不願的樣子了。
艾龍臉上繃得很嚴肅,心裡頭莫名的有點興奮起來。
好哇,就愛看這樣的。
不知不覺,兩個時辰就過去了,艾龍看得正開心的時候,忽然螢幕上彈出一道提示,處於深夜,建議入睡。
“對了。”
艾龍突然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