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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背後迸發出來的血珠,每一滴,居然都好像一顆小小的紅玉珠,帶著極強的穿刺力,鑲嵌在老僧的手掌上。
可惜,只是鑲嵌,沒有能真正穿刺進去。
“好手段,居然連背部的鮮血,都能施展指力!”
老僧這句話說完的時候,已經向沈巍然連攻二十七掌。
東海空濛閣的七字劍訣,“萬里青空放白鷗”,一向以疏狂大氣著稱。
琴中藏劍,琴音如潮,滌盪雲霧,待長劍一出,就如同萬里無雲的海面天空間,飛去一點白鷗幻影。
可是二十七掌下來,沈巍然琴絃俱斷,琴身爆碎,長劍剛出,就已經被震成齏粉。
咚!!
沈巍然胸口出現一個凹陷的掌印,後背撞在假山石上,石塊崩裂,竟將周邊結成劍陣的空濛閣弟子,每人一塊石頭,砸得倒跌開來。
“你……”
沈巍然目呲欲裂,半跪在地,身子顫抖了一下,渾身面板鮮紅如血,似乎血液為掌力刺激,即將破體而出,突然幾十根銀針飛射而來,定住他周身要穴。
老和尚瞧見遠處張叔微冒頭,不以為意,袈裟迎風一展,疾縱飛離此間。
暗金色雙手上的那些血珠已經消失殆盡,赫然是在擊敗沈巍然的同時,療復了那點輕傷。
沈巍然是曾經跟陳守之交換武學的高手,耐力還在司徒中夏之上,據說更有一手絕密暗器殺招,要是跟別人纏戰時,遇到他在旁邊干擾,著實是個麻煩。
但是當他已經重傷瀕死,再無出手之力,他到底有沒有暴斃當場,就不值得在意了。
至於什麼神醫張叔微,比起孟昭宣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孟昭宣在丹房西北的那座閣樓中!!”
老和尚人在半空,聲音已經遠遠傳開,被所有人聽到。
守在煉丹房附近的司徒中夏、鄧光明及四大弟子,剛看見陳守之遠遠飛來,砸在土中,生死不知,就聽見了這個聲音。
六人臉色劇變。
“老禿驢,原來你是叛徒!”
“神僧伱?不可能啊!”
司徒中夏和鄧光明口中吐出的話語雖然不同,但臉上的神情都含有絕大憤怒,出手好似比平時更猛烈三分。
六韜風雲陣早已準備妥當,六人身上各自牽引天地精氣,飛向空中,截擊大敵。
不管是從東面來的史天澤和趙離宗,還是從南面來的老和尚。
要想趕到孟昭宣所在的方位,都要先路過這煉丹房附近。
趙離宗看見他們這個陣法,就想起,鄭道之死,這個陣法起碼也要負一半的責任,鼻腔裡發出冷哼,身影一轉,繞到了史天澤前頭,搶先對上這個大陣。
史天澤樂得如此,方向略轉,一心一意,直奔孟昭宣所在的機關閣樓。
“半生不熟的廢陣而已,我今天就送你們一起上路拜見如來!”
趙離宗雙手印法連續三變,令人眼花繚亂之際,身體向前微傾,在高空中一掌按了下去。
只見一個巨大的肉色手掌虛影,轟然鎮壓下去,體積之大,竟然把分散站位的六人全部囊括。
這個手掌半真不假,內部確實含有深厚功力,但是力分則弱,僅一股功力,分攤到這麼大的面積上,就算對沒有陣法加持的四大弟子來說,都很難造成什麼實質傷害。
可是就在這個巨大手掌從他們身上穿過之後,四大弟子都感受到了一種極大的隔閡感、錯亂感。
他們還能感受到天地精氣,但是無法調動,他們能感受到自己的嘴,卻發現口型的變化,完全不按照自己的意思。
甚至他們覺得自己的身體,都有了一種陌生感,好像第一次認識自己的手和腳,人還在半空,都不知道手腳該往哪裡放。
密宗武學之中,認為身、口、意,是凡人修行最重要的三個要素,三個切入點,要身口意三個方面都緊密內斂,才能夠保養精元,滋生智慧。
趙離宗的三失三滅大手印,就是反其道而行之,專門使敵人的身、口、意失守,然後崩潰毀滅的手段。
本來四大弟子應該連自己的想法都無法控制,在自己還沒察覺到的情況下,腦子裡已經充滿了雜念,想東想西,就是不去想眼前的事。
但因為有陣法的存在,幫他們抵消了一層影響。
可惜,當他們的手腳和功力都無所適從的時候,就算腦子還清醒,也沒有半點用處了。
六道身影飛空而起,剛到一半,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