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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
“好啊,剛進山就有收穫。”
陳英傑取出一個哨子吹了起來。
這是官府統一發放的哨子,無論是哪個武館,哪一組的人有了收穫,只要吹響這個哨子,分散在附近的那些捕快們就會趕過來,把大型獵物運走,回去記錄在冊。
哨子剛剛吹響,很快就有鷹啼的聲音來到他們上空。
縣衙馴養的獵鷹在上方盤旋不去,既能為這支獵鷹所屬的捕快們點明方向,也是告知其他方位的捕快,這裡已經有人處理。
蘇寒山看了眼那隻獵鷹,轉頭問道:“你怎麼知道這裡有野豬?”
這野豬之前並沒有發出什麼大動靜,又隔了三十丈遠,功力精深如蘇寒山,都沒有聽出任何異樣。
經驗豐富如陳英傑,也沒有能提前察覺什麼蛛絲馬跡。
“我聞到了野豬的臭味。”
左香雲只回了一句,就閉口不言,但看見蘇寒山還在瞧著自己,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
“我爹很喜歡讓我去聞他運的各種貨物的味道,所以我小時候就能分辨出很多野物的氣味了。”
蘇寒山暗想:三十丈外聞出野豬的氣味,這是天賦異稟吧,正常人就算從小練,也根本不可能做到啊。
他正要開口,看著左香雲現在寡言少語的模樣,心中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蘇朝東和左龍生夫婦的交情很好,蘇寒山和左香雲也是小時候就認識了。
不過因為那時候大夥都喜歡誇蘇寒山,左香雲就看他很不順眼。
後來蘇寒山癱瘓,左香雲去看望他,又趕上蘇寒山心情很差的時候,因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發怒,把左香雲罵了出去,兩人就更沒什麼往來了。
但蘇寒山還記得,這姑娘以前是很活潑的性子。
這幾年裡發生的事,遠不僅僅是讓一個蘇寒山有了變化,甚至也不僅是對那些傷殘的人造成了傷害。
應該說是對松鶴武館相關的所有人,都帶來了沉重的打擊。
蘇寒山看向陳英傑,腦海裡比較稀薄的印象,不知不覺變得清晰起來。
以前會混在一大群師兄師姐之間陪自己玩,給自己送小禮物的陳師兄,也絕不是現在這種眉頭舒展不開的樣子。
蘇寒山這幾年都沉浸在自己的事情裡,對武館的困境,只是有個總結性的認知而已。
到現在,他雙腿康復的喜悅,才徹底被那種沉重感給驅散了。
五年裡,很多無心去想的身邊小事,紛紛在他腦海裡浮現,讓他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另一種難受。
幾名捕快已經來運走了野豬。
陳英傑過來對他們幾個說了什麼,蘇寒山嗯了一聲,腦子裡其實都沒存住那句話。
但一個不屬於同門中人的聲音響起時,卻一下子把他拉回了現實。
“哈哈,不錯呀!”
黃千里從林子中走出來,“這麼快就吹了第一聲哨。”
“難道咱們的大天才重新出場,真的給你們松鶴武館帶來了一點好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