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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些人,得到少數人報信之後,成功逃離了平陽城。
這一戰後,于謙舊部只有十四個人倖免遇難,其中還有五個重傷。
朱輝、朱驥、朵拉都昏迷未醒,鐵竹斷了一條手臂,還有個姓賀的中年漢子,胸口受了一處刀傷,刀口頗深。
吳寧指揮眾人互相照料,上藥包紮之後,到了第二天,還是決定按照最早的那個計劃,啟程進入荒漠。
這一次不需要什麼兵分兩路了,平陽縣衙的牆頭草們,再次以最恭順的態度,配合眾人準備了足夠的食、水、馬匹、衣物等等。
吳寧也沒有跟他們計較,率領眾人,順順利利抵達了早先準備的那個糧棧。
三月初九,果然有大風沙。
蘇寒山坐在門窗都封死的糧棧裡,聽著外面風聲怒嘯,沙塵撲打在外牆上的聲音,只覺這樣的體驗,也十分新奇。
“等風沙過去,我們就會繞道返回中原腹地。”
蕭少鎡搬了個小矮凳,坐在一旁研磨著藥粉,口中說道,“到時候你是準備跟他們一起,尋個村子長住,還是準備到江湖上闖一闖呢?”
蘇寒山說道:“在那之前,我應該已經回老家了。”
“老家?”
蕭少鎡好奇道,“說起來你老家是哪裡的,官話居然說得這麼好,一點地方上的口音都沒有,難道你本身就是應天府人?”
明朝以應天府當地語言為官話,但其實應天府很大,就算同屬應天府的人,口音也會有差異。
蘇寒山會講這個明朝的官話,純屬是他太極圖帶來的特殊能力,當然會顯得特別標準。
“我應該,算是北方人吧。”
雪嶺郡在大楚王朝,就處於北方。
蘇寒山想到這裡,忽然想起前世,發了一會兒呆,才繼續說道,“但也可以算是應天府附近的人。”
應天府,古稱金陵,他前世的老家,就在金陵附近,是個縣級市,發展得還不錯。
“哪有人又南又北的?”
蕭少鎡只當他在開玩笑,搖頭道,“算了,就算你要回老家,以你這個年紀,這身功夫,遲早也會在江湖上出名的。”
“我有空就去找你喝酒,希望那時候,吳寧那把老骨頭,還走得動路。”
吳寧從地窖裡上來,剛好聽到這話,微微一笑:“希望那時候,曹吉祥、石亨、徐有貞他們,都已經入土了。”
蕭少鎡冷笑一聲:“你怎麼只說這幾個,我看最該死的,還是那位大名鼎鼎的太上皇。他當年御駕親征那一戰,葬送我大明多少同胞,一事無成,還有臉重奪皇位,異日我若了無牽掛,一定要去會一會他。”
吳寧臉色微變:“你不要莽撞,古往今來,哪有草莽中人,孤身刺殺皇帝,能夠得手的?”
“況且帝皇之身,干係一國之重擔……”
蕭少鎡淡然道:“死一個皇帝,換個新的不就好了,他們皇家夠年紀的子嗣,又不是沒有,說不定換個新的,能做得好些。不過你說得對,我一個人也過不了宮中的護衛、太監們。”
吳寧駐足片刻,也不知在想些什麼,終究長嘆一聲,回地窖去了。
“蕭兄。”
蘇寒山眼神微動,笑道,“你劍法很高,但感覺你以前練的內功心法不怎麼樣啊。”
蕭少鎡不以為忤,坦然道:“我師門在內功這一項,確實比劍術差些,不過如今我得了羅摩心法,感覺日後也能再有長進。”
“羅摩心法在療傷上是有奇效,可在威力方面嘛……”
蘇寒山搖搖頭,笑得更開心了,“蕭兄日後還要四處闖蕩,免不了與人為敵,怎麼能沒有一套精於殺伐的功法傍身呢?”
“今晚我們就別睡了,我口述一套功法,你用劍刻下所有文字、圖譜,試著演練幾遍。”
蕭少鎡微愕,有些心動,又有些遲疑:“莫非是指你自家的心法,你年紀尚小,那樣的高明心法若要傳給外人?”
“放心,我有這個資格,大不了你以後兼一個松鶴純陽派傳人的身份好了。”
蘇寒山拍拍手,說道,“好了,別磨蹭了,時間不多,在我回老家之前,把這個事情做好。”
大風沙未停,也去不了別的地方,時間應該很充足才對。
蕭少鎡心中雖有此疑惑,但聽蘇寒山已經開始口述功法,便不再分心亂想,尋了塊木板,燒錄起來。
松鶴純陽功內容不少,其實除了內功之外,還有配套的掌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