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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悟通這套心法,成功淬鍊天梯之後,準備淬鍊其他部位的時候,也全靠這套心法來。
因為這個時候,人的體魄已經從根基上發生蛻變,適應性極高,有這套普適性強的心法,倒也不是不能練下去。
但那個效率嘛,也可想而知了。
普適性強,就代表著方方面面的特色都不顯著,在離開了脊椎區域,淬鍊其他部位的時候,又怎麼比得上,專門針對身體各個部位,極力進行開發的秘訣呢?
蘇寒山當時受限於氣海境界,拿到那些秘訣的時候,最大的用處,也就是用來揣摩體驗,進行“千息共證”。
蘇鐵衣卻是本就接近天梯巔峰,早就該為真形境界做準備了,得到這些秘訣後,才能把這些武學智慧的結晶,各自發揮到極致。
“師叔要是真突破到這個境界,那至少在方圓千里之內的局勢,就真是高枕無憂了。”
周子凡看著冰面上的諸多門人,陽光照在冰面上,又倒映著他的眼睛裡,發出悠長的感懷,道,“百廢俱興,欣欣向榮啊!”
“小師弟,我們真該好好感謝那位前輩。”
蘇寒山轉動手腕,看了看那個印記,也點了點頭。
“阿彌陀佛,兩位原來在這裡,你們這陣時日,沿江而下,是走得越來越遠了。”
廣明禪師身影閃爍,從上游的江面冰層,飄然而來,到了近處,緩下步伐,雙掌合十,行了一禮。
蘇寒山和周子凡,也單掌豎在胸前,向他還禮。
廣明禪師說道:“貧僧有個極其緊要的事情,要跟蘇小施主秘密商談,不知道,蘇施主現在有沒有空?”
“正好手頭上沒什麼急事。”
蘇寒山把那本冊子交給大師兄,說道,“大師想到哪裡密談?”
廣明禪師道:“縣衙,或者施主家自己的地方,都可。”
武館還沒建好,飯館那邊,也稱不上有什麼可以密談的環境。
蘇寒山就跟廣明禪師去了一趟縣衙。
高文忠百忙之中,居然親自把他們引到一間靜室外面,將他們請了進去。
蘇寒山看到這個陣仗,已經猜到,這事多半跟郡裡有關:“大師,有話請說吧。”
廣明和尚笑道:“阿彌陀佛,不是貧僧要談什麼,是郡尉想請施主親自聊聊。”
這房間裡沒有第三個人,也就幾個蒲團,一個香爐,四壁掛了些精雕細刻的木製刀劍。
蘇寒山微感疑惑,就見外面有人送了一銅盆的水過來,又退了出去,關好了門。
廣明禪師從懷裡掏出一面小鏡子,丟在那個水盆之中,默唸了幾句咒語。
那面鏡子,鏡面朝上,鏡子的邊框處有七個小孔,隨著咒語唸完,小孔依次亮起。
不過只亮到第六個小孔時,又縮了回去,在三個亮點和六個亮點之間徘徊,總是無法把七個小孔全部點亮。
“郡治那邊,今天天氣很差嗎,還是又有高手在爭鬥?”
廣明禪師嘀咕了一聲,手上變換了兩個印法,指尖散發出一道素淨的光芒,照在小小的鏡面之上。
七個小孔全部亮起,鏡面散發白光,整個銅盆裡的水面都平息下來,接著就在水面上方,升起來一道人形虛影。
那是個氣質威嚴的壯年男子,身穿錦袍,但腰繫銅帶,腰帶上垂落下來的飾品,除了玉佩,還有看起來像是魚符、虎符的事物。
儒雅之中,透出幾分軍旅殺氣。
“這位,就是雪嶺郡的郡尉,司徒雲濤。”
廣明禪師為兩方引見了一下,“這是松鶴武館的蘇寒山蘇施主,你們兩位聊著,貧僧就先出去了。”
等和尚出去,關上了門,司徒雲濤率先開口。
“果然儀表堂堂,風儀不俗。”
司徒雲濤讚揚了一句,說道,“你我都是習武之人,不玩虛的,就直說吧,文忠和廣明,最近都跟我說起過你們松鶴武館的事情。”
“尤其是你,不滿弱冠之年,居然以氣海極境,突破到天梯境界,昔日誘敵深入,配合圍殺土匪,近來剷除地方上的毒瘤,更搏殺了一名天命教真形境界的餘孽,無論潛力品性,都令人讚不絕口。”
“可否向我展示一下你凝光革氣的手段?”
蘇寒山好奇的看了看那個水盆,聞言也不廢話,左手一抬,指尖金光,就照亮了整個房間。
他維持了兩個呼吸,才把金光收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