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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臥室去,他果然睡在她的大床上,還摟著肥嘟嘟的善善,跟摟個布娃娃似的,宋流丹只覺得無奈,沒忍住抬腳重重的揣在他背上,聽見他重重的悶哼一聲,可是他一動不動呈現挺屍狀,宋流丹也不知道他是裝睡還真的酒勁兒上來了暈睡過去。
他一身的酒氣,她都嫌棄死了,善善怎麼就沒一點兒反應?給他這麼一折騰,宋流丹咬了咬牙,索性自己睡到沙發上去。
第二天早上,保姆從小臥室裡出來,一看見宋流丹四仰八叉的躺在沙發上,還有點兒奇怪呢,但見她睡的正香,也沒忍心打擾她,輕手輕腳出了門到趕早超市買些菜。
宋流丹是被門鈴聲給吵醒的,醒來之後聽見盥洗室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她摸著有些痠疼的後腦勺,竟然把昨晚上家中闖來的某個不速之客給忘到九霄雲外去了,只當是保姆在洗漱。
開啟門,是薛承睿,隔幾天沒見他,他竟然都有些憔悴了,可是笑容一如從前的陽光燦爛,左右手還拎著特地買來的營養早餐。薛承睿把早餐在餐桌上放下,一邊說:“我待會兒還要去公司,公司最近比較忙,所以趁著早上這會兒來看看你。”
宋流丹知道他最近為了薛家的生意忙得焦頭爛額,微微笑了笑,說:“沒事,公司的事比較重要。不過你也要注意身體。”
薛承睿聽她柔柔的語氣就覺得渾身上下都舒坦,笑得特別開懷,等兩個人坐下,他又問:“善善呢?”
宋流丹拿起勺子開啟蝦粥的盒蓋:“逃逃總帶他去玩,這幾天玩得太瘋了,這會兒還沒起呢。
蝦粥的味道極好,是她最愛的那家粥鋪,她拿著勺子美滋滋的喝著,薛承睿玩著手中的鑰匙串,聽見盥洗室傳來嘩啦啦的水聲,不免有些奇怪:“誰在裡面呢?”
宋流丹說:“周姐吧。”
話音一落,盥洗室的門被開啟了,宋流丹抬眼望過去,尚未嚥下去的一口粥卡在喉嚨眼裡,差點沒把她給嗆死——
她目瞪口呆的看著江嶼辰赤著上身圍著浴…巾,大搖大擺的從盥洗室走出來,她怎麼就把江嶼辰這茬給忘記了?而江嶼辰淡淡的瞥她和薛承睿一眼,竟然還微微勾起了唇角,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樣:“早。(。pnxs。 ;平南文學網)”
宋流丹注意到薛承睿幾乎鐵青的臉色,在江嶼辰熟門熟路的走到她臥室裡去後,薛承睿的表情就跟京城那霧霾天氣似的。薛承睿可不像江嶼辰,他性子急又有些躁,看到這情景,必定是誤會了,所以這會兒怒氣已經股股的往上湧。
等到江嶼辰衣冠楚楚的從臥室裡走出來,薛承睿沒忍住一個拳頭就揮上去了。起先江嶼辰沒個防備,被薛承睿給揍了一拳,可江嶼辰那麼多年的自由搏擊也不是百練的,轉眼間就給雙倍討回來了。
宋流丹被這兩人的架勢給震住了,雖說男人打架挺帥的,可宋流丹不想當觀眾呀,尤其是不希望自己成為暴力的導火索。“你們倆先別動手成不成?薛承睿這事不是你想得那樣!”她認為向薛承睿解釋是必要的,她不想他誤會自己跟江嶼辰之間有什麼不清不楚的關係。
薛承睿正在氣頭上:“你別攔著我!他都有未婚妻了,還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你算怎麼回事?還有,要不是他使壞,我們家生意能出那麼多紕漏麼?”
宋流丹這才知道,原來薛承睿也是知道薛家生意出問題是跟江嶼辰有關的,那麼薛承睿一直沒告訴她,大約是怕她為難吧?
這會兒善善也醒了,一見到客廳裡亂七八糟躺著的椅子,搞不清楚狀況的善善覺得挺奇怪的,跑到江嶼辰的身邊兒拽了拽他的衣角:“叔叔,你們是在吵架麼?”
宋流丹最擔心的就是善善會受到影響,而江嶼辰的臉色已有冷峻轉為柔和,俯身溫和對善善道:“男人之間的矛盾是不需要用吵架來解決的。”
聞言,宋流丹滿臉黑線,不用吵架,是要用打架來解決麼?而江嶼辰已勾著唇角譏嘲似的看著她:“先動手的可不是我。”
見善善醒了,薛承睿強力剋制著怒意,在小孩子面前動手終歸是不好。
恰巧保姆回來了,宋流丹她帶著善善在家裡,又同江嶼辰和薛承睿一同出了門。江嶼辰還是那副模樣,一點愧疚的意思都沒有,說話也跟刀子似的:“沒搞清楚事情之前就動手,薛公子,我該誇讚你是熱血青年還是衝動好勝?”
語氣裡滿滿的都是不屑於譏誚,別說是薛承睿了,宋流丹聽著都覺得不舒服,於是說:“明明是你先對付薛家的,憑什麼還惡人先告狀?”
她沒看見江嶼辰抄在褲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