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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的灌進來,她將帽子壓得更低了點,又收攏了衣襟,阿啟問她:“進去看看?”
這酒吧宋流丹是來過幾次的,吵鬧的很,如今她最怕這紛雜的環境,搖了搖頭,說:“你去請他出來吧,裡面太吵了,我怕頭痛。”
顧慮到她的身體狀況,阿啟也就點了頭,獨自開啟車門下去。
過了會兒,宋流丹也下車,裹著大衣倚在車邊眼睛望向酒吧門口。
再過兩天就是小年夜了,可是今年還沒有下雪,其實這幾年都不怎麼能看到雪了,哪像小時候一到冬天漫天雪地的,一群小孩子將雪團成圓圓的小球打雪仗,或是堆雪人。
她站了好大一會兒功夫,才見到阿啟匆匆從酒吧裡走出來,卻沒見到江嶼辰的身影,她蹙了蹙眉,問阿啟:“他還在喝酒?不肯跟你出來?”
阿啟神色有一分慌張似的,說:“天氣這麼冷,你身體哪受得了,我先送你回去吧!”說話間,
已經為她開啟了副駕駛座。
“他是打算一輩子泡在酒缸裡麼?”既然阿啟都請不出來他,那她只好親自去,她轉身想走呢,哪知道阿啟一隻手臂撐在車頂上,橫在她的身前,語氣有些急切:“丹妹,我先送你回去!”
明明是阿啟好言好語相勸她才肯來,怎麼這會兒又開始趕她走了。宋流丹難免覺得這裡面有貓膩,剛一抬手準備推開阿啟,一抬眸,正巧看到對面走來一對衣著光鮮的“璧人”。
原來如此,宋流丹臉色一沉,譏誚的瞥了阿啟一眼,阿啟神色更是尷尬,宋流丹冷笑一聲:“我早就說過了,他哪裡會心神不寧,這會兒醉倒在溫柔鄉里恐怕早已經樂不思蜀了吧?”
阿啟無奈的扶額,連解釋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辰哥他是喝醉了……分不清誰是誰……”
宋流丹環著臂譏笑一聲:“是麼?”
再看一眼江嶼辰,他的確是喝得醉意熏熏,可也是笑容滿面,懷裡還攬這個國色天香,就這麼停在不遠處的對面跟宋流丹對視著。她攥緊了拳頭,冷不丁的推開阿啟,阿啟沒個防備,竟然被她推得倒退幾步。
阿啟也是心煩,咒罵一聲,轉身朝江嶼辰走去,三兩句把江嶼辰懷裡的女人給趕走了,那女人雖然是極不情願,可礙著阿啟那想要揍人的勁兒,再加上江嶼辰也沒什麼表示,只好蔫蔫的走了。
“辰哥,你幹嘛非得把自己往死路上逼呢?”阿啟就整不明白了,這幾天辰哥爛醉如泥,口裡心裡念著想著的都是宋流丹,阿啟想恰好可以藉著機會讓宋流丹心軟,所以方才他一進卡座就告訴江嶼辰,丹妹在外面等著呢,原想著江嶼辰一定會迫不及待的奔出去,誰料到他竟然伸手攬了個女人,興致勃勃的又喝起酒來。早知道如此,他就不應該多管閒事把宋流丹給帶過來。
一扭頭,宋流丹竟然已經獨自駕車飛奔離去。
江嶼辰沒有說話,只是緊緊擰著眉頭,夜色很濃,映著他一張俊顏黑沉沉的,煩躁的扯了扯領帶,這會兒功夫酒勁兒似乎下去一大半。
看著跑車似離弦之箭一般疾馳而去,江嶼辰覺得心似乎被剜去了一個窟窿,整顆心都空蕩蕩的。
方才與宋流丹對視不過幾秒鐘的時間,他原希望可以從她的眼神裡瞧出些醋意來,但是……沒有,一點都沒有,他看到的只是她的嫌棄和失望。
這小小的試驗——輸的那方還是他。而他清楚,到如今他已經沒有籌碼可以輸了,他早就賭上了一切,決定權始終掌握在她手上,如果她最後仍然決定不愛他,那麼他又能夠怎麼辦呢?
終究是沒忍住到醫院去,走廊裡靜悄悄的,江嶼辰推開她的病房門,卻沒有見到人影,去問過護士了,護士說,她晚上出去後就沒有回來過。江嶼辰試著聯絡她,可是她手機也關掉了。
眼皮咻咻跳得厲害,心更是覺得慌亂,還是阿啟提醒他,“會不會是回家了?”
於是又打電話給李媽,善善已經睡下了,但是宋流丹並沒有回去,李媽也有些擔心:“小姐不見了?她會到哪裡去?”
阿啟瞅了瞅江嶼辰驟然沉下來的臉色,捏了捏眉心,安慰李媽兩句便掛下電話,說:“辰哥,先彆著急,丹妹現在身體已經恢復的七七八八了,不至於會出事。”
而江嶼辰擔心的卻遠不只這些,他一宿沒睡,到 第 050 章 目。
他在這裡似乎很受歡迎,尤其是受女孩兒的歡迎,就如同小時候一般。他表演的是卓別林的啞劇,那樣風度翩翩的一個人演起來竟惟妙惟肖的,宋流丹雙手託著下巴看得樂不可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