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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宋流丹沒法子不緊張,濃厚的男性氣息夾雜著淡淡的薄荷氣味繚繞在鼻尖,她差點忍不住發顫。待江嶼辰真的吻下去,她驟然偏過頭,“不要——”而他冰涼的唇落在了她的臉頰。
江嶼辰微微眯起眸子,手指慢慢地收力,下顎傳來微弱的疼痛感,宋流丹皺著眉頭被他掰正腦袋,江嶼辰彷彿沒生氣,“你如果這麼喜歡待在這屋子裡,我就給你把窗戶都釘上,再把鎖孔裡給你灌上滾燙的鉛……我保證,以後你的世界就清淨了……”
宋流丹忍不住深吸一口氣,眼睛驟然瞪大,有些不可置信的望著他。江嶼辰反笑了:“瞧把你嚇的,我就那麼一說,你聽聽就算了。”
她整個身子都不能動彈,被江嶼辰打橫抱起走幾步扔到床上,然後他壓下來,他高大,身子又全是硬邦邦的肌肉,就這麼壓下來,宋流丹覺得重死了,胸腔裡的空氣都彷彿要被擠出來似的,而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次進攻都讓她覺得難受,喉嚨難受,心難受,全身上下都在排斥著。
他一定也感覺到了,因為他的動作越來越焦躁,彷彿很不滿意她的反應。她別開頭不去看他,又被他重新扳回來:“又不是第一次了,矯情什麼呢?”
他還沒進去,宋流丹已經無法忍受了,她說話帶著刺:“如果我再懷孕了怎麼辦?你預備再推我一次讓我流產?”
不知為何,江嶼辰也突然有些煩躁似的:“那是意外。”
意外?宋流丹只覺得好笑,所以她真的笑了:“好,就算那是意外,你不是也準備親自送我進手術室呢?”
“你——”江嶼辰被她堵得幾乎說不出話來,過了會兒,意興闌珊似的從她身上翻下來:“你可真會掃興!”
宋流丹拉過旁邊兒的被子蓋上身,沒說什麼,他走,她求之不得,絕不會開口留他。“你要解決生…理需要,外邊兒有一大波女人。”她不可能沒覺察到他的身體反應,她也知道他身邊兒的鶯鶯燕燕從來沒斷過,就算是他從不主動玩女人,可擋不住一大波前赴後繼往這兒撲。可是他有什麼好的呢?
沒想到這話竟然氣到他,他怒極反笑:“行啊!外面那些女人可比你有趣多了,對著個木頭,我也沒什麼興致!”
他果然沒有一連幾天都沒有回來,宋流丹在報紙上看到他的相片,身邊兒陪著娛樂圈正當紅的女演員。李媽見她盯著報紙看了好半晌,立刻從她手裡抽出來收起來:“小姐,這些八卦小報就愛瞎寫!咱不看了啊!”
宋流丹笑笑:“我沒事。”不是她讓他出去找女人呢,她為什麼介意?她才不會介意,他不回來最好。
她要去參加宴會,跟逃逃一起。逃逃是她最好的朋友,在酒吧裡做調酒師。因為上次宋流丹逃跑居然沒告訴她,逃逃氣得鼻孔冒煙,只差要跟她絕交。宋流丹攤了攤手,道:“沒辦法,告訴你不就等於告訴了容驍?”
逃逃翻了翻白眼兒:“我嘴巴很嚴的!”
打死宋流丹她都不相信這個超級大喇叭:“好好好,我相信不會說,可依照容驍那麼狡猾,他稍稍使點兒伎倆,你不就全招了?”
提起容驍那個腹黑狡猾的個性,逃逃摸了摸額頭的冷汗嘆了口氣:“這倒是真的。”
其實宋流丹既然沒逃跑成功,這件事兒也就算翻篇了。可作為朋友,宋流丹覺得自己有必要再提醒逃逃:“關於你和容驍的關係,你確定不再進行重新定位?”
逃逃知道,宋流丹就是顧忌容驍的身份:“他早就金盆洗手了,容家的娛樂場所做的全是正當生意,我保證!”見宋流丹還欲開口,逃逃又快速補了一句:“他從前那些女人我也不介意,既然他是hunter,那我就做他的終結者!”
知道自己再說什麼也無濟於事,宋流丹索性閉了嘴。即便兩人是最好的朋友,在感情上她也不能過多的指手畫腳。她只是擔心,容驍的背景那麼複雜,真的會對逃逃這不諳世事的小丫頭動了真心?
這宴會是本城名門方家操辦的,而宋流丹從前在d&;a珠寶公司時,與方家的小女兒方瀟瀟打過交道,所以在受邀之列,而逃逃只要聽說有宴會,就雙眼放光,勢必要去蹭吃蹭玩。
兩個人穿著禮服來到宴會廳,一個溫靜嫻雅,一個朝氣蓬勃,看起來十分賞心悅目。
穿著長及腳踝的紫色晚禮服的方瀟瀟笑著走來:“你們倆遲到這麼久,待會兒可是要罰兩杯!”
宋流丹婉拒著擺擺手,她可是不勝酒力,而作為調酒師的逃逃有職業病,就喜歡品嚐各式各樣的美酒,偏偏還是千杯不醉。“兩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