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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小人和女人鬥。女人是沾不得的,沾了麻煩準一大堆。像小童。好好的風流才子不做,偏偏想不開掉進丁希蕊那個瘋婆子的陷阱裡,現在可好了,成天聽她哭,聽她鬧。又聽她叫,不瘋了才怪!”
“你不要光說別人,當心那一天你也步上這樣的後塵。”
“那是不可能的!”阿祥成竹在胸,十分有自信地說:“我絕不會讓女人擾亂我平靜的生活。女人多麻煩啊!看看丁希蕊那個歇斯底里樣……”他吐了吐舌頭,一副受不了的樣子。
張笑豔微笑不語。很多事說說容易,真要遇上了,難保不被搞得焦頭爛額。眼前對事情的信心,真到事情臨頭時,誰也不敢保證到時是否會有任何的幫助,或者發揮多少的作用。
“喂!說真的,不開玩笑——”阿祥把東西全都收拾好堆在張笑豔桌上。“下個禮拜你來社團。劇本已經決定了,不過,我們好好討論商量,再決定最後公演的戲碼……”
“再說吧!我現在的情形你也不是不知道,那有多餘的心思再去想公演的——公演?什麼公演?不是才剛結束嗎?”張笑豔嘴巴說話,卻沒有用大腦思考,說到最後才發現不對。
阿祥看著她一臉吃驚的表情,滿意地笑了。
“我就知道你會有這種屎樣!”他搖搖頭。“我們又要開始籌劃畢業公演了——咱們這些老鳥都快功成身退了,這回可說是最後一次的公演。大夥兒都到齊了!就差你,大銘社長好幾次追著我要人——我怎麼會知道你躲到那裡去了!還好,今天總算讓我逮到人了。怎樣?下個星期拜託你一定得來社團,否則我真的會被大銘煩死。其實也不能怪他,你這個主角不來,戲劇社還有什麼戲好唱!”
“別把我扯進去!”張笑豔把桌上的東西收拾完畢。“我自己的事都搞得快焦頭爛額了,顧不了你們的閒事了。”
“閒事?閒事?”阿祥怪叫:“張豔啊!我的祖奶奶,你怎麼可以這樣無情地說咱們的公演是閒事?別忘了,你是戲劇社的靈魂,戲劇社的臺柱,戲劇社的希望,戲劇社的——”
“停——”張笑豔捂著耳朵大叫。
“不!我不能停!你來是不來?你如果不來,我就——”
“好!好!”張笑豔擺個姿勢投降,求饒說:“我去就是了。拜託你給我五分鐘的清靜!”
“去了?不黃牛?”阿祥面露喜色,眉飛色舞的。
“不黃牛。現在我真的得走了。”
她又作一次承諾,才總算擺脫阿祥的糾纏,逃出教室的大門。
看樣子,她大概又一次“在劫難逃”了。只要被阿祥“纏”上的,很少有能“全身而退”的。上次他用拒絕供應她講義的手段要脅她;這次他不知又有什麼伎倆“陷害”她——真是不幸!屋漏偏逢連夜雨,這時候她那還有什麼心情去管戲劇社公演的事!
“豔豔!”
她邊走邊想事情,突然校門口有人叫住了她。她循聲抬頭,有點不經心。
“立文!”意外使她愕然。
鍾立文上前拉著她的手離開:
“我等你一會了。還好等到了你,我以為你走了。”
“你怎麼來了?阿咪呢?”
“我想見你,所以就來了。”鍾立文拉著她的手,配合從他嘴裡吐出來的思念,自他掌心傳給了張笑豔一股熱。“我好想你,豔豔,迫不及待地想見你。我想擁抱你,想親吻你,想聞悉你身上的每一寸氣息。豔豔,我真的好想念你。”
張笑豔的臉頰突然燙了起來,心臟也猛跳不停,被鍾立文握住的手更是不安地縮瑟。
鍾立文從來不曾對她這樣露骨地示愛過。這些話讓她臉紅心跳,讓她志忑不安,也讓她羞澀失措。
可是鍾立文卻更大膽地吐露著他對她的渴望。他緊握著張笑豔的手,兩眼直視前方。清楚地將愛意一字一句傳進張笑豔的耳裡。
“豔豔,我不能沒有你。我現在才瞭解到,每天晚上當我瞪著黑夜發呆時的那種空虛感是為了什麼。那是因為你,豔豔,那是因為我想緊緊地將你摟在懷裡,親吻你,愛撫你,還有,佔有你。我想你想得快發狂,卻文必須拼命壓抑那種熱潮——豔豔,我愛你,不能沒有你……”
“你在胡說什麼!立文?”這大膽的示愛讓張笑豔慌了心神,她想掙脫鍾立文的掌握,他卻將她握得更緊,並且把她拉得更靠近自己,直到身體與身體相膚觸。
“我沒有胡說。”鍾立文把臉向張笑豔,張笑豔卻低下了頭。“看著我,豔豔,你為什麼不敢看我